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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润哥儿去了国子监上课,倒是第一次在白天见你回来。”看到是李重润难得的提早回来,驼背堂哥李守礼便喜滋滋的放下了笔。
“别提了,教授算学的那个胡人,不知为何提桶跑路了。”
“胡人回乡,途径大漠不知几万里,只是水桶的话,怕是不够喝的。”
“弟弟只是打个比方。”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跟人聊天了。李重润心头一暖,前几日自己虽然日子过的很是充实。只不过都是深陷在某些自己不能左右的事务之中,实在让人有些头秃。
“这几日,愚兄见你心事重重,只是出门求学,竟然如此辛苦么?”
“京都居,大不易啊。”李重润虽然心头有些思虑和顾忌,又不敢告诉这位有些憨厚的兄长。最后只是化成一句感慨,飘散在这秋日的暖阳之中。
“愚兄虽然困居深宫,也听说了你最近在外面可以说是诗名鼎盛。有此大名,润哥儿就算是天天去清化坊白吃白喝,也不是难事。”可能是看出最近李重润心思太重,就算是有些老实的李守礼也难得的宽慰起了他。
“出去见了些世面,反而觉着还是在此间的日子过的简单。”李重润看了看对面九州池正中曾经太平公主的寝殿,只是觉着那很是巍峨的殿堂愈发的高耸起来,上面写满了阴谋和黑暗。
“这几日,你不像前几日刚去国子监进学时那般轻松和快活了。虽然愚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要劝你一下。莫要嫌弃愚兄啰嗦。不要被眼前俗事所累,只要随着自己本心就好。”
只要随了自己本心就好。自己本心,究竟是什么呢?
小爷只是想从这高高的宫墙之中逃出去罢了。
只是被太平公主几句戏言所迷惑,自己竟然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想来,自己那个很是多变的姑姑,已经背地里嘲笑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了吧。
“果然都是一帮宫廷倾轧中长大的变态。”李重润有些愤愤的骂了一句,全然不知已经连着自己都骂了进去。
放下了心事的李重润轻松了很多,索性不再纠结自己那公主姑姑心思到底是为何,那鸦片一事与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关系,干脆就由她去吧。
没有了太平公主那一尊大神的阴影,李重润的日子过的很快乐。
胡人博士的替任者是个老头,待人很是宽厚,李重润他们三人请假自学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一是王荣已经教无可教,李重润接受过的社会主义低等教育水平的数学底子,早已经教育不了这位小爷。
二来王荣与范育碧的水平差距越来越大。每天中午聚在一起的时候李重润更多反而是吃着范育碧的零嘴儿,看着王荣气鼓鼓的帮自己给范育碧讲解加斗嘴。
参加了几次月考和旬考,除了书法和射箭,李重润都考的不错。只是偶尔遇到王司业王大人的时候,都会被嫌弃不去他那里学习书法。
陈子昂腆着脸来求了几次诗文,倒是也没再提及当日之事。
只是那真腊王子伊图那先,贵为一国王子,据他失踪前自称已然是一国王爷的尊贵人士,竟然和胡人博士失踪一般,没有掀起一丝波澜。后来有几个真腊使节拿了鸿胪寺的条子,将他的东西尽数取走以后,这个人物和那日曾经掀起轰动的赌约就犹如初春的残雪一般,消散在了无声无息之间。
转眼半年过去,时节已是春分。
这一天,李重润和往常一样,坐着那很是颠簸的马车之上,好在自己倒是积累了些经验,每次都带个芦花填的枕头,倒是没最早那般难受了。
马车刚进了正平坊,就看见前面有盛大的仪程在举行。
一群人围在一处新修成的宅院前,热热闹闹的举行着挂牌的仪式。
从人群中依稀看去,《敕造楚王府》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很是耀人眼目。
李重润依稀记得,当初李隆基得了圣旨被放出宫城时,获封的好像就是楚王。
只是本欲在人群中找寻一下旧日兄弟,却奈何人潮汹涌,全然不能看见。
略微发了一丝感慨,却已经到了国子监门口。
今日本来有大讲,只是等大家到齐之后,王司业却并未像往日那般直接开讲。而是恭敬的站在台旁。
过了片刻,一个身着绯色袍子的太监站到了台上,操着尖利的嗓子,宣了一长串人名去往龙门应制,都是国子监内平日里以诗文出名的人物。
只是在人名的最后,李重润依稀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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