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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从溟涬出现便一直沉寂着,以至于折令问出这有些冒昧的话都惊不起什么波澜,只将暮自己听着自己的呼吸好像有点重。
他看向嘉荣,可这小傻狐狸到底都是一脸的懵。
然嘉荣此时其实也茫然,她也想听溟涬说些什么,可又有什么能说的呢……
她想想,自己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去的昆仑,只醒来就被这人宠着,惯着,人说她是天族公主,她便认了这身份。
可她终究是无所归处的。
甚至离开昆仑的那日,她并不如说给姜甜那般的洒脱。
后来她才知晓,昆仑的外面也不过山脉重重,那日头无甚差别,想来潜下心来求道,未必就一定要跪上天阶。
她背着姜甜走了不过万里路,却又仿佛看过了千重界,只自己都惊于自己的感悟,明明苦难她都未有受过,却偏偏看出了千般思绪。
这么想着,她便放开了溟涬的手,看看他的眼,又移开了视线。
想听什么呢……?
她不知道,他恐怕也不知道。
“她是天族公主。”溟涬说道。
嘉荣并不意外,甚至赞同的微微点头,期待折令仙主能明白,并谅解自己的隐瞒,却又听身边那人言。
“亦是我的未婚妻子。”
如果说他的出现是情理之中,那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便想破了脑袋也叫嘉荣想不通顺。
她好似期待溟涬说出口的应该也不是这句,约摸着,不过是介绍自己与其他人,又或者说客居昆仑求学的人有所不同,但万万不可能想到是‘妻子’这一说。
那一瞬她先是歪了身子远离了一下的,因着她觉得是不是离远点便能瞧清楚这人究竟是不是溟涬。
后一瞬她又觉得这人是溟涬没错,那便是他脑袋生了什么奇怪,但想着他可是溟涬祖神,这般揣测又拿天界当做什么了。
遂她眼珠子一转,面上一抽,忽而凝重了起来。
难不成……?
这是有什么深刻缘由的?
他为了什么目的才一定要在折令仙主眼前扯谎不成?
越这么想,嘉荣越觉得猜中了,全然忘了自己从前压根也猜不透祖神大人那多变的心思,只一味的相信着眼下的判断,便是一句都未敢多言,生怕坏了他筹谋的大事。
倒是此时在场的小仙民们都是一口大气不敢喘,明明恨不得抬眼看着近前的热闹,实际上却是将那头压的更低了。
然将暮却松了口气,他胆子小也大,此时倒是敢直视祖神了,且看模样也未动怒,便不得不感叹他和祖母的好运气。
不过他看嘉荣那傻狐狸怎么没什么反应,脸上生动了半晌,最后却规矩的低了额头,实在是反常。
毕竟如今祖神亲口承认的亲事,可是彻彻底底澄清了当年那被拒婚到六合皆知的流言不是,就算不轻提衣摆扑进祖神怀里,也该至少情深的瞧祖神一眼,不然怎的都觉得祖神这句话太不值钱了。
然这是将暮的看法罢了,在溟涬眼中的嘉荣,大约是带着雾境的,怎么瞧着都幻化美好。
他只觉得小狐狸比方才进门前不知乖巧了多少,宛若新嫁娘似的模样。
随即又记起凡间那人,似乎惯常能见到小狐狸如此,是不是说,她也对自己又生了当初对赵善同样的心思。
这样看来,不论是谁,不论发生什么,他们似乎真的应了那天命石。
这种认知叫本是心若磐石的溟涬开了窍,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探索着,或者说偷窥着别人的记忆。
然这放在嘉荣身上却有些如坐针毡了,那双手抱过自己很多次,却从未有像今次这样难捱过,大约是罩上了未婚妻子这层身份,她突然觉得往日冷冰冰的人,这手心的温度却炽热了些,都快烫到她的心里了。
且那力道似乎过了分,算是直接将人掰了过去,嘉荣只得头埋进了眼前人的胸膛,嗅着自己喷在出去的呼吸,她觉得便是被抱在怀里的人换做姜厉,也没有不面红耳臊的,所以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倒是折令,看向溟涬的眼神又多了些意味深长。
她大约是对这人的记忆太过久远,但左不过是他背对着苍生执剑的画面最印象深刻。
滔天云集无畏无惧,生生死死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那头银灰色的发每每遥望过去就像要融进天地之间一般,如果不是那花里胡哨的凤凰总是晃在眼前,她想着定是有不知多少人要痴迷一般追随而去。
回头看看真的没有么?
记得大荒时似乎也有飞蛾似的扑上去过,只可惜多是死在了那激耀的电光之下。
他就像诱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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