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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解决了穆庆丰这真元狂暴带来的麻烦,青年书生这才将两个随从招唤到了身前,极其精细的交代了紫灵芍花的采挖要点和注意事项,随后身旁老者从他的储物袋中掏出两个温润的玉匣子和两把时常备着的小药锄来,分别递给两人,两人自去搬移尸体,采挖灵芍去了。
末了,他俩将一切事物交还给了青年书生,书生又转交给了老者,被老者收入储物袋中。
青年书生兴高采烈地从自己的储物袋中摸出两锭银元宝来,分别赏了两人一锭大银元宝,之后便让两个随从在前探路,说是自己和老人有些私密话要谈,窃窃私语之际,一柄明晃晃的柳叶飞刀自老者袍袖之中激射而出,洞穿了前方适才参与抢夺的那名随从的脑袋,吓得身旁那人立刻转身对着他俩跪了下来,深深的将头埋进青草里,浑身瑟瑟发抖,一丝大气也不敢出。
青年书生见状,哈哈大笑着,并肩和老者向外轻身飞腾远去。
那随从见他二人飞远,这才将头抬起,爬起身来,跑到已死仆从身边,摸出那锭还未焐热的银元宝,感受着银元宝上传来的刺骨冰凉,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尸体,不由自主的叹骂一声:你这害人性命的玩意哟。随后将那锭银元宝放入胸前衣襟里,站起身来,提气飞纵,向早已飞远的一少一老跟了上去。
黑云依旧低沉沉的,大雨一直没有飘落下来,它也许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呢,谁又知道。只是风一直在狂吹着,雨滴也在有一滴没一滴的下着。
穆庆丰双目无神的看着黑云沉沉的天空,眼里闪现着童年的趣事,一桩桩,一幕幕,栩栩如生的在眼前飘过。他侧过头去,望着空空如也的草地,内心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没能给同村交好的妹妹带去她需要的灵药,不但灵药没有带回,他也回不去了,这多多少少有点讽刺。
忽然,不知到是谁在他身旁轻轻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在叹息什么,然而他已经不想关心,也无法再关心的,他的瞳孔在轻微的缩放,他感觉他的灵魂正在慢慢地抽离出这具躯体去。
突然,一张精瘦枯老,留着一簇短须的怪脸,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俩静静的对视着,然后那张本就难看的脸,生硬的挤出一个微笑来,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宝一样,只是那一张比鬼难看的笑脸,看得他直想笑,但是他已经不会笑了。
忽然,他的嘴巴被人掰开,有人在他嘴里倒入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感觉挺好喝的,接着就是一些生硬的药丸,随后是水,一冲而下,他脑袋想着,不管再好的东西,现在放在这具即将死去的尸体里,终究都只是浪费而已。
不过,他的身体却很诚实,这些液体和药丸一冲而下,没有任何窒碍,看来,他的身体还不想死,只要一丝活命的机会,他就会拼尽全力的去争取,所以,他暂时是死不了了,不一会儿,他就感觉他的身体在慢慢的向着好的方向好转,他的精神也在慢慢的回复起来。
虽然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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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不过,他却惊奇的发现,他的身体怎么都移动不了,除了脑子还能活动,其他地方都好像是死了,可他又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身体还活着。
这让他想到了父亲偶尔给他提到过的禁制,他现在的情形,和中了禁制的模样,没有什么区别。
忽然,他的胸口被人抓住,被人高举着向前移动,举着他的,就是那个笑起来比鬼难看的短须老者,他身子佝偻着,一只鸡爪一般的枯手,费力的举着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艰难挪去。
他用眼角余光可以看到,在一片平坦的翠绿草地之上,铺着一张巨大的长方形白布,白布正中用鲜红如血的颜料描画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椭圆,椭圆之外,又是一些晦涩难名的符号,这些符号的外围,在长方形白布的周围,树立着八根白玉模样的柱子,柱子之上也画满了鲜红如血的诡异符号。
老者带着他来到阵法中心的椭圆之上,将他放在一个圆中,让自己置身一个圆中,然后他身形一点一点的向上使劲掰扯,一阵骨头错动之声传入耳中,他也神色异常痛苦的一点一点的直起身来,脸上身上都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不过他却没有叫出声来。
他的身体终于掰直起来,那是一具比穆庆丰矮不了多少的躯体,只是一身血肉好似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忽然抽去,只留下这一身诡异如枯骨的躯体。
他将他俩的手互相搭在了各自的肩膀只上,随即口中念诵起晦涩难懂的语言来,透过那人的肩膀向远望去,只见远处的立柱和地上的法阵,都慢慢的显现出妖异如血的红光来。
他感觉他的灵魂又一次被抽离出来,身体里的血精之气,也顺着两人肩膀上搭着的手臂互相交换着阵地,老者那干瘪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充盈起来,而他也明显的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之中,血精之气一点一点在不断流逝。
忽然,法阵红光一阵摇曳,远处的一个奇妙法阵忽然流转起来,似乎与大阵中的其他法阵并不兼容,在它的流转带动下,法阵立柱开始漫延起蜘蛛网一般的裂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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