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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花家。
因为花策的负面新闻,花家一行人都赶回家里,围坐在后院堂屋,想等老夫人做决断。
“母亲,是我教子不善,惹您烦心,都是我的错。”这个错早晚都要认,花致也不是傻子,当然要先把态度摆出来。
“老二,你不会想一句‘你的错’就想把事情揭过吧。九千万,花策他是真敢赌啊,就算咱花家再有钱也不能由得他这么祸祸!”
“这次是九千万,下次是多少?”
花辕先发制人,很明显想在这件事上狠狠踩上一脚。
跪在地上的花致扭头,亲亲两兄弟,眉眼之间其实很相似,血浓于水的关系,也被金钱懵逼了双眼。
“大哥,你也不必在这儿说风凉话!花玄欠债的时候,你私下受贿,挪用公款这笔账当真以为这样算了!”
“花策这两日跟封天佑在一起,白痴都知道其中肯定少不了封家手笔。花策是爱赌我不否认,可这次他是被算计,你可别想什么烂名声都往花策头上安!”
花辕笑起来,嘲弄得不行,“什么叫说风凉话!事情闹得这么大,都成了江南人尽皆知的谈资,人家都说咱花家教子无方,万恶的资本主义家。都闹成这样你还想给花策兜,你兜得住么!”
“再说,事情闹到这一步花策在哪儿,有半点认错的态度?”
“谁不知道张婉重男轻女,你们俩把花策纵容得无法无天!公司不去,对自家事业不闻不问,每日吃喝玩乐,豪赌泡在潇湘馆。花辕,你知道外面的背后怎么传的嘛!”
“都说潇湘馆那位柳老板是花策‘禁脔’!是他私下养的‘情人’!”
“花辕!”如此难听的话,花致蹭的弹起,“你也说那是谣言,这种下作的话也敢在母亲面前胡言乱语。”
“你别以为我真不知道,花玄在公司都烂成什么德行了。哪个部门的漂亮女员工没被他睡过,公司都在戏传,工作不用干,只要让花玄睡舒服了,升职加薪一步到位!”
“要是肚子争气,怀个孩子,那就是未来少奶奶,是公司半个女主人!母亲还健在,你们俩就想着夺权。你可真是急不可耐,野心勃勃啊!”
最清楚自家事的莫过于自己人,这俩人要是斗起来,各种大瓜一个接一个。
“呵,我想夺权,我急不可耐,野心勃勃?”花辕也是拍案而起,什么教养规矩都不要了,像两个泼妇互相揭短,“谁心里打什么主意谁知道。”
“张婉给花清祀介绍相亲,她把自己的侄子都算上!冯家算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来相亲,难不成你们还想接着‘色诱’从花清祀身上讨到好处不成!”
“冯家什么境况你们心里明白,一家子都靠张婉接济,论地位,论资格,论条件张家侄子哪里配得上!花清祀可是母亲的心头肉,花家三小姐,你们心黑到这种地步,不是眼睁睁的想把花清祀推入火坑吗!”
这两兄弟,一个个能说会道的。
花辕拿花策跟花清祀做突破口,花致只能逮着花玄的小辫子互相攻击。
花玄,花策如何老夫人可能不关心,但扯上花清祀……
“谁知道那天相亲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张家侄子言语,行为有失惹恼了花清祀。她从外面回来就说不在安排相亲,母亲放在心尖疼的孙女,在外受这种委屈,你俩夫妻可有说什么!”
花辕步步紧逼,攻势强劲,一度占得上风!
花致一时间被噎住,扭头看上首位的老夫人,生怕老夫人把这些话听进去误会什么。当然也不是误会,一开始张婉就是这么打算的!
确实想利用自己侄子拿捏住花清祀!
“花辕,你我亲兄弟,你可真是心肠歹毒!”
“我心肠歹毒?有句话叫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做就不怕别人说。张婉跟冯家本就是表亲,她是秘书上位谁都知她手段多,城府深,现在又想如法炮制,借花清祀把侄子推上位,到底谁心肠歹毒!”
花辕准备的更好,所以在这场骂战上占得上风。
“母亲,我确实没这个想法,只是单纯的想给花清祀介绍相亲。”花致说不过,就扭头去找老夫人表忠心。
听了一顿聒噪,老夫人这才睁眼,低眉敛眸瞅着手中的琉璃佛珠。
“花策在哪儿,事情因他而起,难道这时还要当缩头乌龟?”
花致连忙辩解,“没有母亲,我已经派人去找,不管他在哪儿一定把他揪回来让您处置!”
花策的失联,让花家已经闹成一团,而此刻的海棠苑。
三方汇聚。
“这位就是尤先生。”尤渊渟先到一步,花策正在介绍,“尤先生是西川人,来江南小住一段时间。”
花清祀跟尤渊渟问好,也认出他是那晚在私房菜馆洗手间外递纸巾那位先生。
可能是那晚光线问题,花清祀觉得他眼神阴鸷冷沉,今日在遇见,且不说尤渊渟龙章凤姿,英气俊朗,就说这姿态礼节也很少有人与之较论。
“今天的事多有麻烦,也谢谢尤先生愿意来做见证人。”花清祀要了壶大红袍,分好茶水端给尤渊渟,“听二哥说那日派对,尤先生也在。”
“不知能否打听下,派对之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花策也是第一次这样豪赌,技术,运气一向很好的他,怎么偏偏在那日输了这么多。
“实在抱歉花小姐,我那时刚好有些私事。花二少在牌桌时我没有看见整个事态发展,所以不好妄言。”
尤渊渟盯着她,神情真挚,“花小姐想要细究,我可以出面打听。说起来,昨天的确有些蹊跷,当时碍于花二少心情关系,我没有提,想来是我的失误。”
“尤先生言重,是我自己的责任。”花策最最明白,当时输得上头,才会不管不顾只想着借钱翻本,哪里考虑过会不会陷得更深。
尤渊渟慢条斯理的喝茶,眼神并没很刻意的往花清祀那边扫。
她坐在窗边,穿着简单,无任何首饰点缀,妆容素净,出水芙蓉,但就一身极好的姿态已经够吸引人。
抬头时跟尤渊渟目光相撞。
他轻扯嘴角,微微颔首,“花小姐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我这边可以要一份聚会名单。昨日宴请的人不少,有做一份名单,包括温泉会馆的工作人员。”
“说来,我也有些责任。跟花二少一见如故,邀请他参加聚会,不成想闹出这一番。”
花清祀报以微笑,“如果方便,就麻烦尤先生。”
闲聊一刻钟左右,魏俊豪才‘姗姗来迟’,一番寒暄很上道地拿出借据,上面白纸黑字,还有花策的手印。
“现金不太方便,支票可以吗。”
魏俊豪很是爽快,“当然,花小姐江南第一名媛,自然信得过。”
“多谢。”
花清祀从包里取出支票,但是字漂亮的名字让魏俊豪一愣怔。
江南,慕容家家主,慕容徵。
花清祀微微笑着,眼神不温不冷,暗藏锋芒,“可是支票有什么问题?”
“没,没问题,就是这支票非三小姐名字……”
“我手里没这么多现金,恰巧与慕容先生相熟,向他周转一二。魏先生可以放心,支票绝对能够兑现,何况尤先生在这儿做见证人。”
尤渊渟道,“我这里有四千万支票,魏先生不放心可以先拿去,等支票兑现在退还不迟。”
尤渊渟出了四千万做保证金。
“尤先生……”花策喊了声,请他来做见证人已经欠人情,还让人付保证金确实就不合适了。
“我可以跟慕容先生联系。”花清祀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拨通电话。
“慕容先生打扰了。”
慕容徵如今也是五十多岁,慕容家在江南是个传奇,却一直深居简出,也有很多人想要透过各种办法接近都没成功。
在江南也没听说过,花家与慕容家有联系。
慕容徵说了句无妨,“是支票有什么问题?我慕容家一言九鼎,不管谁收了支票都可以随时兑换。”
魏俊豪笑着,讨好都来不及哪里敢质疑,“误会误会,我哪里敢质疑慕容家,打扰了慕容先生。”
“支票已经收到,借据也送还,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花策翘了下嘴角,“慢走不送。”
从海棠苑出来,魏俊豪就给封天佑发了个消息:【你可别小看花家,更别小看花家三小姐,她跟慕容家的关系可不一般。】
短短时间借到九千万,非一般的关系谁借?
封天佑看着这条信息发愣。
花清祀,认识慕容家的人?
“尤先生,让您受累实在抱歉,今日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等过两日您有时间,还请赏脸吃个便饭,聊表谢意。”
花清祀端着茶杯,“我以茶代酒,先敬您。”
“花小姐客气,你们有事我也不多留,如果不嫌弃我送二位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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