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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入内,片刻后,他终究横下心来,闷着头推开了门。

此时,门外已是大亮,可入了内,却是一片黑暗,有烛火在屋内幽幽闪烁,而女子则背对着他,静坐在一方桌案前,单是看女子窈窕的背影,也能够判断,此女妖娆过人!

听到女子清澈的笑声,他心底一怔,

“公子,不必害怕,奴家不会伤及公子的性命!”他愣了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逼仄的房间里,

“我又岂会怕你?小看我了罢!”青色的绸缎,绣着一只火凤,火凤立在悬崖边,而悬崖的对面则是一片汪洋大海,此乃女子的华袍!

如此写意,倒也有一分境界!烛火在房间里,微微的晃动,火焰燃烧时,有火苗滋啦滋啦的响声,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无声息!

直至女子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畔,笑道:“这座行宫,乃是一片死地,公子可知?”死地这倒不是关键,于尊道:“那你呢?”女子柔弱的笑声,就如那柄烛火,怕是经冷风一扫,便会熄灭,遂道:“公子!你觉得呢?”于尊哈哈大笑,道:“我觉得,你乃是故人遗留下的残象!”女子心底略有些惊讶,道:“哦?公子是如何看出的?”于尊幽幽道:“因为,此地乃是死地!”狡黠的目光里,掠过一丝尖锐的神光,道:“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公子果然不负我等的期望!”而此时,女子的嗓音刚刚落下,房间里,竟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几位身披紫金华袍的男子,这倒是于尊始料未及的,而此时,当他细些看时,他一脸错愕,喃喃自语道:“他们难道正是那些泥人?”于尊的心底不禁感叹这其中的奥妙,遂一脸惊愕,道:“泥人,没错!正是泥人!”几人之中一中年大汉仰头大笑,鼓起掌来道:“你果然非凡人之象!”于尊叹道:“与你们作比呢?恐怕是小巫见大巫了罢!”此时,于尊的心底,仍旧无法平静下来,这一切,太过神妙,他不知所措。

几人静立房间内,这逼仄的空间,空气仿佛要凝固了,微弱的烛火,轻轻地晃动着,女子转过身面对于尊!

于尊一愣,喃喃自语,道:“好一个美娇娘!”此女面容极为清丽,其中不乏妖娆之态,既有几分妖媚,亦有一分清澈,二者看似矛盾,却恰被女子完美的驾驭!

女子之容,便是连于尊也大叹道:“此乃人间尤物!”出现在房间里的几人,静立在女子周围,他们是真实的,也是虚假的!

至少,他们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们大抵都已逝去了,在千年万年的时光里,他们的灵魂,不断的被业火锤炼,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遗留在世上的虽已是残魂,但偶有一日,那些残魂,亦成就了一方不太完美的灵魄!

这也正是他们的由来!光影幻化,聆听着心底的诉说,面对一脸笑意的他们,在他们的眼里,似乎无意隐藏什么。

这模糊的光影,正是源自他们。女子的身影,在黑暗中,深入浅出,她的指尖,轻轻地点在于尊的额头,笑道:“小傻瓜,他们让你来此境,你便来啊!怕是有来无回啊!”绝美的笑靥间,似乎有些怜悯,柔滑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于尊的面颊,可此时的于尊,却一动不动,身体仿佛被冻僵了。

冰冷的触感,自女子的指尖,浸入体内,一股苍寒的气息,充盈在他的体内,直至寒意愈发的尖锐、刺骨!

这一时间,逼仄的房间内,渐多了一片寒气,这寒气甚重,仿佛要封印一切!

空气中,微弱的波动,仿佛脉搏般,有一定的规律性,随着四面墙壁,微微的抖动,这波动愈发的真实!

或许,于尊的内心仍旧是充满希冀的吧!身在瀚海中,一片波涛涌起时,有一位妖媚的女子,凌波而立!

而此女正是立在逼仄房间内的女子!女子静静地望着苍穹,一脸迷茫,道:“他的体内,竟也负有如此世界!他跟那人可真像啊!”迷惘的眼神里,不禁泛起了些许的希冀,可当一阵紫光,瞬间闪过她的身畔时,又是令人惊愕的一幕!

她离开了于尊的小世界,但内心却无法平静下来,那道紫光,实乃是一个人,可她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她不禁作想,

“他的体内,究竟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短暂的一刻,恍似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女子轻轻地拭了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内心久未平静下来。

而站在她身后的几个泥人,反而很平静,对于于尊的小世界,他们比女子更有发言权,恍恍惚惚,恍似一场清梦,一刻后,女子平静了下来,道:“诸位师兄,他可是你们一直在等的人吗?”中年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大抵是如此的!不然还有谁?”房间里,烛火忽的灭了,黑暗中,模模糊糊,只剩下了几人的轻言淡语。

“当真是那个人?”依旧难以平复内心的讶异,女子又问了一次。

“没错!他是那个人!”此时黑暗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妇人的嗓音,此人的言语,似乎更加有分量!

“既然如此,那这千年以来的等待,已不是枉费!”女子道。

“可,若是大帝醒来后,大帝会放过我们吗?”一人怯懦的说道。大帝闻此语,众人皆缄默了,至少在那一瞬间,再也没有人说话,片刻后,妇人的嗓音,再次划破了静寂,道:“无论如何,眼下的现状,业已没有选择了,难不成尔等仍要继续做那活死人?”沉闷的空气中,有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瞬而,那道木门,竟被一阵强风冲开了,冷瑟的寒风扑面,这原本就很冰冷的房间,温度又下降了几度。

耳边是寒风聒噪的声息,一直冷漠站在一旁的于尊,在几人的意识里,大抵是晕厥了过去。

可他却一直清醒的站在一方,他们所说的一切,皆入了他的耳中,他的脑海中,泛过无数的画面,在思想的边缘处,也依旧是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眼,

“传说中的那个人!”随着一道寒煞的气息,涌入冰冷的房间,一股巨力,卷起了于尊以及剩下的几人,瞬息间,消失在原地。

寒风中,女子的身体,离着于尊最近,女子尚是少女之颜,绝美的容貌,虽有一分冷色,但此时身在于尊身畔的她,脸上却登时有了一分红晕。

模模糊糊间,她伸出玉手,紧紧地抓住于尊的臂膀,道:“公子!望你能够将我们救出去!”于尊愣了愣,那一刻,一滴清泪落在自己的臂膀上,女子笑望着他,但眼底却噙满了泪珠。

“你可是他生前的妃子?”于尊的嗓音,倒是颇为的寡淡,一言便已击中女子内心。

本来亦是瑟瑟发抖的身躯,此时更是忍耐不住,娇艳的面颊上,辞旨甚切,

“公子,我还不想死!”悲恸的声音,在耳畔不断地回荡着,于尊道:“这世间可有牵挂之人?”女子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我想见到之前的他!而不是如今的他!”

“所以,你一直都在等待某个人会改变一切,是吗?”于尊道。女子道:“公子说得不错,也说到了奴家的心窝子里了。公子,此事甚危,公子若无把握,定勿要莽试!”

“可现在我们还有选择吗?”于尊的眼底,渐苍寒,渐薄凉,也渐深邃,且沧桑。

而此时,那阵寒风,渐渐地熄了,几人站在一座露台上,远方是一片夕阳,可以看到广袤的原野,看到茂密的黑森林,也可以看到那刀戟纵横的古战场,上面堆砌着白骨与暗褐色的血渍。

站在此境,站在这方足有万亩之地,身后是一片偌大的行宫,这泛泛无奇的黄昏,残阳如血,烈火如歌!

黑暗又将降临,广袤的莽原上,一簇簇篝火,在眼前静静闪烁,在于尊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万年之前的那场大战,那些饮着清冽酒水的年轻人,那些唱着暮歌的老者,围坐在篝火旁,讲述着遥远的故事。

嘶哑的嗓音,唱出的岁月之歌,在耳畔轻啄不停,这寒湮的深夜,多少人死在梦里,又是多少人,埋骨在风中?

于尊的内心,亦有了一分悲郁,他的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渐看不清晰,那片唯美的夕阳,终是要散去的!

朦朦胧胧的黑暗中,又是谁在蠢蠢欲动?寒风中,有嘹亮的歌喉,一声声清脆的脚步声,渐出现在耳畔,自由的风,划过他的发梢,他发出爽朗的笑声,后来,他握紧了圆月弯刀,依旧是一分明朗的笑意,道:“你终于肯出现了”嘹亮的歌声,渐变得沧桑,那些挣扎在嘴边的歌词,渐变得不再清晰,一道模糊的身影,自他的身边,慢慢走过。

可即便脚步声就在耳边,他却依旧看不清晰那人究竟是谁!而此时,随于尊前来的几人,却一脸惊惧,女子紧紧地捏住于尊的袖袍,道:“公子!他来了!他来了!”这短暂的一刻钟,恍似延续了千年之久,模糊的黑影,站在于尊的身前,他站在那方露台上,遥遥远望,片刻后,在于尊的耳畔,传来了一声沧桑的笑声,

“鬼老天,你且擦亮眼睛看一看罢,看一看你造的孽!看一看天下苍生!”模糊的黑影,没有释放出任何的气势,可,就是如此,却更令于尊的心底感到无比的压抑、沉闷!

在无声间,立下的威名,即使在千万年后,那分武境不再,可这历经万古的威名,却依旧造了一分难以磨灭的气势!

刀从刀鞘中拔出,寒风中,黑影手中的刀,亦在厉嘶!万道刀芒,瞬息间,消失在眼前,它们掠过大地,掠过沧海,掠过神明的身畔,最终立在无数鬼灵的身畔。

于是,遥远的莽原上,那些篝火,燃烧的愈来愈旺盛了,耳畔传来一阵阵清澈的歌喉,那些已死之人,恍似醒来了,他们重获新生!

当黑影再次消失时,于尊的心底,业已明了。或许,这一次,黑影找的人是他罢!

万千刀芒归于一体,明亮的刀锋上,一滴血珠,在微光中,静静闪烁。

“你是来杀我的!”黑影中,走出一位老者,可随之,那黑影中,竟再次走出一人,直至三人立在自己眼前!

茫然间,于尊的心底却颤动一番,道:“不!诸位前辈,于尊并非是来谋害诸位前辈的!”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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