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我不是在尽力扮演神明，我是在尽力扮演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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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站在关押区大玻璃缸残骸前出神良久，直到史蒂夫走了进来，“他有婚配吗？”

“没有。”托尼语气肯定地说道，“有个女朋友，好像是个大提琴手。”

“真可惜，他看着人还不错。”史蒂夫说道。

“他就是个傻缺。”托尼说道，“他不该独自面对洛基，他应该等支援！”

史蒂夫摇了摇头，“有时候就是没别的办法，托尼。”

“是啊，这话真耳熟。”托尼嗤笑一声，与史蒂夫交错而过。

“你是第一次失去战友吗？”

托尼停下脚步，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我们，不是士兵！”

“我不会听令于尼克·弗瑞。”

“我也不会，”史蒂夫说道，“他也应该为洛基犯下的罪行负责，但这些我们得先放一放，共御外敌，就像莫安先前说的那样。”

托尼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把大战弄成了私仇...”

史蒂夫以为他还在说尼克·弗瑞，不由说道：“这都不是重点...”

“不，这就是重点，这就是洛基的目的。”托尼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他干嘛直捣我们的老巢，为什么？”

“为了，击溃我们？”史蒂夫试探说道。

“对，分散击溃确实是妙计，但他知道我们是他大业的绊脚石，对吧？这才是他想要的！他想打败我们，还要有人看着他赢。”

托尼的拳头砸向手掌，“他想要观众，这场首映礼洛基就是这场戏的主角。”

“他要人给他献花，还要四处招摇，他要一座高耸入云的纪念碑，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托尼突然愣住了。

“Son of b**ch。”

他跑出关押区。

斯塔克大厦的最顶部，塞尔维格正绕着一个奇怪的装置做着最后的调整。

穿好战服的史蒂夫找到娜塔莎和托尔，“我们该走了。”

“去哪？”娜塔莎问道。

“路上说。”

......

指挥部里，尼克·弗瑞站在透明玻璃制的地板上，翻看着手上的套牌。

一旁的希尔特工说道：“长官，我在后台没有找到科尔森探员的诊疗记录，也没有找到他的遗体，但这些卡片都是科尔森随身携带的......”

“莫安说的不错。”尼克·弗瑞举起套牌，“是得给他们一些牺牲的假象来换取他们前进的动力。”

透过玻璃地板，尼克·弗瑞看到一个闪烁着黑色火焰的光点与一架昆式战机从母舰下方飞出。

“他们找到他了。”

收起套牌，尼克·弗瑞对希尔下令道：“想尽一切办法修复通讯，我要监控全局。”

“遵命，长官。”

......

“莫安，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刚刚我们不是很紧急吗？怎么回了曼哈顿你就...”巴顿看着手忙红光一点点扫着咖啡店的莫安说道。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莫安闻言翻了个白眼，“曼哈顿马上就要大战了，我就这么一点财产，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搭进去吧。”

“好了旺达，这下子待在咖啡店里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可不能到时候好奇跑出来看哈。”抱住许久未见的小女朋友，莫安柔声道。

旺达在他怀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等回来我就帮你和大舅哥觉醒，混沌魔法我不太懂，但我能把你送到一个懂魔法的人那里学习，放心，离我们家很近的。”

“那我等你回来。”旺达吻住莫安，巴顿见状慢慢转过身去。

温存过后，莫安告别了旺达，和巴顿慢慢向斯塔克大厦走去。

远远看见镇守大门的洛基小队，莫安朝巴顿努努嘴，“交给你了。”

巴顿一愣，“你把我弄出来就让我干这个？”

“还不是让你也有上战场的机会？现在只不过是小试牛刀而已，而且我们可是要到顶楼，一路打上去的，你以为很容易吗？”莫安嘴硬道。

“...好吧。”巴顿轻叹一声，从箭袋抽出两支箭，随意一射，两名成员应声倒地。

“准。”莫安吹了声口哨，笑道。

......

托尼驾驶着被母舰发动机转子搅得不像样的黑光一代歪歪扭扭地飞回斯塔克大厦。

“先生，我已关闭方舟反应堆，但那个装置已经能自续供能了。”

看着站在宇宙魔方装置前的塞尔维格，托尼说道：“关掉它，塞尔维格博士。”

“太迟了！”塞尔维格笑道，“现在已经没法停止她了，她有东西要给我们看，一个新宇宙。”

“好吧。”托尼不再管它，对着宇宙魔方就是两发掌心炮，但她周围的能量屏障竟直接将掌心炮反弹回去，炸了托尼一个趔趄。

也将塞尔维格震飞撞晕过去。

“那是一道纯能量屏障，无法打破。”贾维斯适时道。

“看出来了。”撇头望见下面的洛基，“得换个法子。”

“先生，黑光二代现在尚不能调用。”

“那就舍弃掉纺纱轮辋，我们没时间了。”

托尼缓缓降落在圆台上，脱去战痕累累的黑光一代，缓缓向室内走去。

洛基见状，也从另一侧走了进去。

楼下，听见动静的莫安抬头看去，透过层层高楼，他看见了洛基正和托尼对峙，“嘿，巴顿，再不快点好戏就要结束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巴顿弓弦都快拉冒烟了，一听莫安还在说风凉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我怎么会脑子一热给你塞张纸条呢？”莫安扶额叹气道。

“给我闭嘴啊！！”巴顿的攻速更快了。

莫安一把单手捏住巴顿肩膀，生物力场张开，一下撞碎大楼玻璃，向上飞去。

顶楼上，洛基缓缓走到托尼不远处，“你是来求我大发慈悲的吗？”

“额...其实我是来吓唬你的。”托尼走到酒柜前，随手拿了瓶酒，“来一杯吗？”

洛基笑道：“拖延时间是没用的。”

“不不不，是吓唬。”托尼打开酒塞，往杯子里倒了一点，“你真不喝？我可要来一杯了。”

洛基这时走到落地窗前，“齐塔瑞大军就要降临，谁都休想......”

“休想什么？”

一道黑影突然落在外面露台上，与洛基只有一块玻璃之隔。

洛基吓了一跳，后退半步，却又强行站定。

松开已经有些腿软站不稳的巴顿，莫安让他去托尼那里，自己则直接撞碎玻璃走到洛基面前，“跟我说说，谁都休想怎么着？”

“又是你，莫安...”

洛基气得直喘粗气，“在阿斯加德是这样，在地球又是这样！”

“够了！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