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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几个警察送了回去,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日复一日的风景,满脑子都是走出医院的时候,张子站在楼梯间拼命想从门里出来却走不出来的画面,他满是眼泪绝望的看着我,我却被张明远越拉越远。
一路无话。
再次回到工友宿舍已经接近午夜,其他几个工友都不在,我看着张子的铺子心里一阵发酸,忍不住躲在被子里小声的哭了起来,不多时有工友回来了,是住张子上铺的挺爷。
挺爷是江西人,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典型的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人高马大,全身腱子肉,满脸络腮胡,五官周正,性格稳沉,话不多,到哪里总是捧着自己的小酒壶,每天必来二两,我听张子说乌鸦大哥可有故事,以前似乎是个牛人,至于为什么来工地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为人厚实仗义,昨天给我送医院的人里就有他。
这会儿进了门捏了个小杯子坐在张子床边喝了起来,听见我细弱的哭声,抹了把胡子,走过来拍了拍被子,沉声问道“狗娃,咋啦。”
“啊,挺爷。”我赶紧抹抹眼泪做起来。
“张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一听张子的名字,瞬间五味陈杂,心里又一阵酸楚,挺爷一看皱着眉有些担忧,拍了拍我,问道:“是不是张子出事了,你跟哥说。”
我抬头看着挺爷,心里一时没有主意,这事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挺爷是个急性子,见我这样心里越发着急:“你倒是说呀,你这可急死我了,到底怎么了,你一人憋着也没用,说出来,说不定哥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我一想也是,挺爷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给我一些意外的解读呢。于是将张子我们在医院一事,挑捡了重点说了一遍。
挺爷听我说完,大张着嘴惊讶的看着我,半晌拍了拍我没说话,只给我递了一杯酒,嘴里嘟喃着“你莫不是喝多了,在来一杯。”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说了这么多,挺爷只当我是酒后胡说,亏我还对他有些期冀,看着他手里的浊酒堵着气一饮而尽,谁想到这酒火辣无比,只呛得我喉咙冒火,挺爷哈哈大笑拍了拍我坐了回去继续喝酒,没两杯就上床睡觉去了。
我却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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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张子,嘴里虽然答应着一定会去救他,但实际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救,难不成自己再去一次医院楼道?
我摸着头后被啃的大包,使劲揉了揉,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张明远及时赶到,说不定我都折在哪里了。
还有那个奇怪的黄皮子,前后两次都在,它又代表了什么?它的姿态似人,是真的还是我的幻觉,我真的都开始质疑自己有点发疯了。
但无论如何,面对这些我现在毫无头绪,贸然平白这样在去一次,也是白白去送死,可是应该怎么办呢,谁都指望不上,难道,对了,去寺庙?
离学校不远处倒是真有个真知观,里面有几位师父在,听说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但据说收费也不少。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自己怀里这些年攒下来的一点血本,这原本是准备上大学的费用。但是念及张子,我心里一横,左右不能让张子不明不白,有路总得去试试,想着就打定主意,次日课后一定去一趟,闭上眼睛就准备睡去。
窗外月亮正高,正是酣睡之时,滴滴一条信息响了出来,我整个人弹了起来,这么晚了会是谁,手机里是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今天半夜三点工地边上断桥下,一个人来,我知道怎么救回张子。
我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立刻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你是谁?
焦急的等待着回应,之后短信声却在没响起,周围工友都睡着了,眼下已经凌晨一点多,外面繁星满天,静悄悄的。
这突然的信息给我搞得心痒难耐,我套了件外套轻手轻脚的就要出门,想想不对,又回身捏了根甩棍放在身上才匆匆出去,却没留意到挺爷在床上轻轻的睁开了眼睛。
室外
我找了个空地,赶紧往回拨打过去,那边全是无法接通的回音。
此时四下无人,我往断桥边看了看,黑洞洞的不知道有什么危险潜伏着,断桥已经不知道是几百年前的旧址了,桥下早没了水,哪里是个废地,有些垃圾丢在那里,四周荒芜杂草丛生,鲜少有人去过,偶尔路过时常有一些动物尸体腐坏的臭味,附近也没有灯,很是恐怖。
这人约我在这里,不知道什么居心,但是他是怎么知道张子的事情的,要说是老沈的事情相关,我可能立马就跟张明远报告了,但是张子的事情警察都还没有对外报过。
我正是毫无办法的时候,我不是法师,也不是什么逆天改命的大能,更不是各类里的天选之子,会有各种机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毫无家底更不认识任何神奇之人。
这人无论好坏总是个突破,但是我也不能这样贸然,这个信息来源是什么都不确定,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先过去躲着,摸清楚附近的环境,也好看清楚他从哪来,万一苗头不好我也好跑。
打定主意我偷偷摸摸的一个人到了桥下走了一圈,荒草中有许多垃圾跟死去小动物的尸体,还有许多新翔,实在臭味难挡,荒草又深,一不小心就会踩到。我开始有些后悔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闻翔。
再走了一段,我没看清脚下差点栽到一个坑里去,好在本来就一直有所防备眼疾手快抓住坑边荒草稳住了身形,手被割了几道口子。
我骂了一句,爬上去往下看了看,这坑还蛮深,成年人掉下去短时间内绝对爬不出来,看到这里我心生一计,在附近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静待那人。
眼见时间渐近,却没有人往这里来的样子,我在草里蹲的手脚都麻了,一直这个姿势,天气又冷,闻着周围的种种臭味,加上挺爷的那杯烈酒,我屎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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