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七章 都只听老婆的话,顾先生的金丝雀,李不言,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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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尚未落幕。
四月中旬,付婧带领达斯一众高管暗地里坐庄大量收购华众股票。
四月下旬,姜慕晚将手中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公开卖给达斯控股集团董事长宋蛮蛮,完成转接。
为时一个半月的争夺之战在此拉开第二篇章。
四月二十日,达斯集团发了一通关于华众集团股权变更的新闻。
未曾安静的c市,再度动荡了。
有人说姜慕晚是白眼狼,亦有人说她有先见之明,甩了这个烂摊子,华众留在手中也是个濒死的企业,握在手中也不见得有多少收益。
这一半个月,姜临满世界寻找姜慕晚的身影,而这人,如同失踪了一般,不见人影。
股权的变更意味着一个企业即将易主,姜慕晚未曾知会直接将股权卖给达斯,就证明已经不拿华众当自家企业看待了。
四月二十一日,首都下了场大雨,哗啦啦的倾倒下来,天空中还不时有闷雷闪过。
宋家客厅内,气氛凝重,宋思慎与宋思知跪在俞滢跟前,低垂首,一言不敢发。
俞滢坐在沙发上望着底下二人,心头气息不顺。
姜老爷子一事,在四月下旬在传到俞滢耳畔之内,为何?
都是这姐弟二人的功劳,一个拔了家里的电视插座,一个每日准时准点的收走有关于姜老爷子的新闻报纸,配合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这二人跟打地道战似的,费尽心思使劲手段的使用瞒天过海之术,将人满在眼里。
“你们俩给我说清楚,”俞滢拍着茶几凶神恶煞的望着二人,语气极度不善。
“蛮蛮商场上的事情你让我俩说,也说不清楚啊!”宋思知嘀嘀咕咕的顶着嘴,气的俞滢伸手抄起桌面上的杂志就去砸她。
“你们俩可真是亲姐弟。”
俞滢气的不行,将茶几拍的哐哐响:“蛮蛮做这等事情,你们不拉着她,却还刻意帮她隐瞒,若是爷爷跟姑姑知道了这件事情,怎么想?”
“妈妈你把这件事情看的太复杂了,这么多年,蛮蛮也不是没有收购过哪家公司,这回不过是收购了个华众而已,而姜老爷子即便是进了监狱那也是罪有应得,他要是没干这些事儿,谁也不能将他如何,可他偏偏就干了。”
宋思知当着姜慕晚的面儿时摁着她的头给她上思想工作,可在旁人跟前,却是向着她的,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
“华众可以被任何人收购,就是不能被蛮蛮收购,她一旦动了姜家便会被人灌上一个忘恩负义数典忘宗,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名声,你们想没想过这些?”
“如果有情有义是要委屈自己的话,那要这情义干嘛?姜家人谋财害命,还要求蛮蛮对她们感恩戴德吗?我们宋家出去的女儿,不能窝囊,更不能受委屈,不然老祖宗几十上百年奠基下来的底蕴是白瞎的吗?姜家要真有本事,也不会被蛮蛮收购,商场上讲什么仁义道德?天天去跟别人讲仁义道德,我的科研经费你给我?”
“说来说去,你都是为了钱,”俞滢伸手就要抄东西砸宋思知,她眼尖,麻溜儿的从地上爬起来,给躲了过去,宋思慎见此,也逃了。
“我为了蛮蛮,那老爷子我见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宋思知的嚷嚷声从客厅传开,叫唤的俞滢怒火喷张,她气急,若非她今日去了趟美容院,只怕是还不知晓此事,听的那些豪门阔太门提及此事时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回家抓了这两只小狐狸,还跟她强词夺理,油腔滑调。
“你等着我给你爸爸打电话。”
“一把年纪了天天告状,”宋思慎在边儿上嘀咕了声。
这声嘀咕出去,不得了,炸天了。
屋外,老爷子撑着伞步行至屋檐下,尚未进去便听见屋子里的炸天声,前行的步伐顿住了,身后管家疑惑。
只听得老爷子道了句:“走吧!去刘老爷子的院子里溜达溜达。”
这雨天,并非是个溜达的好天气,站在门口半晌的人突然言语出如此一句话,管家不免多想了几分。
四月二十日上午,姜慕晚离开c市归首都,临行前,毫无意外的被顾江年摁着磋磨了一顿,月余,她待在顾公馆,与顾江年潮汐相处,这人晨出晚归,夜间时有应酬,但行事有交代,出门之前都会告知一声。
离得近,磋磨的频繁,感情升温亦是极快,就连着顾公馆的佣人都觉得最近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而姜慕晚,兴许是胜利在即,心情好,碰上顾江年呲她两句也能忍忍。
这日,临出门前,顾江年望着姜慕晚一脸不悦,面色如同这屋外的天、阴沉沉的。
顾江年在三十岁这年,坠入了爱河,堕落在了姜慕晚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之中,他爱她承欢时的娇软,也爱她是平日里的蛮横,这月余的恩爱生活迷失了他的心智。
让他不舍与姜慕晚的片刻分别,许多年后,忆起这段光景,他仍然回味。
这种潮汐相处日日夜夜磋磨在一起的恩爱时光是他许久都不敢想的事情,可这不敢想,被姜慕晚打破了。
他偷来的这份温情,太过浓烈。
两个强势的人一旦都拔下了浑身尖刺拥抱在一起时,必然是难舍难分的。
顾江年松开她的手,望着屋外阴沉的天,稍有担忧:“要下雨了。”
“恩,”姜慕晚浅应了声,再不出门可能会撞上雨。
“打雷怎么办?蛮蛮怕不怕?”
一声怕不怕,让姜慕晚的心微微颤了颤,除了宋蓉,顾江年是第一个问她怕不怕的人。
“怕!那你让雷公别打雷。”
姜慕晚这话,实打实的为难顾江年,他要是真有这个本事,可不止上天这么简单了。
男人含笑望着她:“估摸着不行,雷公跟我一样都只听一个人的话。”
“听谁的话?”慕晚好奇。
“听老婆的话。”
慕晚:...............好冷啊!
这日,姜慕晚离开顾公馆,顾江年递给了她一份文件袋,并嘱咐,路上在看。
她承顾江年专机离开c市上空时,拆开了手中文件带,一圈圈的解开线圈,看到里面的文件时,靠在座椅上久久不能回神,连带着温柔可人的空姐端着水杯过来都没看见。
09年四月二十日,顾江年送上了华众百分之五的股份。
股权转让书的最底下,乙方,写的是宋蛮蛮,且这人盖上了私章还签好了字,万事俱备,就等她签字了。
这是什么?
是底气,是她与姜临做最后一博的底气。
狗男人啊!
暖她心弦。
上午十点,徐放敲开顾江年办公室大门,告知会议即将开始,男人起身,正欲跨步离去,桌面上电话响起,见是姜慕晚,未有思忖直接接起。
“起飞了?”
“恩,”她闷闷回应,望了眼手中的股权转让书,然后轻轻唤了声:“狗男人。”
顾江年闻言,淡淡的恩了声,而后再道:“小精怪。”
“以后再也不叫你狗男人了,”姜慕晚糯糯开腔。
“那叫什么?”顾江年笑问。
“反正就不叫你狗男人了。”
顾江年浅笑着从那侧传来,话语格外温柔,“宝贝儿,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你已经叫了。”
姜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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