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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气氛有些压抑。莫若离随着她的脚步,也来到栏杆边。
待二人并肩而立,美人悄悄伸出手,将苏景年的冰凉的指尖握在掌心里。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烫得苏景年本是凉了个透彻的的心,也暖和起来。
苏景年反手撬开美人的柔/荑,与她十指紧扣。美人则是毫不吝惜掌心的温暖,也反握她。
将头靠在苏景年的肩上,莫若离说:“阿难,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哎。”苏景年回她一声长叹。
石狮子上长明灯的光打在苏景年的侧脸上,映出的愁容让莫若离看了难免心疼。
少顷,苏景年颇有感触道:“走了一路,阿难便想了一路。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可任凭我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阿难更是不懂,我是做出了何等的可恶、可恨之事,才能让师傅几年不见,却将我拒之门外,还要与我断绝师徒关系。我真想冲进无心阁,当面找师傅问个明白!”
“阿难不在北域的日子里,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才凉之姑娘的神色似乎有异,而将军言行亦是奇怪突然。不如暂以缓兵之计安抚那二人,改日再去拜访,将事情原委问个清楚明白。如若当真是阿难做错了,到时候再行自责,也未尝有迟。”
苏景年摇头,说:“若离是不了解我那师傅的固执。她这人,主意一定,便是孤注一掷、一意孤行,旁人根本劝不住的。而她心中的想法,更是从不愿轻易吐露。当年,她就只扔下几句话,便负气出走,一走便是好些年,音信全无。今日我未硬闯,也不知是对是错。”
面纱下,美人勾了勾嘴角。
心道,说起主意一定,便孤注一掷、一意孤行,你师徒二人这般固执秉性,倒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今日若是阿难不顾阻拦,硬闯无心阁,那才真要伤了你师徒二人的情谊了。”
“这话怎么说?”苏景年转过头来,看向美人。
“你师傅于凉之姑娘,那是极其关切的。今日如果阿难硬闯,势必要与凉之姑娘发生摩擦了。到了那时候,你师傅想来也是要帮衬凉之姑娘的,而小阿难,自然是又要吃味了。如此一来,两相龃龉,岂不是伤了你二人的师徒情谊了么?”
苏景年怔了怔,白白的脸上红了个透。
“我、我。。。我哪里会吃味?小阿难没有!”
被莫若离猜中了自己的小心思,苏景年有些不好意思。
确实,明里暗里,她有时候会将自己与凉之偷偷比较。倒不是因为真的起了什么嫉恨之意,只是破心是她最最敬重的师傅,她也想成为师傅心中那最最关切的徒儿,如此罢了。不过每每比较,她都会发现,比起自己而言,破心更在意凉之多些,用的心思也更多出那么一层。她自是明白,破心于凉之的在意与用心,是为何物了。但明白归明白,苏景年心里,总还是有那么点小小的失落。
嘴上虽是反驳美人,可苏景年想了想美人的话,便明白,她的话却是不假。倘若今日硬闯,破心定是不会容她。二人一旦彻底翻脸,恐怕会造成难以挽回之局面了。
她真的不愿再失去破心。
美人听她自称“小阿难”,面纱下,笑意更深。
“小阿难说没有,便是没有了。”
苏景年这才发觉,自己是被莫若离绕了进去,也笑,说:“好哇,原来小若离是在调笑小阿难了。”
言罢,伸手去美人腰/间挠/痒/痒,逗得美人咯咯笑。
“小阿难又要胡闹!”美人控诉道。
“呵,这哪里算得上胡闹?”苏景年眯眯眼,笑道:“接下来,可当真是要胡闹了呢。小若离,可是准备好了么?”
“要做甚么?”美人察觉不对,忙问。
“时候不早了。”苏景年答非所问,一脸坏笑。
将美人拦腰抱起,往寝宫走去。
莫若离稍作思量,便明白了她言下之意。美人羞怯,又把玉面藏了起来。
苏景年自觉美人这般形容,是愿意顺了她的心意了。脸上笑意更深,她的脚步也不由得更快了几分。
这夜,二人又是几尽缠/绵。
而苏景年也终是控制不住喧嚣了太久的一腔情愫,要了莫若离的身/子。
。。。。
无心阁
苏莫二人走后,凉之便把院门重新锁好,返回屋内。
屋内漆黑一片,一个身影坐在案前。正是破心。
将龙渊置于案上,凉之刚刚止住的眼泪,便又流了起来。
破心见了龙渊,连叹几声。手抚上龙渊的剑身,两行泪划过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
破心哀道:“剑雪道友,想不到彼时一别,竟是永远。而我。。。”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白皙细腻脖颈儿,早前被赫克托尔咬伤的伤口,早已经不见了。可她一张嘴,一副尖锐锋利的犬齿便从口中露出。
那牙齿,断然并非是寻常人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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