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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死者才能看到灾难终结!——柏拉图

殭尸大瘟疫爆发一年前

益州省红河谷嘎尼族自治州人口470万

随着直升机螺旋桨阵阵轰鸣声的停止,飞机平稳降落在了红河汶岸河谷的停机坪上。此刻,停机坪下正等待着两名官员。随着舱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拎着医疗箱走了下来。

他叫柳小山,是燕京大学微生物学的研究专家,也是国内医学界赫赫有名的流行病学教授,时任益州省疾控中心防疫部主任,同行的人都叫他柳疯子。因他为人作风粗鲁,且出门从不注意修饰边幅。他肤色黝黑,鼻宽嘴阔,粗犷凌乱的眉毛下挂着两双滴溜溜的金钱眼,圆润饱满的额头上流下两滴汗珠悬停在额头中央,终日顶着一头蓬松炸裂的头发,好似松林里的鸟窝。

“柳教授,我可把您给盼来了,这两天我们这又有好几个人病倒了。”

说话的人是个年轻的官员,他叫高城,是红河县的县长。他脸膛长方,肤色棕红,鼻短口直,短发浓眉,生着一双睫毛泛长的柳叶细刀眼,眉宇之间藏锋卧锐,透露着南方汉子那种特有的聪慧机警。

“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发病的,最新的流调报告出来没有?”柳教授操着一口烟嗓说道。

“所有发病的民众都是岗河谷打渔的村民,这个礼拜前前后后已经有十几口子人感染了。”高城疾声说着,泪花急得在眼眶里直打转。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种怪病,医院那边用了一切能用的方法和药,都没有效果。”

“那些病人在哪儿?”

“都集中隔离在县医院,那边的患者已经满了,可这两天还陆续有病人被送来。”

“有医务人员感染吗?”

“有,四个女护士还有一个内科大夫。”

一听此话柳教授顿时来了火,大吼。

“他娘的,医护人员工作的时候为什么不做好防护?”

见柳教授发火,旁边的秘书立刻安抚道,“柳教授,您别生气。我们这县地处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防护物资属实有限,二者我们这里大部分护士都没有处理过这种怪病的经验,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周边县镇有病例通报吗?”

“目前还没有,我们已经上报了省疾控中心,可目前还没接到戒严的通知。”

听到这儿柳教授的火更大了,厉声道:“娘的,为什么还不戒严,上次禽流感疫情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的教授啊,这事您跟我说不着,这得省疾控办拍板,况且没有明确的防疫文件,下级部门也很难执行。”高县长哭诉。

柳小山斜楞了一下高县长,随后说:

“零号病患找到了吗?”

“找到了,可能也没找到,不过都隔离在医院。”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找到了又没找到,你这话到底靠不靠谱。”柳小山疾声厉色地说道。

“第一批发病的有好几个病人,都是同一时间被送到的医院,其中就那个孩子的病最严重。”

“让院方把他单独隔离一个病房,剩下的重症患者都集中起来,咱们现在就过去。”

“好的!”高城果断答应,随后吩咐手下秘书。“小张赶紧给刘院长打电话,让他照柳教授的意思办。”

“先上车,给我讲讲具体情况。”柳小山拽着裤腿,坐上汽车。

其余二人也跟了上去,三人开车在泥泞的黄土路上颠簸行进。此时天上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益州气候就是如此,益州地处环山,终年云雾缭绕,再加上6-7月份受到梅雨季节的影响,所以到了这季节益州常常是阴雨连绵。

“我们接到第一起怪病的报案,说发病的人是个小孩,是我们县所辖的一个贫困户家的孩子。说起来也可怜,那孩子是个单亲家庭,家里就他和他外婆两个人,孤苦伶仃的,因为家里没有重劳力,婆孙俩一直靠挖竹笋为生。一周前那孩子上山挖笋时受了伤,第二天早上才被上山拾柴的村民发现。”

“送回家以后,那孩子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咬人,有五六个村民受伤,他们受伤之后很快也出现跟那孩子同样的症状。”

“狂犬病?”

“我们一开始也以为是,但提取了脑脊液病料做检测,最后结果不是狂犬病。”一旁的助手补充道。

“这么说那孩子从受伤到发病也就一天时间?”柳教授问道。

“没错,送到医院的时候那孩子就已经失去神智了。”高城回答,随后又转问道,“柳教授,按理说就算是狂犬病,潜伏期也没有这么短的啊,你们在省城碰到过这种病人吗?”

柳小山摇了摇头,轻声说:“说实话,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不是吧,连您都没遇见过?”高城转过身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一伙人开车翻山越岭,经过一路颠簸总算在大雨前开进了县城。

几人来到了县城医院,穿戴好防护装备后,一行人进入病房,柳小山开始检查第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他面色苍白,表情木讷,额头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汗珠,双眼空洞却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柳小山用手电刺激了一下女人的瞳孔,可女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他想移动一下女人的手脚,却被女人发出一系列诡异且不连贯的噎语声打断。他发现女人右前臂有个咬痕,进一步检查之后,他发现这个咬痕不是动物咬的,从咬痕的半径跟齿迹判断应该就是那个小孩子的牙齿,他推测这就是感染源。

“这些病人是谁在照顾?”柳小山问道。

“医院护士人手不够了,现在这批病人都是我们医院外雇的护工照顾。”院长回答道。

“从现在开始,不要在让护工接触这些病人了,护士的问题我想办法解决。”

“明白。”院长答道。

接着他又检查了其他几个病人,症状都相同,在身体不同的部位都发现了不同程度的咬痕。

“带我去看看零号病人!”柳小山低声道。

“这边请。”在院长的引领下,几人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看到了第零号病人。是那个孩子,他的手腕跟脚被粗尼龙绳给绑住了。他把束缚处的皮肤都挣扎磨光了,但伤口却不见流血,身上其他的伤口也没有血迹,腿上或手臂上的贯穿伤也没有。他像野兽一样扭动,口里塞着东西,还在咆哮着。

一个村民护工拉住柳教授,警告他别碰他。柳教授耸肩甩开他们。拿出听诊器靠近了男孩,他摸了摸男孩的额头,这孩子的皮肤冰冷,呈灰色,就像水泥地一样。根本测不到他的心跳和脉搏,他的眼神狂暴,眼睛大张,陷入眼眶中,一双眼始终盯着他,就像一头掠食的野兽。

整个检查过程中这个孩子展现出了常人无法理解的敌意,他的双手虽然被绑住,可还是用力伸向柳教授这边,口里虽然被塞住了,还是作势想咬他。

他的动作太狂暴了,柳教授只好叫两个最壮的村民护工帮忙压住他,一开始他们还不敢,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门口。柳教授和县长几人好一番解释才劝服他们,可两个村民还在畏手畏脚,直到呵斥他们才肯作出动作。

这两个如牛一般的大汉轻松抓住男孩的手脚,柳教授拿出注射器扎进男孩的手臂静脉开始采集血液样本,可抽出来的血是棕色、竟是一团黏稠的物质。柳教授一抽出针头,男孩立刻展开另一波猛烈的挣扎。

那个负责抓紧男孩手臂的大汉放开了手,改用膝盖把男孩的双手压在床上,他认为这样会更安全。不过男孩又抽回了手,这一次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手腕折断的声音,桡骨与尺骨两端呈锯齿状,刺穿了灰色的皮肤。男孩并没有喊痛,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骨折了。两个助手看此情景直接被吓傻了,他们受够了,跳起来就冲出了病房,柳教授则是本能的退了几步。

那男孩蜷曲着肢体朝人们这儿扭来,他的手臂完全被扯脱了,皮肤跟肌肉分离,只剩下残留的骨骼,挣脱的左臂上面还绑着断掉的手掌,他拖着身体爬过地板。

柳小山从医这么多年,今天遇到的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在医学领域的认知,经过短暂的头脑风暴,他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他瞅准时机用膝盖一下顶住了男孩的脊椎,只听一声清脆的脊骨断裂声传来,男孩的脊椎竟然断了。柳小山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力道不足以顶碎这个孩子的骨头,可他没想到这孩子的骨骼竟如此脆弱。他一手薅住男孩的后衣领,一手拽住他的裤腿,将他重新放回病床。

可男孩依旧抗拒,他甚至吐出一滩黑血喷溅在了柳小山腿上,男孩发出了阵阵非人类的叫声,吼的房屋震颤,他想要撕咬柳小山的大腿。

“想吃我肉吗,你给我老实点!”柳小山瞪着眼,将男孩死死摁在了床上,手臂上爆出青筋。

“来个人,都他妈干什么那?”他愤怒地爆出了粗口。

情急之际,院长才带着几个胆大的护士冲了上去,几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固定住了男孩,一旁的护士取来束缚带将他捆住了。

“有肌松药吗?”柳小山问。

“试过,没用。”院长气喘吁吁的答道。

经过一番激烈折腾,几人已是满头大汗,恐惧和劳累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人们的衬衫,柳小山坐在椅子上呼呼大喘了起来。

“柳教授,柳教授,这是什么情况啊?”高县长躲在门口,战战兢兢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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