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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叫她过来,只是受不了耳畔时不时钻进来的哭声。
谢嘉澜眸色微深,他淡淡的眸光掠过乌游雪显露出的半截脆弱的脖颈。
心想,只需轻轻一折,脖颈就会应声断裂,宛若一声干脆“咔嚓”,就被折断的枝丫。
顷刻,谢嘉澜冷声道:“常春。”
俄顷,常春披着拂尘出现在殿中,他低头窥眼乌游雪,压声道:“皇上,可是要梳洗?”
“她为何还在此?昨夜你没把她带走?”
谢嘉澜的质问登时让常春后颈一凉,昨夜情况特殊,常春岂敢贸然进去?他不进来,还不是顾念谢嘉澜,且宫殿中一派祥和,未曾发出什么哐当响声,常春便没入殿。
当然,这心思万万不可宣之,常春稍作琢磨,回答:“皇上,奴才是”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被醒过来的乌游雪截断。
适才常春进来时,乌游雪就渐渐清醒,她睡得姿势不好,易醒。
当意识渐渐回笼时,单臂及双腿就钻进来麻意,只冲乌游雪的天灵盖。
乌游雪即刻睁开眼,直入眼帘的便是着寝衣的谢嘉澜。
身量极高,挺拔如松,她不经意抬眼,不巧与谢嘉澜的余光相触,紧接着谢嘉澜微微偏过头,看向乌游雪。
四目相对,眼神相交间,好似有什么难以捕捉的东西飞快划过。
随后乌游雪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旁边的常春正开着口时,乌游雪如受刺激般站起来,由于动作幅度又急又大,她的身姿尚且带些晃动,好像站不稳,瞧着似要摔倒一般。
与动作相应的是乌游雪下意识的一声“陛下”。
腔调透着慌。
乌游雪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东宫宿了一夜,思及此,乌游雪懊恼,昨日简直昏了头,想到什么,乌游雪手足无处安放。
她佯装镇定:“还请陛下恕罪,我昨夜太累了,不小心就睡在这里了,我并非有意。”
“陛下恕罪。”乌游雪垂首行礼。
本来谢嘉澜欲意发作一番,整治一下常春,可见乌游雪卑微的认错态度,他无端生出点气,又不知晓气从何处而来。
近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越来越多。
谢嘉澜皱眉,“朕未曾怪你,乌太嫔昨日辛苦了,早些回去。”
说着,目光掠过乌游雪半边红印的脸蛋,眼睛瞬间好似被蛰了一下,他忙撇开眼。
谢嘉澜对常春道:“常春,送乌太嫔回宫。”
常春逃过一劫,应声:“遵命。”
乌游雪跟着常春走了,留下馥郁清香。
内殿清净后,谢嘉澜步伐轻缓地出了内殿,经过垂帘时,闻到帘上沾染的清香,是不属于他的味道。
梳洗罢,沾着水汽的谢嘉澜准备去养心殿。
临走前,他叫常春换掉乌游雪碰过的物件,然临近出声时,他猛地又改口:“擦干净。”
不知不觉又到晚间,谢嘉澜吃完药汤,浑不觉困意。
以往吃完药,药效称不上显著,但还是有点用,只是现在在他正大光明地听完乌游雪的哭声后,安神汤好像不再管用。
他听了也就一回,却犹似上了瘾,流连回味。
稍一闭眼,耳廓就穿进趋于熟悉的细音。
谢嘉澜如常靠在榻上,手里拿一卷泛黄《心经》,神情专注。
外人看来,他很认真。
但实际上,谢嘉澜看不进去经书,一行寓意深刻的梵文,他仅记住了几个。
禅语静心,他仍觉烦躁。
谢嘉澜抚上腕骨上的佛珠串,十八颗念珠凝着光泽。
常春进来添香换茶时,瞥见谢嘉澜眉川及举动,没忍住多嘴道:“皇上,不如再传唤太嫔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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