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初步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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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司宁宁歪头打量走道情况,冒着其他人的眼在他腰上戳了一把,霍朗才忽然回过神来。
“门诊所好玩吗?”
“……”
司宁宁喊了霍朗几声,好不容易拉回霍朗注意力,就被这个问题给整无语了,“什么好不好玩?我去门诊所是去帮忙,又不是去玩的。”
霍朗神情松懈下来,笑了笑顺势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今天门诊所不忙?”
“应该是顾忌医疗费用吧,过来看病的人很少。”司宁宁颔首。
留意到霍朗频频走神飘忽的桃花眸,司宁宁倏忽正色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有问题你要跟我说,这件事我是事主之一,有权知道。”
真有问题可以一起合计商量,司宁宁不想自己作为事主之一,却反被蒙在鼓里,以至于后续什么事情、消息她都不知道。
“放心吧,会跟你说的。”
“那你一直走神是怎么回事?”司宁宁继续询问。
想到什么,她望着霍朗,再次认真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也可以跟我说,就像你帮我一样,只要我能使得上劲,我也会帮你。”
霍朗哑然一笑,随口解释:“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思考这件事需要几天才能落实处理。”
司宁宁半信半疑问道:“真的只是这样?”
霍朗耸肩,顾做一脸轻松的反问,“不然还能是什么?”
“也是。”
司宁宁成功被霍朗带偏,真在一旁有理有据地分析起了这件事约莫多久才能落实处理。
而在司宁宁唇瓣张合喋喋不休的同时,霍朗的内心也是沉甸甸。
他给予莫北提点,并且跟莫北达成共识,这件事吴勇大概率跑不了,可这事情毕竟不光彩。
接受了十几年根正苗红、做人要诚实正直的思想教育,霍朗跟莫北提出这件事之前,已经再三思索做过一番思想斗争。
原以为说出来就轻松了,可在等待最终宣判的结果时,霍朗一颗心比说起这件事之前更难熬。
这件事,霍朗也并不打算让司宁宁知道。
他怕司宁宁知道事情的经过,绝对会阻止他插手这件事,彼时再想处理吴勇一行人,司宁宁必然会另外寻找门路。
那样风险太大。
别说抨击吴勇一行人,一个不好,说不定连司宁宁都会赔进去。
霍朗不愿意看到那种结果,更不愿意接受。
霍朗会有这种担心,完全是因为司宁宁是个没后头的小姑娘。
司宁宁是小姑娘没错,没有后台也没错,可她跟这个年代绝大多数的小姑娘不一样,她有文化,更有超前的理念,虽然武力不行,可胜在脑子转得快,懂得拿起趁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权益。
即使没有霍朗等人的帮助,这条路她坚持独自前行,或许会有一些曲折,但结局是不是真的如霍朗猜想的那样狼狈不堪,答案是未必。
“最开始胡调解员说三五天出结果,才过去一晚今天又来找莫北做笔录,这件事没有其他在场证人,后续也不需要再做笔录了,我寻思应该会比预期的三五天要快吧……”
司宁宁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霍朗却已经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掰扯下去,于是微微侧首口吻轻缓转移话题:“中午前就能忙完所有,要趁机会去看看梁院士吗?梁院士那边的腌菜应该也都吃完了吧。”
“呃……”司宁宁愣了一下,虽然也想过去看看梁院士的近况,但经过斟酌,她摇了摇头,“等这件事过去了,再另找机会吧。”
现在事情没有落实下来,她总觉得不安心。
她的主要目的就是处置恶人,为自己和姑娘们讨回公道,外加莫北的血也不能白留……别公道没讨回,再牵连身边其他人。
霍朗也有点心不在焉,所以也没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多,颔首“嗯”了一声过后,就和司宁宁一起乖宝宝似的排排坐着等消息。
大概过去半个小时,没人刻意去记录时间,所以也有可能是四十分钟甚至是更久。
四位公安同志从病房里出来,走道里的霍朗和司宁宁几乎是听着开门声响的同时就跟着起身。
不等司宁宁和霍朗开口问话,其中一位夹着笔录本的公安同志主动开口道:“霍队,这事儿没跑了,初步预估20年起步。”
“其他事件和人证这两天局里会加大力度继续调查,如果有新的人证出现,一旦确认属实,将会根据事件严重性增加附加刑。”
霍朗明白这话的意思。
之前司宁宁在公社提供的笔录信息,因为没有其他女孩站出来肯定事情的真实性,所以司宁宁的话暂时不能列入实际证词。
而公安口中的“20年起步”,更多的是根据司宁宁和莫北身上的伤,以及莫北的目击指控证词来评判的。
后续如果有其他遭受过欺负的女孩站出来,事件就会转变成另一种形态,团伙作案,且受害者涉及众多,属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意为之的连环案件。
那么作为主谋者的吴勇,等待他的就只有处决死刑。
霍朗点点头,示意明白,几位公安相互对视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在去院方那里提取一份伤者的医疗报告,之后回局里汇报消息,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会去公社那边提人。霍队,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叮嘱的吗?”
“事情交给你们,我很放心。”霍朗摇头,拍拍手拿笔录本子的公安,“你们辛苦了。”
“哈哈,为人民服务,都是应该的,我们为此感到光荣。”几个公安同志年龄都不大,听见霍朗的话,一个个得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临走之前,公安同志格外认真提了一句:“病房里的那位知青同志,不就风险挺身而出,才是真正的人民英雄,这事等到了公社,我们会跟公社主任提及,这样的好同志应该得到表彰!”
霍朗跟着赞许了几句,之后就跟在身后送几位公安同志去取医疗报告,随后送一行人离开,而与此同时,司宁宁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在这会儿终于落定。
哪怕后续没有证人出现,二十年也够了。
二十年和三五年的差别大了去,不光是时间更长,更因为二十年后的今天是二十世纪的末尾,二十一世纪的前端。
那个时候的法律和各部门治安会得到很大的跨步,吴勇即使出狱,再想使坏,行动上也会受到限制。
这或许不是最佳结局,可对司宁宁而言,却是她目前能做到和争取到的极限。
虽然也只是预估,并不是最终结果,但也难掩这是个好兆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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