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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也别仗着有几个钱就瞧不起人,你不就是有钱吗?你不就是笑话咱穷吗?也不必这样欺负人啊!有本事,你就去住京城里。”冯英言道。
“你别刺激我,我还真在京城里买了房子,那些房子都出租了,就喜欢住在这里,这是我的自由。废话少说,你拿钱出来,就给你走路,你不拿钱,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冯曲言道。
“这钱由本县给出了。”
大家一看说话者是谁,不是别人,正是靳山!
双方都惊掉了下巴!
看着靳山,观察一些靳山是否有毛病在说胡话。
靳山打破了僵局,他说:“不就是钱的事么?本官认为,钱不算啥,没了可以再赚,关系却最重要,一旦破坏,很难修复,比赚钱难多了。不要马虎!不要觉得无所谓。如果为了一百吊大钱伤了两家和气,这一辈子是仇人,下一辈也是仇人,子子孙孙无穷尽,仇恨也就绵绵无绝期。”
“如果花钱能解决问题,那就花点钱,这个钱值得花。”靳山补充道。
“老爷,这”冯英言道,“这个不好吧!怎么能让老爷出钱呢?本来就没有收到过钱,没钱进来凭什么要还钱出去?”
“这个休要再理论,你先回去,等候通知。你呢,冯曲,暂时在此等候,本官去取钱,马上回来。”靳山说着,转身到了后面。
只剩下了冯曲一人。
他叫苦不迭,心里寻思,这叫啥事呢?本来想堵路,不让他走,逼着他搬家,他一搬家,他的房子就能拿过来,然后可以办很多事。没有路走,冯英就要贱卖房子,这不是又赚一笔吗?本来这么打算没问题,非常好,但是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就是靳山答应给钱,这不是添乱吗?
他正在这里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到底这钱该不该拿?真是烫手的山芋,丢了可惜,吃了怕烫。
这个计谋完全失败,不可能发挥作用,本来逼着冯英离开,结果还回来了。
他等来等去,等了不少时间,不见靳山出来,心中纳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期待发生什么,又不想发生,他盘算来盘算去,就是那个简单的目的。
靳山一走不回来了,去取钱不至于不回来吧,难道一百吊大钱就能压垮一个人?可能未必。
这个时候,冯曲的肚子开始唱歌,唱的就是空城计,前胸贴后背,就像没装东西的纸袋子,饥肠辘辘,想要吃点东西,却没办法。
他实在饿得两眼发直,快要站不住了,就想回家。
探头看看后面,毫无动静,心想,怎么凉凉了?成了凉国公。
他下定决心,要回家吃饭,免得饿死,实在不划算,还有这么多钱怎么办?不能留给别人,关键是自己不能死,有钱就有吃的,钱多了反而饿死,名声不就弄坏了吗?
想到这里,他抬脚慢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县衙,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被差役给挡住了。
他说:“这么了?这里管饭吗?如果管饭,我就不走了。不管饭,还不让我走,想要饿死我吗?”
差役不理他,照样拦着。
“怎么不辞而别啊!”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靳山。
“大人,小民实在饿得不行,饥肠辘辘,怕死在这里,让大人说不清楚,给大人添麻烦。”冯曲言道。
“这回事啊!本官还以为你要撤诉呢?”靳山问道。
“撤诉?撤诉怎么可能?大人在说笑话吧?”
“公堂之上,你看我像是说笑话的人吗?”靳山板着脸严肃地说。
“大人,不开玩笑,不开玩笑,请求大人放小人回去吧。小人折腾不下去了。”冯曲言道。
“要知现在,何必当初!你要走,可以走,本官不拦你,可是,你除非从县衙飞出去,否则就不行。你看你的本事,如果不能飞走,只有脚踏实地,既然脚踏实地,就要走路,走县衙的路,也要按照你的理论收费,也就是说,学习你的办法。走路可以走,要留下买路钱,你怎样对待冯英,本官也就怎样对待你。”靳山言道。
冯曲已经看出来了知县的意思,他就是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敢问大人要收多少钱?”冯曲问道。
“不多不少,一百吊大钱。”靳山言道。
冯曲当时就目瞪口呆,世上竟然如此碰巧的事?他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没带现钱。他又饿得不行,就说:“能不能让小民回家去取钱?”
“不行,你要走路,必须要留下买路钱,如果回家拿钱,走两次路,就要支付两次钱。不是一百吊大钱了,是二百吊,走一次,支付一次。你看你自己选择。”靳山言道。
“小民的选择觉得没有选择,这样,小民可以打欠条怎么样?因为现在的确没有钱。”冯曲言道。
“那好吧!”靳山言道,他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
冯曲没有办法,借来文房四宝,开始写起来:“冯曲欠邓城县县衙门一百吊大钱。”
写完之后,靳山拿过来看了看,说:“没写欠下的是什么钱,要注明一下。”
冯曲一看,明白了,立马添加写了一句:“该钱是过县衙的买路钱。”
写完之后,交给靳山,靳山一看,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典路契约说:“这两张文书钱数相符,你欠邓城县县衙的钱是一百吊大钱,冯英家欠你一百吊,既然本官愿意为冯英支付该笔费用,本县衙就是要还债的。你欠县衙的,然后是冯英欠你的,县衙又同意给冯英还债。那么,事情就很明朗了。”
“老爷,听凭老爷裁断。”冯曲言道。
“大胆刁民,本官差点被你给害了。你的典契,纸张新鲜,像是墨迹都未干。很明显,典契是伪造的,当初本官就已经察觉,只是给你一个悔改的机会,但是,你屡禁不改,没有抓住这次机会,非常可惜。”靳山言道。
冯曲一听,暗自叫苦,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在县衙遇到这样一出戏。这到底是谁的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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