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2章 第三十二章救人,我竟不知自己掉马了,今始,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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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敬作为洛江首富嫡子,自诩是洛江第一浪荡子,在洛江横行霸道多年,未遇对手,直到十二年前,荣恩阁总部在洛江建成,浪荡子前来找存在感,结果被荣文修提着衣领丢了出去,从此,他成了荣恩阁的常客,凭一己之力让荣恩阁迅速名满洛江城。
杨知毓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喜欢挨打的人,虽然此人近在眼前,她也不好直接开口问人家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瞄了车外一眼,似乎刚出荣恩阁大门,便回头问道:“沈公子与荣阁主这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呢,后来沈公子又是怎么与荣阁主定下婚约的呢?”问出了她白天就想问的问题。
沈子敬的脸色明显僵硬了许多,眼神闪烁的看了杨知毓好几眼,最后叹着气,有气无力道:“其实洛江城的媒婆差不多都被我请遍了,文修阿姐她尚未答应嫁给我。”
原来八字还没一撇,杨知毓有些失望,但不的不承认这才是合理的结果,但她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便道:“我看沈公子在荣阁主心里始终是不同的,她若是不想与你有瓜葛,怎会让你随意出入荣恩阁?所以,沈公子千万不要轻言放弃,也许荣阁主只是有事情没想明白。”比如,她和她师兄还有没有可能。
沈子敬交握双手沉思片刻,表情舒缓了许多,“你说的有道理。”随即抬手拍了拍身旁的小桌子,从桌下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掏出一根金灿灿的发簪来,随意往杨知毓身上一丢,“我就喜欢听你说话,这个送你了。”
这才像首富之子的作风嘛!
杨知毓喜滋滋的将金簪收进袖口,诚恳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沈子敬自顾自的将杨知毓那句话有反反复复品了一次,越品越觉得有道理。这些年,他听了太多贬损他的话,诸如自轻自贱,枉顾家族名誉之类,这句话也算给了他坚持下去的信心。
想了一会儿,他忍不住抬头打量杨知毓。
他一眼便能看出她是女扮男装,她容色姣好,即便身穿粗布长衫也难掩秀色,可见若穿上女子衣裙会有多漂亮。
她性子也与平常女子不同,若说她是江湖中人,她身上没有像荣文修身上的那种飒爽,若说她是普通闺阁女子,她身上也没有半分娇气。
若没有荣文修珠玉在前,他遇到这样的女子一定会十分好奇。
所以她会不会是徐行喜欢的女子呢?
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他否定了,毕竟他始终觉得荣文修就是这世上顶好的女子,徐行不可能舍荣文修而喜欢别的女子。
那只能是这个女子单方面对徐行有意思了。
推波助澜给寻徐行塞个女人应该要比杀了徐行要简单很多吧?
杨知毓早已察觉到他打量的眼神,毕竟初相识,自己的长相也还算可以,人家多看几眼也是正常的,谁知沈子敬眼睛跟定在了她身上一样,后面甚至还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若非他这张脸,杨知毓早已一脚踹了过去。
她刚板起脸,却听他神秘兮兮的问道:“你同徐行是怎么认识的?”
“在船上认识的呀,就是来洛江的船上。”她如实回答后,顺势问道:“你同徐行很熟吗?”
沈子敬立即摆手,“不熟,本公子跟他誓不两立,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他。”
刚想问点徐行的私人消息,他就这态度了,杨知毓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头往车外看,结果竟看到前方灯火熊熊,围了好多人。“前面怎么回事?派人去看了吗?”她直接道。
话音刚落,看到一个黑影跑了过来,她眯起眼,勉强看清那是沈子敬的随从。
听到杨知毓的话,沈子敬直接掀开车帘往前看,那随从过来直接回道:“大公子,知府衙门被军队围住了,听说是京都来了大官。”
杨知毓愣住,怎么还扯上军队了?京都来了大官?洛江出什么事了吗?
沈子敬却拍手叫好,“我就说,朝廷早晚要派人来管管那帮孙子。”
“你家和洛江官场的关系应该很好吧?何出此言呢?”洛江首富这个名头,可不是什么靠自己就能得到的。
“好什么,这几年那些盐商都骑到我家头上来了,若非有我文修阿姐,我家在洛江早就出事了。”
杨知毓惊掉了下巴,果然她太单纯了,还以为沈子敬对荣文修是纯粹的爱情,原来也是和她一样惦记荣恩阁这棵大树呢!
就说嘛,堂堂首富嫡子,怎么那般不要脸,被人家数次拒婚还巴巴往人家跑。
她小心翼翼的笑了笑,“都说洛江盐商富甲天下,我还以为你家也是盐商呢。”
沈子敬无暇去计较居然有人对他家一无所知这件事,吩咐车夫继续往前靠,把除了车夫以外的所有人都安排去打探消息。“什么盐商,洛江的码头都是我家的,他们运盐,哪个能越过我家去?”
杨知毓没再说话,她太孤陋寡闻了,还以为码头都是朝廷的。
马车停了下来,杨知毓坐的靠近车门,故先下车,红缨扶她下车的手竟在颤抖,“怎么了?”
红缨畏畏缩缩的指了指地上的水坑,这几天并未下雨,她走近一看,才知地上都是血,呼吸顿时紧了。
夜已经很深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极少,每一步之间就有一个士兵站岗,别说她现在身体虚弱,恐怕就是再跟戚荣学个十年武艺,也溜不进去。
她围着知府衙门的大门口转了数圈,最后失望的去找沈子敬,希望他那几个看上去十分孔武有力的随从能打听出来什么。
结果只等到时疫是假的这个不算消息的消息。
气一松,伤处的疼痛随之占领她的意识,她扶着石狮子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对沈子敬道:“他应该会没事吧?”
沈子敬一脸不忿,“能有什么事?京里来的大官,也能随便杀人不成?他运气可真好!”
深夜的风有些刺骨,杨知毓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很久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子敬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自然受不得这冷风,走到马车边回头看到杨知毓坐在那里,犹豫了下又折了回来,“你还伤着呢,就别在这儿等了,我让人在这里守着,一有消息就去通知你。”
她是要在这等吗?
也许是因为这个时间应该睡觉的原因,杨知毓觉得自己有些迷糊,她何时要在这里等了?但好像也没有想离开的打算。
红缨也来相劝,“太晚了公子,回去歇下吧,徐公子一定没事的。”
他们说的她好像很担心徐行似的。
她回头看向台阶上的威严肃穆的大门一眼,深吸一口气,“好,走吧!”说完走在所有人前面,脚下不可避免在踩在满地的血水上。
突然身后出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是大门被拉开的声音。
那声音嘶哑陈旧,像一口年代久远的古钟,邹然敲响,声音并不大,却足以振人心魄。
所有人随着声音回头,里面出来的却是一支军队,他们跑下台阶后一字排开,显然即将有大人物走出来。
杨知毓立即转身往回头,却被士兵用□□拦住。“退!”那士兵一声低喝,红缨帮拉住杨知毓。
灯火摇曳,人影晃动,她看到一位着深红色官府的上了路中央那个八抬大轿上,起轿的瞬间,她看见轿底还滴着鲜血。
那个人看上去气宇轩昂,年纪尚轻,应该是个好官吧!
沈子敬见杨知毓还在发呆,干脆拉着她上车,红缨急得叫起来,“沈公子你轻点,公子腰上有伤!”
杨知毓只得收回目光,可那瞬间,她好像看见轿帘被掀开了,忙又抬头去看,那轿帘随风轻摆,挂的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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