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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刻苦求学经历的儒生学子,多半有早起的习惯,纵然偶尔也有偷懒贪睡的时候,可习以为常的自律,会将自己拉回到孜孜不倦的状态,以寻求身体和精神的契合。
我很喜欢,也很适应这种状态,在人生境遇并不好的时候,早起读书成为我唯一能够静心的方式。
尤其从神将府回来后,我越发觉得自己很渺小,小到像个认人践踏的蝼蚁,微不足道。
人或许知不足,才有牟足劲发狠的知耻力量。
这股力量促使我必须要奋力直追,既然仕途之路注定难以行通,我索性在修行之路上奋进,不求惊艳所有藐视我的人,但求有朝一日缩小与王西子的差距,不被人耻笑为不济!
于是我告诫自己定要自律,吃不了读书修行之苦,他日必遭受现实的捶打有苦难言。
我发现有这种规律习惯的并非我一人,张麻子也是其中之一。
狗爷习惯了承担砍柴挑水,甚至下厨掌勺的乐趣,因此院子里没有多少活需要我们帮忙打理。
如果有,那也只能是大黄的狗窝。
张麻子每日晨曦坐在院子里打坐,看他调息凝气的认真模样,应该是在温习或参悟狗爷教他的那招天魔大幻。
从我目前观察他的真灵波动来看,张麻子对御气于物的掌握水平提升不少,比起初出茅庐的我隔空搬物的熟练程度,肯定存在巨大差距。
有了这份实力差距上的认知,我也开始默默牟劲蓄力,奋勇直追!
御气于物,用心力控制万物乃至气流,应该对真灵损耗极大。
我观察过张麻子几回,他晨曦调息,日出时分才能做到神清气爽,气色如常。
因此我推断,他在研究狗爷传授的强大剑招过程中,定然遇到了不小的瓶颈,否则他也不至于每天早上翻墙而出,混入出城人群中,朝城外的赤字营所在的方向出去实操这招狗爷独创的剑术。
我的麻烦出现在离开神将府,回到桃柳巷的第二日。
麻烦不经意间出现,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来得令人着实有些措手不及!
首先找我麻烦的是一伙来路不明的暗卫,虽然他们全部蒙面,身着一袭黑衣,将自己浑身包裹得密不透风,看不清样貌,可这副装扮却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这帮人手持朴刀,与神将府的赤字营同属一类兵器配置,但这些人的刀面之上,锻打有细密龙纹,刀柄处有一个类似宫徽的特殊图案,这类标志突出且明显的朴刀出自宫廷内府,连赤字营也没有资格佩有。
再者便是这群蒙面黑衣人穿的是蜀锦黑绸针织的袍子,如此精细做工除了宫廷特制,寻常百姓连看上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造访桃柳巷,并试图对我动手的暗卫总共五人,按王朝律例,修为入境者方有持朴刀的资格,因此这帮人的修为,绝对不会低于闻道境。
这样的高手,我自没有对付的实力和办法,最终依然是洞察力极强的狗爷用一杯水击溃了五人,化解了这场不大不小的危机。
这一回,再次应证了狗爷是整个巷子得罪不起的恐怖存在,这五名暗卫也是傻的可笑,天堂有路他们不走,地狱无门他们竟然想都不想,直接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
一向横行无阻的这群暗卫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他们会被一杯水化作的剑,折了手中制作精良的朴刀。
桃柳巷不明不白招来暗卫,狗爷纳闷之余,挠腮问我:“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了宫闱之内的大人物?要是偷了哪位宫女娘娘的贴几物,可得老实交代!”
翻了翻白眼,对此我矢口否认道:“我这种穷酸书生,一无功名,二无功绩,宫闱之内的贵人怕是都不稀罕瞧我一眼,哪里会有得罪的机会?”
况且皇城之上,有梁破这等修为高绝的箭手守卫,我若是有歹心靠近皇城,还不得被梁破的硬弓射成刺猬。
这份自嘲令狗爷一时也无言以对:“你说的倒不失为一个事实。”
自己实力不济,劳烦狗爷亲自动手稳住局面,我自觉有些惭愧,于是向狗爷保证:“从今起,我一定加倍修炼,绝不给您老人家丢脸。”
狗爷对我的话几乎无感:“说得再漂亮,赶不上实际行动......”
狗爷说话总能一语中的,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比起张麻子的拼命,我在修行这件事上,慢得与蜗牛几无差别,跟进步明显的张麻子一比,我完全就是一个废物。
我还没张口问狗爷如何能锤炼自己,将修为提升得更快,他直接跟我指了一条明路。
“清风明月楼之中有一本归宗和尚的《祖堂集》,此书有一道幻境,人称须弥介子山,人进入其中犹如置身另一方世界,其中险象如梦如幻,甚为神奇。”
闻之诧异的我忙问:“世上还有这等奇书?”
“此书的神奇也仅限于写实的幻象,其神奇之处不比《江山美人图》差多少,比起只会令人丧志颓废的美人图,我倒觉得这书很有意思!”
儒道修士,广受推崇的很大缘由,多为有注述文集存留,为世人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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