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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些题对贺斯白来说,真的有些过于难了。
卢晓在心里叹息一声,或许明天,贺斯白就会知难而退,不再来了。
大屏幕上的题一道接一道,到了最后一道压轴题。
周老师说:“最后一道,是近十年来最有难度的一道真题,有兴趣的同学可以试着挑战一下,也可以直接下课——大家坐了一上午,都累了吧?”
卢晓清晰地听见旁边的刘建发出了一声冷哼。
随即自言自语道:“也是,有些人干坐了一上午,肯定累了。”
声音不高,但恰好是教室内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
贺斯白依旧凝着大屏幕,像是没听见。
刘建自讨没趣,低下了头,也研究起题目来。
十分钟后,卢晓听见身旁传来凳子拖开的声音——是贺斯白站起来了。
贺斯白弯腰,把笔还给卢晓,道了谢:“谢谢。”
似乎是担心影响其余人的学习,少年特地压低了声音,本就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多了几分哑。
简直是撩人于无形,卢晓忍不住脸颊发烫:“不,不客气。”
贺斯白转身冲周老师道别:“老师,我下午还得去医院换药,先走了。”
周老师点点头,表示应允。但其余同学已经窃笑起来。
刘建洋洋得意,不知是在跟谁说:“看,耐不住,跑了吧?”
刘建话音刚落,这时,贺斯白突然吹了声口哨。
那声口哨尖锐又轻佻,所有同学下意识抬头。
只见贺斯白冲刘建竖了个中指,带着明晃晃的嘲讽的笑,做了个“煞笔”的口型。
或许是因为下了课,不再被“课堂纪律”所约束,贺斯白终于不再掩饰他的张狂戾气。
他望着刘建的目光漆黑,带着极强的压迫性。
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刘建气得脸红脖子粗,但他又怂,知道和一身戾气的贺斯白正面硬刚,绝对占不到便宜。
但他又觉得贺斯白此举让他在众人面前折了面子,于是低下头,对着地面小声骂骂咧咧起来。
跟个怨妇似的,好笑极了。
周老师非常凑巧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教室内的僵局。
空气似乎重新流动起来。
贺斯白恢复神色如常,笑了笑,转身走了。
刘建也识趣地闭了嘴。
风波过去,教室内所有同学仍在钻研。可惜又过了半小时,依旧没人做出来。
周老师打了个哈欠:“行了,拿回去课后研究吧,今天先到这了。明天的见面会都记得准时参加,学校领导要来看的。”
纸上满是毫无头绪的验算推理,卢晓很不甘心地放下了笔,开始收拾文具。
她的余光瞥见贺斯白没有带走的草稿纸。
在好奇心驱使下,卢晓歪头,向贺斯白留下的草稿纸望去。
他的草稿纸很乱,每个字母数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应该是这张纸的主人还不习惯左手写字。
她沿着这些“鬼画符”,耐心地看下去,纸张末端出现的数值,让卢晓忍不住一激灵。
随即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呼:“贺斯白,论证出来了!”
此话一出,原本弥漫着低低讨论声的教室,瞬间万籁俱寂。
转变来得猝不及防。正眉头紧锁,咬着笔头望着题目发呆的刘建也猛然抬起头,脸上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惊愕。
“你看错了吧?”他猛然站起身,一把捞过桌上那张草稿纸。
刘建的目光快速下移,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
等他看至末尾,也心情复杂地沉默了。
解题思路清晰,富有条理。
而且这种解题方式,明显是超脱他们本科知识之外的知识点。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博士课程才能学到的,线性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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