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烽火戏诸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章 刀剑杀人器,剑自雪中来,我不是烽火戏诸侯,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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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这么久,我可是于心不忍呐!”陆尧一脸惋惜地摇着头,一副五味杂陈的表情,看得不痴小和尚捂着嘴巴偷笑。
二人互侃,我早已见怪不怪,此时洛河堤岸,围观看热闹的洛阳百姓越来越多,众人望着眼前景象,费解到了极点。
“这僧人怎么回事?头顶怎么悬着一柄剑?”
人群中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时人群中有人发出一阵诧异道:“看这禅僧面相,应是乍到洛阳不盈一月的走坐禅僧......”
“难怪我瞧着似曾相识......这禅僧前几日在菊下楼饮酒吃肉,喝酒耍癫揍了指责他不守释教清规的吃酒客人。”
经人这么一点,人群中顿时引起附和,其中不乏憎恶之声:“昨日这恶僧还当街调戏民女,若非被巡城的官差撞见,那倒霉妮子怕早遭此恶僧的凌辱。”
见此情形,多数不解的人顿时豁然:“洛河柳林一夜被毁,这厮定然是罪魁祸首!”
“如此说来,这厮是现世报!”
望着面前低三下四,被灭了嚣张跋扈气焰的禅僧正给一棵棵柳树桩伏地叩,看热闹的众人这时不吐不快道:“这恶僧太不把洛阳的百姓放在眼里了,简直狂放至极,就算宫闱之中的高手们不管,偌大的都城之中并非没有修为高绝的强者伸张正义。”
话到此处,人群中发出一声惊问:“话又说回来,这恶僧脑袋上悬着的剑,是何人佩剑?”
这时,有人朝河渚的方向指去:“瞧见没,洛河对岸的河渚上,有位守孝少年。”
提起守孝少年,这时有人恍然道:“就是那个为母守孝的麻子?”
“听闻有人巡游河渚,曾近距离看过麻子少年的脸......其相貌丑陋至极,脸上有焚香烫过的痕迹,整张脸全是烫痕,很像一个个绿豆大小的麻子!”
“麻子少年究竟何人,怎会隔着洛河操控一柄剑,携如此具有威慑的剑气,令这丧尽天良的恶僧俯首?”
就在众人揣测之际,洛河之上漂来一艘庞大巨船,巨船好似一栋漂荡的宫殿,随河水流动时,在河中心推动出粼粼水波,甚是惹眼。
前有洛河柳林被毁,狼藉惨状使群情激奋。
继而莫名冒出个头悬一剑,对着河堤断树残桩磕头叩首,引得众人好奇驻足。
此时河面上,令无数文公雅士与迁客骚人魂牵梦萦,也难深寐的花舫游船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一意外之景,不但惊得洛河沿岸的百姓不舍眨眼,就连四大皆空的小和尚都面色痴痴,忘了说不得禅师化缘时的交代。
昨晚没能上大屋一睹花舫贵人们仙姿的洛阳子弟,这时压抑不住内心喜悦,激动高昂:“那是昨晚的大船......秦淮乃至三河灌口的花舫美人们尽聚此船之中!”
听闻是载满娼优的花船,围观人群中的妇人们虽面露鄙夷,可那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神,还是被河面上漂动的大船吸引了目光。
陆尧瞧着自己的得意之举,脸上的笑容越发狡黠起来。
“世人常言美色动人心,就是不知四十个美人之中,哪位天仙美人能乱了守孝麻子的心智,令他愿意离开河渚,放下身负之剑!”
狗爷也望着河面那艘大船,眼神中闪烁的神色是我这年纪读不懂的落寞与伤感。
“这世间,不论使刀剑的人如何风光,名冠天下,无一例外都是最伤心可怜之人。”
这话说得一旁捏着鼻子的小和尚一脸困惑,童言无忌的他睁着明澈的眸子望着一身酒气的狗爷,好奇问:“为什么?”
狗爷丝毫没有理会我们充满疑惑的目光,拎起别在腰间的酒葫芦,兀自狂饮了一口烈酒,语气低沉,神色忧郁。
“刀剑杀人器,最是寒人心......人握刀剑,不是与世间为敌,便是与自己为敌......无论拾起,还是放下,都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握住一柄剑,是否意味着握住整个江湖?
舍弃一柄剑,是否又是相忘于这个江湖?
这两个问题此刻涌进我的脑海,在接二连三地激荡着我的内心。
或许麻子少年做出这个艰难决定时,会有种与我放弃安静的书桌,选择踏足江湖的那种无奈与彷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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