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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又见面了,你不是那个骆驼老头吗?这次发财又加了牦牛啊!”擅长打听的祝昌吉开始套熟,老头不理他,自己盛了杯红茶慢慢站着喝,陶罐在桌上的钢盆上起炭加热,滚着气泡。大家都渴望在帐篷里避风取暖,但都忍了过去。最后还是乌骨天亲自出马,买了一杯热茶,老头加了黑糖,又取木瓶子一勺绿色粉末添加茶里。乌骨天不敢喝,没有问。老头往自己的茶里也添加了粉末,乌骨天才放心喝下。
“这是我们的药,防止植物毒和毒气,一天内遇毒会胀气消化放屁而出。”老头善意,乌骨天感谢他的好茶。又好奇帐篷的人。一进去,就是烈烈火毒的目光群视,肉瘤眼男人在最外边吃饼,他凑在肉瘤眼男人的身边,问他们做什么的,他大口咀嚼着饼,掰下一块给乌骨天“赶路去卖牦牛的!”这样啊,帐篷里人闷气歇脚。这个国家自由持枪,所以他们每个人身旁放着枪。
祝昌吉等人也买起了茶,祝昌吉感到不公“老头,为什么他杯子里有加绿色粉末,我没有?”大家也在疑惑时,老头淡然回答因为他们手腕有佩戴狼牙手链。
“我也有,早上刷牙忘在洗澡间了,我也加点!”祝昌吉想拿起配料瓶被老头抓住了手。
“欸,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这里看到没有,你就加黑糖就成了,这药金贵的很,每个人像你这样解释,我的摊子还怎么开?”老头是狠角色讲了第二次冷场的话。祝昌吉不悦,而查看路况,发现路标相反方向许多深坑脚印的馒头和朱熙龙问老头的国籍,老头自称是阿金里国人,娶了洲区老婆,上次隔壁偏僻的戈壁滩村发生小范围的饥荒,他见朱熙龙举止大度便多加解释那次愤怒的原因。乌骨天出来,得知了脚印的事,问老头。
“是一群人要去拉军备。”
这路标怎么是反的,祝昌吉摸着路标,“别摸别摸,刚刚那人也是碰了的!反了!”老头浮夸的喊声又紧张感,他把路标转向可达鸦走的路。朱熙龙打着指南针,沙漠磁场混乱,指南针高速转圈。最终乌骨天选择了老头所说的路,集体加快速度小跑继续前行,导游馒头认为可达鸦这次栽了。预计三点到四点,敌人物资的押送车可以到达土房子旧址城,时间绰绰有余。
与阿凡老头道别后,热茶暖肚留有余温。老头是好是坏,没有定论,但茶是好茶也是暖饮。
“你刚刚和那古怪脾气的老头说了什么?聊半天。”祝昌吉打了一杯不错的红茶在保温瓶里,插在背包的侧兜。朱熙龙回他老头解释了狼牙手链的意义,是来源于虚城古都的圣物狼口火焰金雕。有了这手链,方便辨识敌我,意味着信仰和虚城古都旧朝代统治者传承下来的文化和组织帮派。
“东西这么好,给我再看看。上次西圣湖泊的手链我送酒店清洁工了,她问我怎么你们一个套房怎么十几个行李箱,我忽悠说做大生意的来找个女朋友谈恋爱,一小时换一件衣服,她高兴的咯吱笑出去。我这样说免得她去投诉给我找事。哦,对了。我给我家圈圈买了小礼物,这齐齐市昨晚出去也没多荒凉,店口还都是开的。你也给你妈妈,捎些土特产回去,路上见到快递公司有开,查的严带身份证。我可听说这传染病只是前兆,现在全球面临氧气和净化问题,连我都半夜睡觉时吃安睡药入睡,头疼的。”他做做手势让朱熙龙脱下这手链,一睹它的神秘,是14个狼牙串联起来的手链,中央夹着个木头雕刻的狼头,狼嘴大开,老野性和复古感了。乌骨天和莱恩,山姆走在前头,老经验的他们看出这沙漠深浅不一,非常混乱,范围大的脚印不是军队的行迹。“我让人在帐篷外挖了几次冰沙,远处高丘去登顶望路又太遥远,被我们来时的沙城暴刮掉了原来冰原面貌,都不见路。这个事我觉得不太行,你之前也来过。怎么看的?”
山姆也是参加过维和的人,沙漠地形有些了解。山姆建议腿快的男人找两个,跑前方去看一眼这群人,而莱恩提起早上的混混可达鸦,乌骨天才断定这号人物可能是带人冲过关从森林偷溜出来了。乌骨天当机立断,让小铜锣和张朋卸包,跑步在前找到可疑的可达鸦队伍。
而导游馒头不断回头,看着坍塌的土房子缺口方向背对去往包菜皮市的马路,隐约记起以前带旅游团经过时,看见土筑房在路旁,房子缺口朝路边。现在沙子掩盖了马路,或许自己多疑了,他领头在前方走着。乌骨天又问他这沙漠圈十字路口的特色建筑和标志有哪些。
“阿金里国大型绿洲胶化改造,主要典型地形路标有以北森林殖场,以西拉藏河与荒漠高峰群聚戈壁滩的包菜皮市(武装地下组织熟悉地形,占据了贫瘠的城市想南北扩张势力),中央不死草沙丘,以南亚心利沙窟古城遗址,以西就是虚城了!这路上走着,即使是沙漠多少也有标志和特征,但是马路几里都被掩盖。沙漠里以前有引进非国的指北花,可以指向北方类似向日葵,但是这个气候应该死光了,植株较小。”导游第一次走的心慌,乌骨天问话无果。以前都是坐车过街,到景点才步行,路越来越远,踩着不平坦的冰块,他心空说不准。
沙漠十字路口远处老头还在卖茶,帐篷里空无一人,这时的路标指向了包菜皮市。肉瘤眼男人指挥着他们的人朝着包菜皮市前进数里,埋伏至完整的冰丘马路旁,临行前交代老头最好能骗他们喝点茶加点料,三个配料罐里有一个是迷药。要命吃茶,想打仗前面的人不会留情。老头把他们喝完饮料的纸杯统一扔在垃圾袋里扎起来。一个穿着黄色铁甲服,帽顶有绿圈的人朝他跑过来,老头把熄灭的钢盆又打上火。
“请问,你这沙漠的路怎么都塌了?”他扫了一样桌子上的东西,又张望了下帐篷。
“诶,爷。你也懂说我们这里话啊!渴了吧,喝杯茶,不用钱!”老头盛上没有添加物的茶,他看了一眼迟疑,老头又惯例喝了一杯,沙漠里走几分钟就口干舌裂的地下组织武装士兵咕咚下肚。老头又带他走到土房子前,蹲下身,赤手把马路上的沙扫掉,有十几厘米高。又诚实告诉他“风暴把这路搞坏了,害的我今天生意差。”老头眯着眼睛笑着。士兵又掏了一张能买两袋米的万元币大方扔给老头,还说了谢谢。
老头要找零钱,他不让。“就当,过路费。”这士兵也是阿金里国的人,有可能是给车队做翻译。
一杯茶功夫过后,车队哗啦啦开过来,又下来一个胖的铁帽子都装不下的外国人。老头给他茶,他拿枪戳开茶杯,问他有路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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