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那一夜,表哥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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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不该活。
季缺搜刮了这些尸体的资产之后,很快把他们堆在了一起。
宁红鱼扔出一道正经火符,将他们彻底点燃。
也是这时,季缺从宁红鱼那里得知,荒野间出现这么多具尸体,很容易滋养邪祟,那个老道士就是因此而死。
做完了这一切后,这对表哥表姐接着上路。
这叛军的事,只是他们旅途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他们此行的目的,依旧是那个长虚观。
想起来就很诡异的地方。
高高的野草,或高或矮的灌木,时常遇见的荆棘,组成了北地惯有的荒凉。
这种荒凉随着北上愈演愈烈,时不时下起的骤雨,让天气都变得寒冷了不少。
和上次一样,之后好些天,季缺和宁红鱼都没遇到过人。
更为倒霉的是,这匹兢兢业业托了他们好些天的马儿也崴脚了。
两人只能走路,让马跟着他们走。
这一路上,地势忽高忽低,风景不尽相同,可是那种荒凉的底色是不变的,走来走去难免乏味。
这种乏味,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找点什么事做。
夜晚休息的时候,季缺看向了宁红鱼,宁红鱼也看向了他。
“那个,表姐,我”季缺欲言又止道。
宁红鱼挑眉,说道:“支支吾吾,你不会是想和我那个吧?”
季缺诧异道:“这荒山野岭,除了草就是鸟,刚好又有你,我想那个也是人之常情。”
宁红鱼说道:“那你这算以下犯上。”
季缺反驳道:“赌点银子也算以下犯上?”
“赌点银子?”
“当然,总不能找你双修吧。”
说着,季缺拿出了一副黑漆漆的牌九。
“之前搜那些兵匪的尸体时留下的,我就知道用得着。”
宁红鱼倒吸了一口凉气,高耸的胸口都因此大了一圈。
因为她想起了上一次,她以为对方是夸她漂亮,她还很自得,结果对方说的是真元练的经历。
没想到,这次又是。
宁红鱼忍不住生出了一点挫败感,说道:“赌什么?”
“当然是银子。”季缺激动道。
“我对银子没兴趣。”
“我有兴趣,上峰,表姐,打发时间嘛。”
见宁红鱼兴趣缺缺,季缺忍不住怂恿道。
“那行,我输给你银子,你输脱衣服,最后让我画幅画。”宁红鱼建议道。
季缺一下子握住了衣襟,紧张道:“脱衣服,画画,我输了不用给银子?那肯定没有问题!”
宁红鱼:“.”
见季缺这么主动,宁红鱼一度觉得对方是主动想脱。
之后,激烈的赌局就开始了。
不得不说,两人对此都很投入,一个本来就爱银子,而一个是想找乐子。
两个时辰后,季缺只穿着一条底裤,面前是一叠银票,算是各取所需了。
这时,宁红鱼拿出了一张画纸,铺开,对着季缺道:“去那棵树上倒挂。”
之后,季缺就倒挂在了树上,充当起了人体模特。
“对,把那只手放后脑勺,腹部收紧一点。”
季缺很快发现,宁红鱼真的是在画画。
很正经的那种。
火堆里的火焰映照着宁红鱼美艳的脸庞,她只睁着一只眼睛,表情却很是专注。
那细墨笔被握在手里,很是熟练的在白纸上不断勾勒出长短不一的线条。
“表姐,你喜欢作画的吗?”季缺倒挂在树上,问道。
“算吧,只是绝少画人。”宁红鱼笔锋不停,说道。
“等等。”
这时,宁红鱼忽然停下了笔,在腰带上摸了一会儿,抽出了一条项链。
那项链上是一枚玉石,呈幽蓝色,如海一般,很是迷人罕见。
她走了过去,把项链挂在了季缺脖子上,并把那枚硕大的蓝玉石放在了季缺倒立的下巴上。
“对,就是这个姿势,保持住。”
“喂,看这里,别看项链了。”
“这东西很贵吧。”
“废话。”
“那上峰,我有机会得到它吗?”
“没有。”
“唉,叫你看着我。”
“保持住。”
“嗯,你忽然脸红什么?”宁红鱼质疑道。
“倒立,充血啊。”
一段时间后,宁红鱼的画作终于完成。
两人坐在火边欣赏着这“杰作”,季缺忍不住说道:“嘿,还挺传神。”
是的,相较于寻常大片留白的水墨画,宁红鱼的画笔要更细一些,而呈现在眼前的细节也更多,季缺数了一下,自己的八块腹肌都得到了很完美的展现。
这有了一点素描的感觉。
最主要是神情,在季缺的眼中,这画中自己的表情竟然有些传神,特别是那一点羞涩。
他当时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底裤,宁红鱼又要他专注的看她的眼睛。
那一刻,他说“充血”是很合情合理,可事实上他确实有点害羞。
特别是对方上司的身份,这画画的样子又让他联想到了前世某部电影里的画面。
当时他第一次看到那画面时,还是纯洁的初一学生,忍不住脸红心跳。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季缺回想起来,只觉得很充实。
他和女上司打牌九,给对方当模特,直至快天亮,一点都不无聊。
揣着这赢来的银票,季缺忍不住说道:“今晚继续?”
宁红鱼回复道:“你想得美,谁想一直画你。”
季缺不由得争取道:“上峰,我可塑性很强的,我们要不换个姿势?”
宁红鱼打量了他一下,一脸没兴趣的走开了。
“我穿裙子也行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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