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白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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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较正规的药店人眼里，那是学徒都能够做出来的东西，属于走大路货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利润太低，自然要压价。

以上两个原因都让不是药剂师的药剂师炼制出来的药剂根本无法进入药店，又需要卖出去，不得不找个小摊代买，药剂就变成了地摊货。

地摊上的药剂质量往往不怎么太好，和协会标准比有着一定的差距，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比药店的同种药剂便宜一些。

这是因为药剂进药店时都要经过相关的检测，加大了人工费用，还有药店也要得到一部分利润，这些都加大了药剂的成本。

可要是地摊货的话就不要检测，也不要给药店一部分利润，因此相比之下要省下不少钱，对穷人来说，便宜就是地摊货最大优点。

穷人们一般也不会想要使用药剂，能够熬过去就熬过去，除非是万不得已才会去买药剂，即使要买也会希望药剂物廉价美。

经过一番比较后就会发现地摊上药剂和药店的比较一下，感觉价格要便宜一些，对穷人来说相比之下还是很不错。

只是到地摊淘货到底能够淘到什么东西，就要看人的运气如何，运气好花很少的钱就可以拿到还不错的药剂。

虽然地摊货相对廉价，但不等于地摊上所有的药剂品质不好，只是没有检测过的药剂在品质上没有保障，购买时要看运气。

曾经有人运气很好，在地摊上购到很不错的药剂，因为地摊上的货除了不入流的药剂师作品，还会有赃物流落出来。

而且即使那种不入流的药剂师也会炼制出来不错的作品，也许他们一辈子只会炼制那种最低等的药剂，因为没有其他的金钱和精力去学习，只能努力炼制好每一瓶药剂。

运气差就很难说，药剂的品质不怎么好，也就罢了，最倒霉的是有可能遇到骗人的摊主，付了钱后才发现药剂没有一点点作用。

这种骗子的药剂往往是最便宜，或者花了不少的钱才发现一点药效都没有，完全是骗人的，等到发现也晚了，这种骗子多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凌霄也曾经因为游历的关系关注过那种地摊货主，还专门去看看情况，大部分都是进一些完全无保障的东西，想要淘到好东西就要考验自己的眼力和运气，凌霄并没有捡漏。

以她的经济状况完全不需要做这个，万一有人需要为了活着来淘货，也许能够捡漏成功，她还是不要抢夺别人的机缘。

在这个时候她也曾经遇到那些活在最底层的药剂师，他们有些为了活着完全没有底线，什么都敢往里放，完全不在意药剂的效果怎么样。

也有人努力把药剂炼制好，还是有些效果，渐渐提高了自己炼制药剂的水准，一点点攒钱提高自己的炼制药剂的本事，渐渐就可以找个固定的摊点代买。

虽然都是地摊，但有些地摊属于流动性很强的地摊，今天在这里摆摊，明天就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怎么看都不怎么牢靠，骗子居多。

因此能够固定下来的地摊就信誉上好了很多，摊主要是有眼光的话也一般愿意和老客联系，尤其是药剂师，彼此都熟悉后也就相互放心。

凌霄能够顺手帮一把时就帮一把，但努力不去影响这个世界的运转，而且她也知道这世上从来不缺弱者，她无法完全拯救，那么就尽可能远观。

在知道自己的炼制药剂可以成为定制后，凌霄虽然有些高兴，但也没有太兴奋，就是笑了一下，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说，在连锁药店卖药剂的药剂师，其实也就是连锁药店的打工仔。好在和一般的打工仔还是有些不同。

因为药剂师的身份不太一样，身后还站着协会这个庞然大物，不是大字不识几个的底层民众，不可以强行订立合同，也不怎么太好忽悠，自由度还是比较高的。

万一不愿意因为某种关系，不愿意在这个药店卖自己的药剂，还是可以换到别的药店，属于那种双向选择。

而大部分高级药剂师都是有传承，也有一定的经验，一般不会固定一家药店，他们的药剂在不同的药店买卖，以防止自己被某个大势力控制住。

还有到了s级药剂师，就可以有人上门来请着去炼制特殊药剂，这种药剂的方子往往极为稀少，掌握在极个别人手里。

按说这种药剂方子一般不会落到外人手里，但这种药剂之所以这么稀罕，就是特别难以炼制，往往要花费不少精力炼制。

高级药剂的炼制之所以这么难，那是因为每一支药剂都要花费大量的原材料，成本真的太高，一般人根本无法使用，就收集不到太多的原材料

好在有了一个方子，还是有一点的好处，不需要耗费大量的灵感，而只要好好做。但因为原原材料难以收集，所以根本没有多少机会练习，不怎么好炼制。

方子的主人往往是自己人一直炼制不成功，最后不得不找外面的人接手，要是能够炼制出来就会给一笔酬劳，但万一去接任务要注意安全。

毕竟方子交出来后，外来的药剂师看完又不能把自己这段记忆消除掉，万一对方心疼方子，不想让方子泻露，有可能过河拆桥，因此去炼制这种药剂多少有些风险。

这种就算是药剂中最少见最高级的定制，绝对不是那种满地都有的白菜货，能够炼制的人很少很少，极为稀罕。

好在协会的人一直关注着药剂师的发展，即使他们内部之中有着各种各样的争斗，但还是知道药剂师的重要性。

能够炼制出来那些极为孤品药剂的药剂师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在s级药剂师里也是少数，如果这种药剂师走到最后，往往能够成为药剂大师。

因此协会为了安全问题，在出现这种情况下要专门审核这种申请，因此专门设了一个名单，而凌霄就在准大师的名单上，在她晋升为s级药剂师后协会的人多了几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