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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周天倒也洒脱,在白衣和尚唠唠叨叨下,学佛堂里一尊侧卧佛像模样,闭眼睡去,待醒来时,对一旁脸色铁青的白衣和尚笑说,此之谓往生醉佛。
白衣主持听闻一愣,竟然大笑起来,一扫原先怒气,直呼鹤周天通佛礼,是与佛有缘之人。
也不知道鹤周天当真是与佛祖有缘还是就单单跟佛印聊得来。自从那时侧卧观佛,鹤周天时常跑到佛堂前,听佛观佛,时辰又长又短,短到和尚们还未点香时他就离开,长到在佛前站立一天。
初春到入冬,腊月到惊蛰,佛恩寺前蝉止雪落,花开又落,一晃两年过去,玄家策反,从西北一路杀至皇都,大玄气势衰退,风雨飘摇,鹤周天在最后一日观佛结束,两年握在手中的长剑第一次出鞘,一剑光寒佛家十六亭,出剑收剑不过一息时间,只见原本在旁看热闹的白衣主持腰带一分为二,宽大佛袍脱落,露出一抹辣眼春光,周围和尚们看了,无比惊叹不已鹤周天兴趣超脱世俗。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皑皑白雪盖山头,鹤周天下山冒雪下山,不留一字。
一晃眼,数十年过去,年少的黑袍换成白衣。
鹤周天在百花丛中呼出一口浊气,追忆道:“记得那时我从南海帝城回来,心境大跌,连大宗师境界都快保不住了,那老秃瓢还不忘写诗来骂我,说我是什么,八风吹不动,一屁过城来。”
鹤周天又是一叹,蹲下身子看向花丛中摇曳的迎春,亦如当年佛庙前的檀香,呢喃道:“这个老和尚,就是心眼小啊,就算过了那么多年时间,都不忘当年还我当年批下的放屁两字。”
前朝用剑山头人物抬头又望了望天,阳光刺眼,小风乍起,白衣被微风扶起,拂过垂落星霜,前朝从佛印身上继承来的衣裳,倒影今朝辉芒。
鹤周天突然又大笑起来,念叨起一个人。
鹤周天与分家家主面面相觑,白衣笑白衣?
“虽说分家在旱天城地位不低,要是寻常事韩不为多少都会念及旧情,能放就放。只是忧儿这次非同小可,韩不为断然不会这么容易放你们出城。”分家家主皱起双眉,淡然道。
旱天城虽不说群雄割据,但也是大家林立,除了与洛家关系稍微好点,其余两个大家中,都握有吴晨的年轻时犯下的血债,再加上韩不为从中作梗,不说发动城内乱战,也是暗中互相试探。
鹤周天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平静道:“年轻人还是多多磨砺才好,空有架子,就算再好的资源给他,都是浪费。”
“鹤前辈所言极是,旱天城中陈家一样为分家,不足为道,就怕刘家里的那个老货,当年吴晨大哥可是要了他心肝儿子的命,这事估计糊弄不过去,要多花点时间打点。”分家家主沉声道。
刘家是练刀世家,祖上出过刀仙,与吴家一样,是百年大家。
剑修刀客都是江湖中最为常见的两种武夫,自然水火不容,都说自己天下第一,闹了百年,到如今都不见有结果出来。
剑修败了,就说练刀的打得过吴晨吗?
刀客输了,就嚷修剑的可有胆子跟刘无极比划比划?
刘无极,当今江湖公认刀客宗师,武道宗师天榜位列第五的神仙人物。听说刘无极起步很晚,二十岁才开始练刀,半辈子只练挥刀动作,最后竟真被练成刀法自然,一刀划破天渊,久久不闭合,出世虽说满头白发,却天下难有敌手,是活生生的老来成才例子。
江湖难免有遗憾,吴晨高开高走,一路辉煌,只是当刘无极刀法大成时,江湖再也找不到吴晨的身影,只有一个在府里照顾妻儿,不问世事的吴家府主。
吴晨与刘无极直至今日都没能一战,是所有剑修与刀客江湖里的一大遗憾。
至于说吴晨与刘无极的渊源嘛,还要从刘无极高开低走的儿子说起。
刘无极的儿子名刘善气,与自己低开高走的亲爹相反,自幼用刀天赋极高,弱冠之年就踏过武夫三境门槛,当时刘家都以为能见证一位未来用刀宗师诞生,谁能料到,刘善气没有听从府中长辈建议,自认为刀法天下无敌,足够行走江湖,也确实在当时江湖掀起一些风浪,趁南海帝城当年评比宗师美人榜,也随大流,百万武夫入帝城,原本相安无事,气氛还算和洽,好死不死的他就对当年夺得胭脂天榜第二的吴夫人产生情愫,更是仗着家族势力,丝毫不顾江湖礼节前去骚扰,惹得万人讨伐。
刘善气当时离小宗师只有一步之遥,更是在万人声讨中,顺势而起,破而后立,成就小宗师之位,让万众老实闭上了嘴。
小宗师尚且是万里挑一,能够争夺宗师地榜人物,岂是寻常武夫能挑衅的起的,就在大家都以为吴夫人即将被辣手摧花时,从万人中挤出一个的青年。
青年穿着普通,相貌更是平常,硬要说其特点,倒是双眸子特别清澈,好像是大海一般。
就是这么一位放在人海中,丝毫不起眼的青年,一剑要了一位刚刚破镜,气势正盛的小宗师性命。
黄有德深吸一口气,又呼出,脸色是比之前好看些,露出一口黄牙,幸灾乐祸道:“这算是父债子偿吧?”
“这顶多算是一报还一报。”鹤周天淡淡一笑,打趣道。
分家家主皱了皱眉,虽说眼前两位都是江湖前辈,修为深不可测,但作为吴晨铁杆兄弟的他来说,这无疑是触碰雷区,咳嗽几声,平淡道:“要是刘家晚辈出手,依靠忧儿现在境界自然不怕。”
鹤周天怎会不知分家家主意思,笑而不语,挥了挥衣袖,朝自己院落走去。
甚是困乏。
分家家主苦涩一笑,满头雾水,不明白鹤周天态度。
黄有德在一旁乐滋滋笑了笑,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发出噼里啪啦响声,轻声劝道:“放心吧,分家主,别看老家伙表面不出声,在陵城可是冒着跌境风险也要将吴小子保出城。”
分家家主听闻,一脸恍然,见百花中还未走远的苍老背影,又笑了笑。
练剑之人,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倒是少中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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