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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病毒感染者并没有出现失去理智和暴力倾向,只有发烧,咳嗽,呕吐等症状。有关当局认为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季节性流感,故对大众宣传只要戴好口罩和勤洗手即可避免感染。当局显然完全低估了病毒的传播速度,当局采取的流感防疫措施根本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病毒。
2017年5月22日下午4:00点
临川警察局机场分局接到了第一通疑似感染者的报告。报警人用含糊不清的哭腔说“一个发疯的军人”把自己的朋友大卸八块了,在一阵惨叫后便失了音讯。接警员听得一头雾水。
此时当地武警部队已经在各大高速出入口设置检查点严阵以待。
警方到达案发现场,也就是河西国际机场一号航站楼,这里聚集着大量好奇驻足的群众。受害人面目全非的残余部分已经被先一步赶来的急救人员装入裹尸袋。
警员进入了机场,转了一圈却没找到施害者和报警人。窗外可以看到救护车正在同僚的指引下驶进机场。
“一个青少年被失去理智的士兵殴打致死”
记录说最早进入航站楼的几名警员遭到了不名生物的攻击,后经证实是被诡异暴力波及到受害者。
下午4:30点
受伤的警员和部分受害者在被护送医院的路途中,被军方秘密转移到传染研究院。
西北传染病医学研究院当日下午发布最新传染病例通告,这是军方辖下具备四级生物安全防护水准的传染病疾控中心。
接手病例后,马秀兰博士主张军队介入,由军方接手疫情防控工作。但军方则以担心引发社会恐慌为由驳斥了马博士的观点。
次日上午10点
以机场为中心附近的街上已经丧尸横行,混乱不堪。附近的武警部队已经通过陆路和空中途径部署到该的地区附近进行维稳。新闻播报给出了一些感染者的基本特征如嗜血、不知疲惫、没有痛感。
2017年5月28日
不明原因暴力事件发生第五天,临川宣布封城。
上午11:00点
隶属于西北军区的第十四步兵师声势浩荡的进驻了临川周边,建立起了隔离带。与此同时,城市内过半居民已经被感染。这些感染者发了疯一般对幸存者发动一波又一波袭击。
晚上11:40点
临川警察局已经沦为感染者的停尸房。入驻此地的武警部队宣布了军事戒严令,恐慌的情绪正在蔓延。
2017年5月29日凌晨5:30点
军方宣布已经在暴力示威地区实行军区管制,并成功防守隔离带,抑制病毒向周边扩散。”
……
“队长,安全营被袭击了!”电台员急忙把无线电递到方升耳边。
得到这一消息的方升,犹如五雷轰顶,他赶紧接过无线电询问了起来,“听得到吗,听得到吗?”
“收到,队长,我是小张。”无线电另一头传来了同伴的声音,同时还夹杂这自动步枪的射击声。
“安全营发生了什么,卢涛中校呢?”方升心急如焚地问道。
“哦,老天。安全营外边里面已经沦为感染者的天下了,我救下了几名兄弟,他们说中校带着一些兄弟在北门阻击。天哪,外围只有几个兄弟逃出来了。”这句话小张几乎是用喊出来的。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方升很庆幸自己的队员还活着,他已经接受不了再有部下离去了。
“老天,我向您保证您绝对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景,它们就跟蚂蚁一样,在围攻安全营,照这种形式下去,我估计安全营不久就会被它们攻陷。”小张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恐慌。
“你那边能联系到中校吗?”方升问。
“滋滋滋。”信号干扰声,“联系…不上,我们…”此时另一头的信号越来越弱,传输过来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喂?”方升焦急的调试着无线电,企图让信号恢复,“喂,收得到吗?”
“哒哒哒。”自动步枪射击声,“快…跑,它们从…山上下来了。快压制住这群鬼东西!”无线电里传来严重的信号干扰声和微弱的感染者咆哮声,信号也随之中断。
“安全营沦陷了?”开车男人语气惶恐地问。
“小张说营地外围被入侵了,营区内部暂时还没有沦陷。”
“怪不得我们发送的讯息他们没收到,不过还好我们没回去。”男人继续说。
“感染者怎么会入侵到安全区这边去?”一名同伴狐疑地问。
“或许是城里没吃的了,才开始往城外运动。”另一名同伴推测道。
“我们现在距离疏散点还有多远?”方升问驾驶员。
“还有两公里吧,老天保佑,那地方可一定在运转。”男人用祈祷的语气说道。
“希望吧。”方升紧皱着眉头,两眼望向远方。车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道路上的泥土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干净,小草和树叶在风雨中摇曳,天仍是灰色,一览无遗的是空旷的荒野。路边报废的汽车就像是被遗弃的白骨,不知车主死了多久。汽车溅起水花,惊走路边的青蛙,也惊飞在树上躲雨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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