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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妨试试罢!”他握紧了黑铁弯刀,一脸不羁的笑意,他不畏死,这是他每次战胜对手的依仗,而他的对手,总在与他较量的过程中,心底失衡,以致失败!
而今,这个老者的眼中,竟是些刺骨冰寒,却也不知他在此境沉睡了多久,是过去的老怪,醒来,身边便也是未来的时光流簇,而至于其本身,则在时光的孕育下,木然间,其气其武道,都有了未来的属性。
而这正是这片土地的魔性之处,而今,再次望向头顶上的那座日冕,青色的光晕下,是一道殷红色的指针,在其上静静地旋转着,如今,再窥之,却已是万年之后,便是未来的时空。
老者站在那片虚妄的世界里,而于尊的生命,却在极度的延长着,但他的身上,似乎甚么也没有发生,而外界有的只是,生老病死,包括这位老者,岁月亦在无形中在他的身上,无情的流淌着。
老者又执起了手中竹杖,只是这一刻,他却犹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在这片静寂的世界中,待他再次出现时,他手中的竹杖,已插入到于尊的胸膛中。
老者呲牙咧嘴的笑着,那丝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听着是如此的刺耳,“死罢!去死罢!”
没想到于尊却将他手中的竹杖,从胸膛中,轻轻地拔了出来,之后,一道巨大的窟窿,暴露在空气中,可他却一脸笑意地望着老者,幽幽道:“就这点能耐?”
而这时,一片雄浑的能量风暴,却开始席卷这片未来世界。
尽管,这种未来只是将这方窄小的世界包容其中,可这却不阻碍能量的流淌。
那是未来的气息罢!这种强大的能量风暴,恰好灌输进于尊的体内,而此刻,瀚海的深处,风暴迭起,霹雳与飓风,缤纷上演,真是骇人的一幕......
继而,那些疯狂而暴躁的能量,化为了一条巨龙,穿梭于海底与天幕之间,疯狂而又暴戾。
而此刻,站在老者面前的于尊,心神已渐渐地沉入到了瀚海之中。
正当老者再次准备攻击时,许笙出现在老者的面前,他触了触鼻尖,笑道:“你以为此境唯有于尊一人有撼天之能,我想你是错了!”
当老者抬起竹杖的那一刻起,这方世界,业已没有了少年的影像,唯有枯叶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唯有阳光轻轻掷地之声,唯有风划过脸畔的声音,唯有飞鸟掠过天幕的声音......
于是,是一片静寂的空间,无比的静寂......
而这时,头顶上的那四座巨鼎上,却似乎又多了一人,那人似是一片镜像,虚实不定。
若是,细眼观察,则会惊觉,那片虚像正是许笙......
可许笙明明正立于那片山谷之中,他为何会出现在那四座巨鼎中?
时明时暗的天空,偶有风雨的季节,八月的尽头,似乎无限的绵长,雨水来临时,天幕上飘飘洒洒的阳光,像是落叶,洒落一地,之后便沉入到那片薄眠的泥土中,催生出新鲜的生机。
许笙手中多了一柄刀,那柄刀顺着老者的额头斩落了下去,老者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死了吗?
静寂中,许笙弓着腰轻轻地喘息着,似乎废了很大的力气。总之就是疲惫,难以安眠的疲惫!
可当老者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老者的身上,却好似甚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难以置信!
真是难以置信!
清月站在许笙的背后,而此刻的她,则从袖间抽出了一柄长剑。
勿要忘记了,清月亦是不俗之辈,如今,围绕在清月周身的那片星环,旋转的速度愈来愈快了。
而与此同时,清月周身的能量,业已得到了饱和。
在她消失时,没有人感触到这个女子身上骇人的气息,就仿佛是一片叶,轻轻地落在水面上,轻醒而又无声。、
就那样静静地落在水面上,随波逐流,而她周身所负武道,亦是如此,轻薄无声,可内里爆发的能量,却犹似一块巨石,登时间,水花四溅,破开了整片镜湖。
你去哪里?清月?
嗯!我在这里......
你不要消失......
好!我一直在......
睡梦中,会出现谁呢?当一切皆如昙花一现,那么你最不舍得那个人又是谁?
心底的苦楚,满了!然后溢了出来!便化成了一片盐湖,捧起一汪水,浇在脸上,苦楚从嘴角渗进了心底,那么的苦,那么的涩......
轰!
天地之间,为之一震,那骇人的风暴还未散去,继而又是一声,密集的爆炸声,轰轰烈烈的降临在这片世界上,一片雾气中,不知内里藏着何许人也。
清明的苍穹深处,飞鸟错落的从天幕上划过,它们扑打着轻盈的翅膀,就那样,静静地飘向远方,然后渐渐地消逝......再也不见......
如今,许笙抬头望着那片天空,眼角处却多了一分笑意,“于尊!你当真能带我们离开此境吗?”
是古老的誓言,在如今静静地敲响铜钟,然后那空冥中,是一片片耸立的苍山,是一条条长河,是落日时的孤隼与青云,是黎明时的荒草与朝阳。
总之黑暗过后,定是一片希冀!
雾气散去,清月站在离于尊不远的地方,她的手臂上,多了一行行鲜血,那殷红的血液,既有从身上流淌下来的,亦有从嘴角溢出来的。
她回过头轻轻地瞥了一眼于尊,笑了,然后,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而身在黑暗中的老者,再次从那片荒诞中走了出来,没错,此幕正是荒诞的一幕!
许笙望着倒下的清月,轻轻地触了触鼻尖,幽幽道:“好弱啊!”
“你来啊!”倒在血泊中的清月,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便昏迷了过去。
“好!那我来!”许笙握紧手中的刀,那一刻,他的手臂间,竟爆出了一片青芒,那片青芒,是如此的古老,如此的陈旧,又是如此的骇人。
这时的老者,心底才多了一丝肃重的感觉,“你现在可以做我的对手了!”
许笙哈哈一声大笑,道:“你不配!”
此间的速度,在时间的熔炼下,似乎业已没有时间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瞬息间,消失在此境,然后一声轰鸣。
一把巨刃疯狂地落了下来,然后一片雾气过后,一片沉重的刀影,渐渐地落幕息神。
再次看到老者时,许笙沉默了,可仅仅是瞬息间,又是一道疯狂的刀刃。
“焚身祭土!”许笙大喝了一声,他的身上爆燃起一片火光,而那片火光如同一片清流般,在刀尖上静静地燃烧着。
然后火焰,似是一滴滴晶莹的液体,落在地面上,如同流质一般。
“破!”
阒寂中,老者的声音,如同一座石碾,碾过苍朽的时光,然后落魄的沉于半空,却固执的如同一粒粒干硬的稻谷,总要反复的碾过一番,才会碎成粉末。
生冷而又僵硬的世界里,或许会有阳光的突兀刺入,可到头来,周身却依旧是一片薄凉之意,身体是,内心亦是。
“于兄!愿你做个好梦!”许笙笑了笑,手中握起一柄长刀,重新迈入到那片冗重的黑暗中。
只觉,那一刻,天地之间一阵动荡,轰鸣之音,动荡这片骇世中,渐渐地碎裂的光,渐渐地沉没。
世界,再次归于平整。大战过后,许笙的嘴角处,溢出了一行鲜血,而站在他对面的老者,却依旧眼中含笑,老者轻轻地摇了摇手指,笑道:“还是差了一点!”
此刻的许笙,业已疲惫不堪,他仰头望着那四座大鼎,恍惚间,眼神似有一丝呆滞。
那是谁......
那个鼎中的人是谁......
想罢也觉得可笑,怎么可能......
可这一刻,沐浴在那片光明之下的许笙,浑身似乎再次充满了力量。
这种力量,正如于尊体内的那种能量,许笙渐觉那种熟悉的能量,心道:“这便是未来的能量罢!”
他才觉,方才的攻击是多么的可笑,在未来人的身上,古老而苍朽的力量,是如此的枯朽、弱小......
只是,趋近于历史边缘的力量,亦可以与未来的能量相抗衡,只是那种力量,却更加的难寻。
这次,他干脆放下了手中的刀,他执起双拳,开始疯狂地表演。
轰!
轰!
轰!
这几声轰然巨响,吹响了战争号角,他回头看了一眼于尊,闷哼道:“于兄,你且好生安睡罢!这里有我许笙便足够了!”
当他看向清月时,清月已然睡熟了。
他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笑道:“你们两个,可真是无忧无虑啊!”
再次消失在天地间,爆燃的拳,覆盖着一层清寒的力量,只是炽烈的是拳的表层,而清寒的则是拳的内里。
浩瀚的天地间,气息变得愈来愈复杂了。
而盘膝坐在瀚海中的于尊,也渐渐地启开了瞳子,他望着脚下的沧海,一条条青龙,翻卷在巨浪之中,而那片苍龙,正是此间的能量所化。
而且,他恍觉,那黑白气脉亦在此刻,开始疯狂的运转,看到黑白气脉中涌出的玄气,此刻竟然这片新来的气融为一体,而后,黑白气脉中,便开始涌出一片青玄气,而这片青玄气,可谓是来自未来的气息。
若是如此,便令人惊觉,这片气脉,竟在演化着未来之气,尽管此刻的气,仍旧只是玄气与那片青色气脉融合之态,但过不了太久,自黑白气脉中便会生长出未来世界所独有的气息,也就是说,是此境的气,打开了未来的大门。
于是,于尊的小世界里,也渐生出了时间的概念,他亦会在这片小世界中,穿梭到未来,亦会回归至本真,这一切皆是如此的美妙。
而此刻,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头顶上的那座日冕,竟出现在了他的小世界中。
它何时出现的?或许,于尊之前还未留意到罢!
总之,此间的一幕又一幕,太过稀奇,也太过深奥。
这是他近期所无法参透的奥妙。
他再次出现在外界,却见到屏气坐在半空中的许笙,而他的对面,则伫立着一位身披黑色铠甲的老者,此刻的老者,在弓着背,重重地喘息着。
可见,他方才经受了重创。
于尊回头瞥了一眼,一阵心悸,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清月,这时的清月,气息十分的薄弱,他将手掌,覆在清月的额头上,而此刻,一缕青玄气,顺着他的手掌,流淌了出来。
老者一脸惊骇地望着此幕,这一幕,应是超越了他的预想,“他的身上,怎么会存在这种气息?”
能出现此境的人,或许除了上古时期的那个人,便有于尊了罢!
可那个人,早已不存于世?
而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身上又怎会出现如此的气息?
他喘息着,难以遏制心底的念想,“大帝!大帝啊!难道你重生了吗?难道是我老人家做错了吗?”
不觉间,心底的苦楚积压的愈来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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