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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一过,乌游雪再未被召见。
毕竟是出了那等尴尬至极的事,乌游雪寄颜无所,十分窘态。
幸亏当时有面纱遮脸,挡住她的羞耻,谢嘉澜虽有不虞的表现,但未动真怒,而是放乌游雪回宫。
乌游雪心惊胆战,事后回忆,她记不清撞上去的触感,犹觉她应当并未碰上敏感之处。
如此自我慰藉,乌游雪心情得以平复。
仔细回溯,包括先前的事,乌游雪已在谢嘉澜面前丢了两次脸面,不堪回首。
因还在先帝丧期,故而后宫妃嫔还不需向姜太后请安,又因东宫无动静,乌游雪再次过上安生日子。
直到三日后东宫传唤。
谢嘉澜许是扛不住了,遂再招乌游雪诵经,唯一与前面不同的便是位置离罗汉榻更远些,似在避嫌。
照旧带面纱。
对于谢嘉澜的反复无常,乌游雪日益习以为常,兢兢业业做好本分之事,奋勉让谢嘉澜满意,昧着良心努力讨好谢嘉澜,伏低做小。
白驹过隙,十二月至,期间下过几场小雪。
随着不曾间断的诵读,谢嘉澜的病症确有好转,李太医来请平安脉时,都不由欣慰,心里的长久疙瘩消了大块。
皇上日理万机,却总睡不好,此病还牵扯到心病,身为臣子,李太医万分担忧,却只能用药物治疗,对心病束手无策。
假使谢嘉澜的病再不治好,纵他壮年,也迟早要病倒。
好在现在出现了转机。
而这十余日中,乌游雪成为东宫常客,与常春交谈时,他向乌游雪透露了关于谢嘉澜的病。
在常春看来,乌游雪日后定是要长久伺候谢嘉澜,直至谢嘉澜病好,除此外,常春揣有私心。
作为伺候天子的御前总管太监,常春的心眼自然要比常人多些,考虑问题更深远透彻。
经此,乌游雪多少清楚了谢嘉澜身患目不瞑的病症,也随时日推进,心尖蒙上忧愁。
约莫是谢嘉澜精神好了,忽然体谅到乌游雪的辛苦,大发善心恩赐了仁寿宫中的邀月轩。
太嫔所该有的,无一缺漏。
阵仗虽不大,但比乌游雪被封太嫔却又无人问津的境地强。
而乌游雪此番无缘无故受赏,引起后宫妃嫔的猜忌,她们断定是乌游雪使手段勾引了谢嘉澜,耻笑她不知廉耻,目无礼法。
皇上还是孝期呢。
偏乌游雪每日都安分待在自家宫殿,完全不出来,是以她们找不到乌游雪主动勾引接触谢嘉澜的把柄,只得暗地拈酸夹醋,背后嚼舌根子。
姜太后听之,亦惊讶,但凭谢嘉澜修养,肯定不会在孝期胡来,她又顾念端王的事,姜太后识时务地忍了下来。
闲言碎语不到半日,便被谢嘉澜勒令制止。
陈如萱自从听闻乌游雪的事后,心神不宁。
等韩绍一来,她便询问韩绍:“怎么样,有没有搜到什么?”
韩绍这些日子,间或监视乌游雪,从中发现她时常出入东宫。
对此韩绍极为惊愕,思前想后,暂时不打算将其告知陈如萱,免得陈如萱忧心。
韩绍道:“如萱,莫担心,我前些潜入乌游雪的房间,是有所发现。”
韩绍将从乌游雪床底下搜刮的信件递给陈如萱。
这是韩绍在乌游雪去东宫时潜入她屋里,几经多次翻找得到的。
乌游雪房里只有一个宫女守着,韩绍药倒白葵后便轻而易举进来。韩绍心思缜密,当乌游雪回来时,白葵也醒了,而他早早溜之大吉。
为免乌游雪怀疑,韩绍特意模仿信上人的笔迹,复制一份放回去。
“这是”陈如萱喜上眉梢。
“先别暴露,这是她与宫外人通信的证明,但写信之人我一直没找出来,所以你先别急,等我查出此人,证据确凿后再先发制人,最好你能撇清干系,既恁乌游雪才不会反咬一口,暴露你我的事。”
上回韩绍跟丢人,后面被琐事缠身,根本无暇去跟踪乌游雪,且此事特殊,只能韩绍亲力亲为。
好不容易闲下来,韩绍开始观察乌游雪,觉出她是个老实人,有极大可能信守承诺,不过谁让她威胁到他与陈如萱了呢。
回到现在,陈如萱为揪住乌游雪的命脉而窃喜,原先憋闷的气霎时散了。
陈如萱摩挲着纸张,没想到乌游雪胆子倒真不小,竟敢与宫外人私通,真是打破了她对乌游雪的认识。
瞧着这信笺中隐露的情意,陈如萱笑得异常开心,腹中的孩子似乎察觉到她的愉悦,忙不迭动了两下,回应母亲的情感。
“好。”陈如萱道,随即低头安抚腹中胎儿。
陈如萱已然开始预见乌游雪跌落尘泥、成为丧家之犬的画面了。
二十七日孝期一过,钦天监便算下良辰吉日,择十二月三日为祥瑞日。
谢嘉澜首肯,于十二月三日行登基大典。
这日天晴,宫阙内外喜庆非凡。
吉时到,奏乐起,钟鼓齐鸣,在礼官的主持之下,谢嘉澜身穿十二图纹明黄衮冕礼服,头戴十二旒冕冠,同文武百官祭拜天地与宗祀。
而后,谢嘉澜于御殿之上,坐正位,收玉玺,接受百官跪拜,昭告天下,并大赦天下。
改年号为奉熙,但出于对先帝尊重,新年号在次年方启用,今年仍是崇明。
末了,谢嘉澜册封姜太后为慈安皇太后,文贵太妃为纯淑皇太妃,德太妃为端康皇太妃,皆为两字徽号,再册封其他妃嫔。
历经几个时辰,登基大典圆满结束。
因践阼乃国家大喜之日,太和殿特设宴,晚间百僚携带家眷进宫赴宴,恭贺新皇登基。
皇宫气氛欢庆,赴宴的乌游雪却分外苦恼。
谢嘉澜的病症日渐好转,这是好事,但他的病尚未痊愈,日后肯定还少不了她,照此下去,恐新帝不会放走她。
况且先前乌游雪有寻过机会试探谢嘉澜的口风。
可谢嘉澜却只淡淡道:“为时尚早。”
乌游雪再接再厉,谢嘉澜依旧以一句“为时尚早”搪塞她。
得不到确切回复,乌游雪又急又恼,没忍住盘根问底,探问为什么为时尚早?
结果这一句引起谢嘉澜的不喜,冷眼睨乌游雪一眼,导致乌游雪霎时后颈一凉,不敢再开口。
而谢嘉澜这种态度,乌游雪慢慢从中窥伺出不对劲,更让她在意的事,乌游雪总感觉谢嘉澜间歇瞧她的眼神很奇怪,但愿只是她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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