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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足以令于尊的神魂达到复苏,所以当他呲牙咧嘴的睁开眼睛时,他的眼前依旧是那条黝黑的手臂。

眼中的怒火,如同弱小的星球,猛地撞击到一颗白矮星,然后突然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他的手指如同一柄老虎钳,钳住红袍老者的手臂,奋力的向外一甩。

然后,接着一柄透着雪蓝色光华的黑铁弯刀,瞬间而至,锋利的刀锋,血槽中多了一片殷红血水,而此刻,老者的一条手臂,业已落入于尊的刀下。

身后的四人,一脸笑意,这种结果,他们似乎早已料到了,难怪,四魂之一的老迈老者,对火祖不以为意。

喝!没想到火祖,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然后,看到一片赤红色的火焰,静静的将虚空下的红莲点燃了,那一刻,炙热的不仅仅是几人的灵魂,那片红莲亦点燃了几人顽强的生机。

红莲在绽放着,如同烈火般的莲花,有一种暴戾的美感,而此刻,那些红莲,竟静静地从高天落了下去。

它们随着海水静静地飘摇着,然后聚集到那座青铜祠堂间,而这时,火祖也再次出现了。

他站在祠堂之间,目视着那个老迈的男人,笑道:“他杀不了我的!老混蛋!”

没想到男人笑了笑,道:“我知道他杀不了你,他是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道坎!”

火祖皱了皱眉,道:“难道你等的人,就是他吗?”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觉得他有资格吗?”

火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然后那条断掉的手臂,瞬间又生长了出来,道:“谁知道呢?”

“那片红莲,是她留给你的罢!”男人叹了口气,只是瞳子里,却多了一丝愁绪。

“当初若不是你,她也不会死的!”火祖道。

“如今的她,或许业已重生了罢!不如你随那个后生一同去罢!”男人苦楚的笑了笑,道。

“难道你不想她?”火祖皱了皱眉,道。

男人哈哈一声大笑,道:“她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会不想她!”

“其实她没死,你在骗我,对吧!”火祖道。

“哦?你才发现?”男人脸上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这时的火祖,却有些愠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果然在骗我!”

男人叹了口气,幽幽道:“那你是愿意她活着,还是愿她已死?”

火祖沉默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与她缘法已尽,我不会离开这里,我终会继承这片世界的!”

男人笑道:“我相信,他不会同意的!”

“谁?”虽心底已有答案,但依旧想确认一番,火祖皱了皱眉,心事重重。

“自是那个后生!”男人哈哈一声大笑,却已无了后话。

火祖静静地仰望着星空,大喝一声:“你会杀了我吗?”

那一刻,天地之间,静寂无声,红莲遍及整座祠堂,燃爆的烈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这片枯寂的夜色下,一切都显得枯朽而无味。

这片红莲,乃是火祖生有的火气,而这片火气,乃是炼化四魂的火媒。

这时的火祖,脸上依旧挂着一分冷冽之表情,随着时间的流淌,那一柄柄烛火化作的群星,落下的寒光,亦愈发**了。

高天之上,有一片青龙之象,而那条青龙,便是那些冰冷的烛光接引而来的。

这鼎巨棺,乃是青龙棺,而此棺中,自是难容麒麟火凤之象。

而那些红莲所化之象,却是火凤之象。

狂风骤起,银雨不断,火凤扑打着翅膀,裹挟着那座青铜祠堂,向高空飞去,可火凤的凤脚却被一条锁链牢牢地拴住了,而那条锁链,便是连接青铜祠堂的锁链。

青铜祠堂稳如泰山,浮于潮水之上,而那片红莲所化的火凤,却难以执飞上天。

青龙俯瞰着大地,那龙睛处却正立着一位少年,乃是于尊!

自青铜祠堂内,传出一则声息,“火祖,收手罢!你无法更改历史!”

火祖怒火中烧,道:“难道唯有那小子会改变历史?”

老迈的男人,发出一声雄浑的大笑,道:“没错!唯有他能改变历史!”

冰冷的潮汐,已不再沸腾,而那条青龙,巨大的龙头,业已探及到火凤的凤头。

青龙狂吼一声,整片海面,都在沸腾,而此刻的火祖,颜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你只有杀了我,才会离开这里!”火祖厉嘶着。

没想到少年笑道:“你若那么想死,我便成全你!”

火祖心神一滞,一丝俱意,涌上心头,那一刻,他变得不再坚决,他的神色恍惚,他俯冲至那座祠堂中,声色俱厉道:“老混球,我今日便裁决你!”

年迈的男人,抬起枯瘦的手臂,指着火祖,幽幽道:“你......自己动手罢!”

“甚么?你别说笑了,我知道,你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你奈何不了我!”火祖的脸上露出一丝奸邪的笑意。

“哦?你怎么知道的?”几乎是一瞬间,男人扼住火祖的咽喉,然后轻轻地一握,那一刻,鲜血迸溅的祠堂周围尽是,只是片刻后,那片血肉便炸开了,这意味着那个想要祭炼他的火祖业已死去。

他一脸轻蔑的笑意,道:“是你太过狂纵了!”

再窥向高空时,男人的脸上多了一分灿烂的笑意,只是那片红莲,似乎找到了更适合它们的主人,于尊阖着双瞳,静坐于那片红莲之中。

而此刻,那片茂密的火焰,燃烧的愈来愈疯狂了。

然而,此刻,于尊的周身却围绕着几道绚丽的火焰,明眼人自知,这些火焰绝非凡品。

男人笑道:“哦?这小子给我的惊喜真是太多了!”

四魂之一,然而,这个男人较之坐在刺银王座上的那个男人,显得却更加的苍老,而这片世界,便沉睡在一座名为青龙的巨棺中。

男人笑吟吟地跃上天畔,沉睡了多久?似乎业已遗忘了......

只是心底的那分郁结,却依旧难以忘却。

小衫,你去了哪里?是爹爹对不起你......是爹爹对不起你啊......

枯涩的双眼,变得湿润,这个苍老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一样,仰着头,静静地哭泣着。

小衫......

小衫......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个人罢!一个难以令人遗忘的人,一个令自己感到绝望,却又总会在死心时,又重新燃起烈火的人。一个不甘心丢在一旁的人。

那个人啊!是每个人心底最重要的人了,甚至会不姑息自己的性命,赌上自己的一切,去拯救的一个人。

嗨!于尊你能放手吗?

答案只有两个字!

不能!

嗨!

于尊,我相信你会找到她的。

不知不觉,天已明,晴空万里,心中的向往,再次生长成一棵大树,静静地矗立在一片暖阳中,静静地撑开了枝杈......

是自己在问自己吗?他在沉睡,他的身下是一座巨大的日冕,他如同日冕上的一根指针,静静地游走在石盘上。

青色的光,将日冕照得通透,或许正是在那片历久的光阴之中,才会找到那丝安慰,是自己在问自己?还是心底的那个人,在向他静静地诉说呢?

他醒了,他从祠堂中走了出来,坐在他身畔的少女,皱了皱眉,道:“你睡了好久呢!”

于尊道:“哦?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少女撇了撇嘴,道:“是才怪呢!”

这时,从祠堂外,走进了四人,正是那个年迈的男人,与剩下的三人。

此时,男人再次坐在祠堂中央的那座青铜椅上,笑问道:“后生,睡得可还好?”

于尊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心底却有意要戏弄那个小女孩,道:“有佳人作伴,怎会睡得不好?”

少女双手插着腰,一脸愤懑之色,道:“哼!油嘴滑舌!谁愿意陪你了!”

男人笑道:“小文,勿要如此,他可是我们的客人!”

“哦?小文,听起来倒是文文雅雅的”于尊冲着小文眨了眨眼,道。

“师傅,你看嘛,他在欺负我!”小文嘟着嘴,气哼哼道。

男人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道:“后生,勿要戏弄她了,她还是个孩子!”

男人如此说,于尊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轻轻地笑了笑。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大傻子!”少女道。

于尊叹了口气,道:“都被你称作大傻子了,我为甚么要告诉你!”

少女做了个鬼脸,道:“哼!不说拉倒!”

于尊站在男人面前,拱手抱拳道:“前辈,我姓于,名尊!”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道:“贤侄,勿要多礼!”

于尊心道:“果然是四魂之一,这称谓亦是如此!”

说罢,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叔父,再受于尊一拜!”

男人笑道:“贤侄,勿要如此多礼,且平身!且平身!”

于尊道:“叔父,我会帮你找到小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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