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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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独立小院,院里的桃树还在努力抽芽,院角落围着一方花圃,里头栽满了金盏菊和堪堪盛放的白牡丹,带着摇摇欲坠的雨珠在这乍暖还寒的春日显得娇艳欲滴。
天空像是刚下过一场细雨,空气中还残留着相当重的湿雾,微风吹过,带着雨丝飘落在余南织脸上,像个湿湿柔柔的亲吻,她冷的一哆嗦又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院里的两个侍女抬起头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的低头继续手里的活。
廊下一个扎着两个牛角包的小侍女匆匆跑来,把手里的披风罩在余南织身上:“小姐,外头冷,还是回屋去吧。”
余南织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出声道:“没事,屋里闷,我四处走走。”
此处府邸位于京都,为当朝垣皇帝所赐,原身父亲余进飞原是户部官员,因助垣皇帝顺利继位,护驾有功,随后受封护国侯,御赐侯府。
余进飞膝下共一子二女,长子余乐炀,大女余乐筝,都是大夫人贺氏所生。原身是二夫人所生,只是生原身时难产大出血,生完当场就去了。
原身也叫余南织,芳龄十五,是余侯府的二小姐,理应是个吃香喝辣的富二代,但不知是因为从小没娘管教,还是因为有个不待见她的姐姐,小时候原身没少被欺负,渐渐的就养成了乖张蛮横的性格。
而蔺世子,是蔺朗的二子蔺北往。
蔺朗原是兵部尚书,已有侧室,又因得坦皇帝长姐青睐,一朝成为驸马。后来带兵成功退敌,垣皇帝龙颜大悦,特封蔺朗为镇北王,在京都赐了王府,一年后长公主生下了蔺北往。
京都有传言蔺世子表面看着无害,实则心狠手辣,人称玉面阎王,又仗着自己爹是御赐的镇北王爷,娘是皇帝长姐,虽然娘已故去,但也不妨碍他有恃无恐。但也有传闻他温润如玉,即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依然有自己的一套底线。
总之,传闻很多,却真伪难辨。
余南织暗暗称奇,这什么蔺世子的名声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跟原身倒是挺相配的,大家都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余南织花了半天时间熟悉了余侯府里的路线布局,于是开始接下来的计划。
穿越过来后留给她的时间只剩一个白天以及今晚和明晚,但显然今晚已经来不及了。
是的,她跟原身在不想嫁这一点上倒是不谋而合了。
这劳什子的婚,谁爱结谁结去,还有这劳什子的妾,她更没兴趣当。
开什么玩笑?她堂堂一个21世纪硕博士双学位的现代女性,给别人做妾?
传回去不得气死当初医学院里手把手带她的那个老头子?
余南织屏退了侍女,拿出宣纸在油灯下照着脑海里的记忆仔仔细细的画着。
“这里不能走,这个门有人守,并且有条很凶的狗。”余南织嘀咕了一句,然后再看向另外两处:“还剩这里跟这里。”
余南织望着那两处思考片刻,然后就在离院子最近的后门上画了个圈:“就它了。”
余南织把宣纸揣进里衣,熄了灯就上床睡觉。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睡的也不踏实,还做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
天光大亮,余南织睁眼,门外有声音传来:“小姐,你起身了吗?”
“起了,进来吧。”余南织刚从床上坐起,就看到昨天给她披风的小侍女端着一个水盆进来,放在门边的矮桌上,然后饶过屏风走进来。
侍女给余南织缓缓行了礼:“小姐,水还温着,你先洗漱,奴婢去端早膳。”
“有劳了,谢谢。”
那侍女一愣,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一眼余南织,又低下头说:“小姐不用跟奴婢道谢,奴婢7岁就在你身边伺候了,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早膳过后,余南织又在这诺大的侯府里逛了一遍,她院子旁边是一个空置的院落,余南织走上前,朝里看了一眼,院子破败,树木凋零,隐隐还能看见檐下的蜘蛛网丝。
身后的小侍女出声道:“小姐是想娘亲了吗?二夫人在这院里也住不到两年,自从她走了,老爷再也没让人进来收拾,平时下人们也嫌晦气,更是不愿靠近,于是就空置成如今的模样。”
余南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把推开那扇老旧的院门,缓缓往里走去:“你在院里等我,我一个人进去看看。”
身后的侍女似是想阻止,欲言又止的看了余南织一眼,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站在院子里看着她推开卧室的门。
余南织把门掩上,屋里久不通风,有一股陈年腐朽的味道,她捂着口鼻站在屏风处,大致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忽而离窗边不远处,一把挂在墙上大概两尺长的匕首让她顿住了。
她快步走上前,伸手把它拿下来,只见刀柄镶着一颗玉珠,轻轻拔出刀鞘,刃如秋霜,刀尖还泛着淡淡的寒光。
余南织把刀鞘插回去,然后把它藏进了袖子里。
轻盈趁手,小巧易藏,留着防身最好不过。
不打算再久留,她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拉开门,对着迎上来的侍女说道:“走吧,回去了。”
“是,小姐。”
府里的屋檐开始像征性的挂了几个红灯笼,白天过的很快,余南织安静地跟往常一样吃了晚饭,不动声色的在软榻上等着天黑。
天渐渐变黑,院里的油灯忽而一盏盏亮起,余南织心脏开始激烈跳动起来,她缓缓坐起身,望着院子里的两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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