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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洛阳伸手握住长相思,随心意,想如旧时那般拔出魔剑,之后写意地挽个剑花,笑看锋芒凌厉,却不曾想再三发力竟难撼动魔剑分毫。似乎手中的不是剑,而是与大地缠绵悱恻的巍峨山岳!
不,也许比那更沉重,毕竟到了这个境界拔山并非难事,这剑为什么会这么重,自己真的能将它拔出来吗?
思量间洛阳的豪气散了大半,手中的剑锋变得更加沉重,正想松手,耳畔有传音轻轻。
“遇山开山,逢水架桥,世上没有比脚更远的路,也没有比解决办法更多的问题。”
“这些可是齐老头说的,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小贼!”
虽然心上人闭着丹凤眼,也封印了心有灵犀,可南诺就是能感知到他的心思,素手更紧几分,想温暖爱人冰凉的手掌,无心山外事,只看眼前人,任思绪起伏。
做什么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更何况失败会助长恐惧,压抑勇气,这次败了下次赢面又会少上几分。
所以必须得成功,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即便再痛苦只若有足够的力量,未必不能克服……
想着南诺缓缓松开素手,捧着洛阳的面颊,展颜浅笑,“我去山前御敌,可能抵挡不了太久,我等着你仗剑凌云!”
言罢化为魔焱隐遁虚空,须臾间真出现在的山外,握着柄寻常灵剑,同寻常的昆仑弟子站在一处,同他们一起面对着汹涌洪潮般的无止歇攻势,扛着山峦倾覆之重压,身躯挺拔,誓死不退。
“南诺!”
不知那个修者最先看见魔女剑舞,惊呼传音十方,玉皇在云上观战,闻声起身,瞥了眼安静的长空,笑容莞尔,传音回道:“诸位道友毋需忧心,南诺现身许久洛阳依旧不见踪影,这说明他还未彻底摆脱桎梏,此女想用此法逼他更进一步,对于两方,各有利弊!”
“只若我等抢先攻占昆仑山,拿下此女,洛阳即便剑出无敌亦只能自缚手脚,彼时大事可成,诸君无忧矣。”
传音方才落下,人群中一青年儒生飞身而起,握持三尺青锋,大笑出声,“哈哈哈,诸位看我捉拿魔女,替天行道!”
昆仑弟子闻声面色齐变,目寻虚空难见云上景观,心底各有猜测,低头默契向前,相继守在南诺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愿放过风吹草动。
小师叔可是昆仑的脸面,若是南诺殿下在昆仑弟子的守护下被抓去,昆仑还有什么颜面自称一方仙门?
即使最终守山成功,脸面上的事也过不去。
这些动作被苍天尽数投放到识海中,同样地还有可能发生的各类悲惨场景,连带着过去的万千旧事随着浪潮翻涌。
洛阳不想看,却没办法不看,握着长相思的手不断颤抖,耳畔有着叠重在一处的低语,其中最清楚的一句便是,“血债血偿,是不是太久了,你已经忘了自己犯下的血债……”
跟着那些被时光浪潮淹没的旧人音容清晰,为人间独战千年的折剑不周山的师父,一生不杀,被偷袭致死含笑慈悲的圣僧,同花而眠的柳雏,大笑托遗的夏皇……
或遗憾,或期许,或解脱,或五味杂陈地混作一团,剪不断,理还乱,不上眉头,只在心头,尽情浇灌着名为恐惧的种子,不见萌生嫩芽,却奋力下行扎根,愈是难以彻底拔除愈是酝酿愁情,如此反复,轮转成势,长相思似乎又重了三分。
见那胜过自己的剑仙被压得抬不起头,苍天笑了,自觉这阵他已输了七八分,遂移目山间,注视着那儒生踏空独行,一口气越过汹涌人潮,避过两三剑河袭杀,举剑直刺南诺眉心,同时袖里扣住一物,似是暗器。
同一时间,清风自远方带着传音临近,萦绕在玉皇耳畔,“帮帮他,但别叫他真伤到南诺,不然我们的作为都将为苍天做嫁衣,情不知所起,难以根除,转换却易如反掌。”
“别看洛阳因恐惧难以握剑,但若南诺身死这恐惧必然尽数转化为仇恨,到时难的就不是拔剑,而是放下!”
玉皇露出面具的眸子微微眯起,暗自推算阵势变换,冷声传音道:“休门三息,七步!”
传音很急促,儒生暗自计算时间,三息后从容遁向休门,虽然与南诺的距离被拉远,却也避免被剑河诛杀的危机,踏空收剑悬于眉侧,盯着平静虚空,取舍进退。
“离门,二十步!”
玉皇再度传音,没说时间,儒生不敢犹豫,匆匆遁向离门,瞥了眼再度落空的剑河与眸光惊奇的众修者,心思变化,勾起唇角,吐气开声,向阵中冷喝道:“魔女,此阵变化已被我彻底窥破,这就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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