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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心夭顿在原地不知所措时,仲子逾从远处款步而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十分女气的水粉色披风,想必也是姑娘家赠与他的,他不好拒绝罢了。
“不可能,就是他,那晚我还特意从他身上取了件东西作证,不信拿给你瞧。”
李翠花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条发旧的红色发带,尾处歪歪扭扭的绣了一个夭字。
心夭一瞧到那条发带,瞥向仲子逾的眼神立马就变了,那发带还是她亲手赠与他的,他像个宝贝一样时时揣在怀里,从不舍得戴上见人,怪不得她那日采花仲子逾死命的拦着,原来是他早就与人家姑娘私定终身了,只是他这眼神不太好,得治。
“你从哪得来的这发带?”
仲子逾上前两步,虎视眈眈的瞧着李翠花手里那一抹朱红,他还以为是师傅拿走戴了,不成想却落在这个女人手里。
“此是我二人定情的证据,他毁了我的清白,让我无颜面对家人,我此生非他不嫁。”
李翠花说罢胖手摇摇一指,还朝着心夭抛了一个自认为风情万种的媚眼,差点让心夭把中午吃的烧鸡吐出来。
龌龊,猥琐,简直不可理喻。
“你他娘的放屁。”
心夭三步并两步作势要抢回她手里的发带,不想李翠花先她一步把发带塞回怀里,并得意洋洋的对她说:“小相公,你就歇了那些心思吧,如今我找到你,晚上我爹就会登门拜访,凡是我李翠花看上的东西,还没有能逃出我手掌心的。”
“师傅,我去杀了她。”
仲子逾看着李翠花离去的方向,从口中轻飘飘的说出几个字,明明是一副温润做派,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心夭转身拿过他手中的披风,轻轻拍了拍他攥的指节发白的手说:“不必如此,只不过一条发带而已,我们此次来的目的是她爹。”
他们行走江湖多年,早就腻歪了靠打家劫舍为生,总想着应当找什么正经事做,二人思来想去最后干脆干起了拿人钱财□□的营生。
这李员外乃是一介贾商,明面上博施广众扶倾济弱,背地里却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儿,心夭后来才知道贩卖人口的伢子多半都是经过他的手,姿色过人的留在自己手里伺候,皮相一般的发卖或是当做玩物送人也是常有,所以当一个妇人泪流满面拿着房契过来找她时,她二话不说收了房契。
“何时动手?”
“今晚,你有课业,我独自去便可,你我二人不能手上全部都沾染血污。”
心夭回到宅子后懒塌塌的靠在椅子上,用仲子逾的披风擦拭她的短刀,那个妇人说要李员外身上最重要的一处作为换取更多银两的筹码,只是不知李员外最重要的一处是哪。
“子逾,你说男人身上哪一处最重要?”
正在勤勤恳恳写课业的仲子逾闻言一怔,笔下一个转弯,毁了他写得行云流水的行书,他垂眸看了顷刻,又拿起一张纸重新抄写教学师傅布置的课业。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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