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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是我不叫他来的。”
她像一只跌入蛛网的虫,思绪间将自己来回拉扯,最后被浓浓的悲伤缠的更深。
明明她说要远离的,现在又开始怪宋锦安不来寻,她是纠结的,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爱总是自私的,大度都是装的。
她也一样,她嫉妒孙想容,嫉妒的发狂。
可她知道宋锦安不喜欢这样,所以她不能,她只能规规矩矩的离开,这是她能做到的不惹他厌烦的最深刻的挣扎。
越靠近江南,夜里便越暖和,可偏偏今夜的热惹得床上的人各有各的烦躁。
觅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只得好穿上衣服,来到院中,赏起星星打发时间。
不过好在,今夜不止她一人无眠,院中还有一个身影,正是白天见到的老板娘。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老板娘起身给她搬来一张椅子。
觅宁瞥见老板娘手中的酒壶,伸手讨要了一杯,“同夫人一样,心事缠身。”
老板娘递酒杯的手顿了顿,“同为天涯沦落人,我与小姐还真是有缘。”
四下无人的夜里,只听得见蛙叫蝉鸣,两个初相识的女子就这么喝着酒,交谈着心事,仿佛熟识了好多年。
当然,不出觅宁所料,这老板娘的出身果真不是寻常人家。她乃鹞州首富宫重的嫡女宫芷羽。
“那你怎就到了这?”觅宁终是将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宫芷羽抬袖掩面饮下一口,面上泛起诉不尽的柔情,“自是追随心上人来的,我父亲不喜顾郎,嫌他是个穷书生,不愿我嫁他,我也只好同他私奔。”
若是此时点上一根蜡烛,定能瞧见宫芷羽的面色,活像只熟透的虾子。
觅宁忍不住的抿嘴,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人家的情况她又不了解,是非对错也无从下口。
“你不怕自己遇人不淑?”
“我怕,但我愿意相信顾郎的才气。我也信他许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偕老两不疑。”宫芷羽摇着酒杯望着月光,满是期许。
停顿片刻,她又黯然开口道,“可我终究是不孝,对不起父亲。”
宫重不许宫芷羽嫁,无非是怕女儿跟着穷书生过苦日子,都说有情饮水饱,可事实就是,只有情,真的会被饿死。
觅宁白日里也见过宫芷羽口中的顾郎,那男人维护宫芷羽时的姿态,确也是个值得托付的。
宫芷羽真幸福,有这么多人爱她。
觅宁细数自己身边,竟然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来。
“那你呢?又是为何?”宫芷羽见觅宁不言语,沉声问了句。
“我。无非是爱之切,求不得,尽是些无可奈何罢了。”觅宁在杯中斟满酒,自说自话的同宫芷羽碰了杯,正欲一饮而尽,却被宫芷羽按住手拦下。
“这酒烈,慢些饮,喝急了是要难受的。事世也是如此。”
宫芷羽话里有话,觅宁是个聪明人,听得懂。
她也听话,提起的手到底是凑到嘴边浅浅的嘬了一口。酒一入喉,便烧了起来,惹得她连连咳嗽几声,才舒服些。
“说得对,事世急不得。有些事注定急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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