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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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往回走,就看到前面一群打马而来的黑衣人,为首是个弱冠的贵公子,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出样貌。一身黑衣骑着匹高大的黑马,马鞭一甩抽的脚下的马驹撒腿狂奔,而落后两步之遥的居然是那天客栈里遇见的脸上带疤的人。
她脚一闪缩回角落等人过去。原来那就是追杀阿北的人?阿北倒底是何人?
余南织在原地站了片刻,打算寻个巷子绕着走。刚抬脚,就发现脚下挂了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对方衣衫褴褛,骨瘦嶙峋,一手抱着她的腿,另一只允在嘴里,抬起双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馒头。
余南织跟他对视片刻,然后从油纸包里掏出两只白花花的馒头放在他手里:“藏好慢慢吃,别叫人看见抢了去。”
小男孩拿过馒头就跑远了,也不知道听到她的话没有。
余南织想起还在等她救命的阿北,顾不上这些,绕出巷子就往破庙的方向跑。
走前她在破庙门边放了一根树枝作暗号,余南织刚要推门的手一停,那根作为暗号的树枝已然不见了。她一惊,微微后退两步,抬手就要推门进去,突然从身后伸过来一只宽大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往旁边一拖,就闪进了破庙后面的茅房。
余南织被大手捂着嘴,边被拖着走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开声呼叫,手上也剧烈反抗,刚抬起手准备给对方一肘子,那人放开她出声道:“别喊,是我。”
余南织一下子放松下来,转过身小声问:“怎么回事?”
“别进去,里面有人。”
余南织听闻就要伸手摸他的伤,阿北拉住她的手:“无事,听到动静我就先出来了。”
“看清是谁了吗?”
“一男一女,应该是路过歇息的人。”
“此处倒是隐秘,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有劳阿南姑娘。”
余南织扶着他在一处坐下,又在外面拿了许多东西挡着掩人耳目,才开始给他包扎。
前两天缝合的伤口已经有些裂开,伤口被水一泡,还有点发炎。她皱着眉,拿出工具准备重新给他缝合。
阿北看着余南织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尖还泛着沁人的寒光,他眼神一顿:“你你要做甚?”
“把上面的腐肉剜掉,再重新缝合上药。”余南织头也没抬,仿佛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并早已做过千万遍:“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无防,你尽管动手便是。”
余南织动作尽量轻柔,她看着对方青筋爆起强忍疼痛却始终没吭声样子,试图给他转移主意力:“那群人,为何要抓你?”
阿北顿了一下,说道:“不太清楚。”
余南织也不再问,大家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她换了个话题:“如果有麻醉剂就方便许多,这些痛都不会有,你甚至还能在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悠闲地吃个馒头。”
“麻醉剂又是何物?”
“是一种药物,打在这个地方,你这一片就会毫无知觉,没有任何痛感。”
“何处能寻得这种药?”
余南织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都是茫然:“在很遥远的地方,连我也寻不到了。”
等处理完伤口,拿出馒头饱了腹,余南织道:“我们现在去哪?得找个地方让你养伤。”
阿北低头整理着身上新换的衣衫:“往前走吧,见机行事。”
又风餐露宿地走了两日,余南织身上的馒头还剩两个,已经干冷发硬。她把其中一个递给阿北,另一个又收进了油纸包好。阿北愣了一下,对半撕了一块递给余南织,余南织也愣了愣,抬头对他笑笑也不再客气。
饥寒交迫在这时显得特别的贴切。
“前面有间茅屋,我去看看。”
此处是一片安静的竹林,密密麻麻的竹子深处立着一间茅草屋,茅屋四周有竹篱笆围着一方院子,一条通往院子的小路在这葱郁的竹林间显得若隐若现,稍不注意,就要藏匿过去。余南织飞奔跑过去,看了两眼又跑回来:“能住,比上次那间还要好。走吧,你身上的伤该换药了。”
等安顿好,余南织一屁股坐门边:“啊,深山老林,希望这次不要被撵的太快。”
阿北扭头看着对方毫无形象的样子,一头青丝全部挽在头顶,也微微露出一个笑来:“拖累阿南姑娘了。”
余南织回过头一笑,“无事,我也正想出来走走。”
反正她也是跑路,跑到哪算哪吧,也是不错的体验了。
夜幕降临,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横在了他们之间。
茅屋只有一张床,一衾被,春日的夜晚还是会沁人心肺的冷,床给伤员,她没地方睡。
余南织思索片刻,从包裹里翻出买来的医书,打算挑灯夜读。
阿北看了她一眼,眉头皱起,没有出声。
第二天天刚亮,余南织找出一把生锈的钝斧往肩上一挎,扭头对床上的伤员说:“你安心呆着。”
“你去做甚?”
“砍竹子,做张床。”余南织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留下个潇洒的背影往竹林间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砍了几根半枯的细竹,又仔细处理了上面扎手的竹刺,才拖着往回走,边走边吐槽:“太难了,当真是由奢入俭难啊,用过满屋的电器空调,睡过两米宽的席梦思,我还能搁这绝地求生睡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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