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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但笑不语,蹲下身来与芷玉一同拾那桌子的碎木。

“小姐,你去旁边坐着,我去让外头的丫鬟进来。”芷玉将她往一边来,脸蛋已恢复正常。

她笑笑,乖乖坐到一边,望向浅浅。

只见浅浅又如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娃娃般站在那里,双眼无神平视前方。

浅浅与银面最亲,却也认识连胤轩,不愿意看到连胤轩与银面交手互相伤害对方,那么,他们三人之间是不是有某种牵连?而连胤轩,似乎对浅浅也是温柔之极的,似对待一个妹妹般。

但是连胤轩与银面又是明显不认识的。

难解。只希望这个无辜的少女能如一个正常人般活下去。

“小姐,刚才听风园那边来人说北冀门主醒了。”芷玉唤了丫鬟进来收拾屋子,突然这样对她小声道。

这是她嘱咐那边的,如若北冀门主醒了,不要大肆声张,要先知会她。

“醒了?”她心头惊喜,连忙起身道,“那我们快去瞧瞧。”希望这次别再出岔子。

“恩。”芷玉忙不迭扶起她,往外走。

等走到听风园,独孤北冀正睁着一双黑亮的眸子等她。

映雪这才瞧清男子睁开眼睛的模样,平稳的剑眉,灼亮的眸子,俊脸修长不失深致,成熟中散发一种书香气息,面如冠玉,是个很温柔的男子。

“是你救了我?”他的声音确实很温柔,眸中更轻柔,有种情愫在流动。

“当然是小姐救了你,你体内流着的还是她的血呢。”芷玉娇俏出声。

映雪捏捏芷玉的手,示意她别说太多,对独孤北冀轻道:“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讲出来。”

躺在寒冰床上的独孤北冀轻柔一笑,撇撇嘴:“除了身体还不能动,一切安好,多谢你的搭救之恩。”

他自是清楚记得那道为他寻催睡毒香的女子声音,从这个女子出声的第一句,他就知道她是谁了。

映雪也感觉神奇,她犹记得第一眼见到独孤北冀的时候,他脸色青白没有呼吸,以为他已死去,没想到今日他竟能安然无恙的说话,还能笑。呵,她总算没有对那条灵蛇失言。

她道:“是那条灵蛇救了你,没有它,我们都走不出那个蛇窟。”

“灵儿?”独孤北冀听罢,俊脸反倒沉重起来,瞧着另一处沉道:“灵儿是我们凤雷山的灵蛇,自小与我相交十年,我被人毒害的那一日,是它及时帮我将浸入心房的毒汁给逼出来,才保住了我的命。”

“它的确是一条通有灵性的蛇。”映雪从袖子里掏出那颗碧绿宝珠放在他旁边,“这支绿雪吐芳簪上的珠子还给门主吧,也许已经不需要它来指引找毒害门主的那个真凶了。”

独孤北冀眸中一暗,痛苦闭上眼:“我万万没有想到冰芝会毒害她的亲大哥,她太傻了。”唇角抽搐,那脸上除了痛心疾首,还有无奈,“我知道她还活着。”

映雪不语,静静看着他。

“其实当年我们与三王爷之间的恩怨已经化解,连绛霜后来遭冯丰的欺凌,倒是我开始对不住三王爷了……只是那傻丫头始终想不开……”独孤北冀睁开眼来,眸中沉痛依旧,“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狠心对亲哥哥痛下杀手,呵呵。”

“真正的连绛霜哪去了?”映雪轻问。

“连绛霜?”独孤北冀看向她,“你不是连绛霜,虽然你与她生了同一副模样,却不是她,她不懂医术的,只是,我可以确定当年被冯丰掳来的连绛霜被我安全送还给了连胤轩。”

呃,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

映雪蹙眉:“你不知道冰芝为何要杀你?”

“因为我救了连绛霜,不肯替母报仇。”

“那么你觉得这次给你施毒香的是什么人?”

“冯丰!他一直想坐门主之位。”

“他早在一个月前已经死了。”她轻轻告诉他,“你之前明明告诉我,毒害你的人是个女子,而且在王府里。”

“那个女子正是照顾我的那个小婢,我以为是冯丰买通了她……这么说,有其他人要杀我?”独孤北冀的神情沉重起来。

“对,如若我告诉你想杀你的那个人是连绛霜,你相信吗?”

“连绛霜想杀我?”独孤北冀大吃一惊,俊脸上明显有受伤的痕迹,“她竟然要杀我?!”

“你觉得她有没有可能是要报仇?为冯丰的事?”映雪冷静再问。

“我不知道。”独孤北冀神情低靡,低声道:“也许有这个可能,可是她明明不是这样的女子,当年她被冯丰糟蹋,傻傻的跑到断命崖要跳下去,当时我去救她,她死都不肯抓紧我的手,只因当时崖边已经松掉了,她怕我也掉下去……如若她想杀我,那个时候就可以,何以要等到现在?”

映雪拧眉:“连绛霜被毁容了,性情大变也有可能。”但是她自己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当年我救她的时候,她根本没有被毁容!”独孤北冀厉声确定,“那个时候冯丰悄悄将她掳上山,我根本不知晓,直到在崖边遇到了她,我才知道冯丰背着我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随即我立即将连绛霜派在我身边,不准他动她一根头发,而后派人将她送到了连胤轩手里……”

“然后你就遭冰芝毒害了?这个派送的结果你并不知晓?”

“不,我知晓,我的人告诉我平安将连绛霜送回了连胤轩手里,所以冰芝一怒之下对我痛下杀手。”这最后一句,他明显说得痛苦,也许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杀母之仇报不了痛杀哥哥?

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妹妹杀他有另外的理由,但是他对外人难以启齿。

“那么,你如何知晓冰芝还活着?”映雪猛然想起另一番话来,“凤雷山的人说,冰芝早在你被毒害那一年不小心摔落崖底了,可是却寻不到她的尸体,她是继你出事之后陡然失踪的。”

“我听得出冰芝的足音。”独孤北冀平静道,望着屋顶,“五六岁的冰芝很喜欢大清早来我房里吵我起床,小脚一哒一哒的,非常有节奏。那种步子我听了两年,远远的我就能听得出来,而且她迈的步子比一般女子要大一些,故足音较沉……”

“可是你跟她分开了八年,八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呵呵,是啊,我跟她分开了八年,当我第一次见到十四岁的她,真的难以相信她就是冰芝,她生得水灵了,却变了活泼的性子,不再甜甜叫我哥哥,而是始终闷声不响,寻思自己的事。她回凤雷山的日子就对连绛霜的事比较上心,其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我唯一欣慰的是她走路的样子始终没变,一哒一哒的,很亲切。”

稍顿,他再道:“我在中毒香的前几日,迷迷糊糊曾听到过一次冰芝的足音,我以为是冰芝,闻到的却是连绛霜身上的气息,所以只能认为,冰芝可能在连绛霜身边或者在太妃娘娘身边做婢女。”

“那你有没有认为,也许现在这个连绛霜就是冰芝?她怕你认出她,只能杀你灭口,这是连绛霜杀你的唯一说得通的理由,如若是为报仇,冯丰早已死了,而你,反而对她有救命之恩,不是吗?”

“呵呵,连绛霜要杀我,不是为报仇,是为斩断我对她的情丝。”独孤北冀掀唇苦笑,自嘲道:“当年我救了她,却不小心爱上了她,她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对她有非分之想。”

这是什么理由!映雪不能理解他的思维,眉心紧锁,说不出话来。倒是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芷玉插了句嘴:“不能爱不接受便是,何以要取人性命!北冀门主你这个理由说不通!”

“冰芝喜爱莲、桂、梅三花捻碎在一起制作的香料?”映雪沉默片刻,终是再问。

“恩,她发上用的是这种香,但是她不会做香料。”

“呵,这香料务须她亲自动手,她也可以在外面求得的……北冀门主,我最后想说的是,不管这个连绛霜是不是冰芝,只要连胤轩想留,我绝对不出声。”这个连绛霜从来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甚至都分辨不出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实模样了。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玩什么。

她清晰记得在淮州小筑的那次,连绛霜将人皮面具泡在古瓶里,面具不好好放在盆里冰镇,反倒藏在瓶里,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张面皮见不得人,而且那次与她在大街上相遇太“凑巧”,她明明记得连绛霜是进了天上客栈的,而她也在往相反方向走,何以这么快“巧遇”?

现在想来,只觉当时她的行踪尽在连绛霜的掌握。也许连绛霜早已将连胤轩在淮州的行踪摸了个透彻,而刚好需要一个理由出现在连胤轩面前,故找上了她。

她又记起冯丰在临死前曾说过的话,他说那个臭婆娘既然能下手杀她的亲哥哥,也必定能杀他……那么,这个臭婆娘是冰芝无疑了。从她嫁过来起,所有关于北冀的事都是冰芝指使冯丰惹出来的,而这个冰芝将王府的行踪摸得透彻,连他们从凤雷山山脚经过的路线也知晓!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连绛霜跟冰芝是同一个人,也许真正的连绛霜已经让冰芝给杀了,冰芝取而代之,而后戴着那张见不得人的面皮出去与冯丰的人碰面……这样,冰芝陡然出现在凤雷山,而后又闹失踪,她经常被冯丰的人追杀,回卞州的路线被泄露,连绛霜经常戴人皮面具不露真面目……这些事似乎就解释得通了。

这个冰芝,不仅要连绛霜死,也要她死!

只是有一点她想不通,连胤轩与连绛霜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是不是真的连绛霜,他自己应该清楚。但是他似乎没有一点怀疑连绛霜的意思,每次出事,都是她错连绛霜对。

想到这里,她的心扎疼了一下。

也许对这个男人来说,他喜欢的正是这个冰芝了,也许他知道所有的秘密,却故意不揭破呢。那么她是不是多事了?

但是,但是。

他为什么要借肩膀给她哭,为什么要为她断臂放走宇文祁都,为什么要给她偶尔的柔情,为什么?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冰芝果真从一开始就想杀连绛霜,毕竟那分开的八年,我对她一无所知。只知她在有钱人家家里做丫鬟,服侍小姐,那年是冯丰寻得了她,两人的情谊比跟我这个哥哥还要好……那时我总觉得她陡然出现在凤雷山是有目的的,且跟绛霜被冯丰抓来的时间太巧合,当时我不太敢往这方面想,直到她在菜里掺了毒让我吃下,并将我关入冯丰的那个密室……”独孤北冀眸一暗,终于不再自欺欺人。

这些疑点始终存在他的心间,其实他没告知映雪,冰芝在将他关入密室时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杀连绛霜不是替母报仇,而是要得到一个只能让她仰望的男人。

这一句话,让他差点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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