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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熄灯。墨兰没能睡着,为了不让安日晨起疑心,一直闭着眼皮子。
安日晨并没有在这个病房里过夜,熄灯后不久,墨兰就听着他的脚步声出了门外。想也是,以他养尊处优的生活,能受得了在护理病床呆一夜吗。即使这样,她还是会担心他突然杀个回马枪,措不及防,因此没敢拿出电话来打。
不知道丈夫此刻心情怎么样,墨兰只能寄望费君臣等人能支撑住丈夫。望着黑黝黝的天花板,她深长的叹息声回荡在室内,许久没有停止。
白烨和费君臣把老三费镇南送到了酒楼,三人与黎立桐夫妻吃了顿饭,喝了瓶酒。费镇南有借酒消愁的**。兄弟们并不阻拦他,但他自己不敢喝多了。
“老三的自制力真行,要是我,早喝得酩酊大醉了。”听说了事情原委的黎立桐,悄悄与老二白烨发牢骚。
“你以为人家是你这种白痴吗?”白烨借机,训斥他那个猪脑袋,“人家,毕竟挂了名。这次虽说告了假过来,也不能随意。被媒体一抓,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黎立桐点巴着头,甘愿挨骂,只要兄弟心里能好过一点。
一群人在酒楼里呆到店家快要打烊的时间。
几个男人都喝了酒,有些微醉,由没有喝酒的费海楠开一辆车,分别把他们送回到各单位去。
费海楠多了个心眼,自己也想着要见几个月没有见的嫂子,绕了个路,从总医院前面的公路上驶过。
费镇南见路面熟悉,得知妹妹的好心,降下了车窗故意看了看对面,也希望能不能瞟到一眼妻子和孩子。结果,老婆孩子没有见到,反倒是见到了那个让他怒火填膺的安日晨。
安日晨走出了医院大楼,在外边的小卖部买香烟。
白烨扫到了安日晨的影子,马上拍打前座的费海楠,要她加足马力离开。
“怎么回事?”费海楠一条筋的性子,让她照做之前必须问一句。
白烨往车前镜里给她一个白眼:“适得其反了。”
听见老二这么说,黎立桐酒半醒没醒,替兄弟争气的怒火醒了:“是那个混蛋吗?海楠,把车开过去,我替老三揍他一顿。”
“什么揍不揍的?你想是给老三舔乱吗?”白烨一记打在黎立桐的头顶上,希望能把他给打昏了,以防他惹是生非。
费君臣寒气丝丝的话飘出了口:“揍人这种事,太小儿科了。得想个能让对方生不如死的主意。”
费海楠听着只觉得他们一个比一个可怕,赶紧踩下油门。车呼啸着,刚好贴着走路的安日晨身边而过,安日晨一头打理得服服帖帖的头发被这阵猛风刮起,刹那变成了鸟窝。
车内几个男人看见安日晨在车后面恼怒地跺脚痛骂,同时愣了一下:原来,最狠的,还是女人。心动不如行动。
安日晨被莫名其妙的车子喷了一脸一身的烟土,自己本身就有洁癖,受不了,于是匆匆跑回家洗头冲凉。
费海楠把车开过安日晨身边后,就一直慢吞吞地开。后来见到安日晨的车赶过来超过了自己,心想机会来了,刹住了车,转个方向盘。车子急速往总医院回奔。
车停到了医院院子里,费镇南刚要跳下车,被白烨拉住。
费君臣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妹妹,说:“让她用我的打。”
知道兄长的电话不一样,是的秘密武器。费海楠接过这个电话往自己袋子里一兜,匆匆下了车。
见费海楠的身影没入到了医院大楼里,费镇南向上仰望着妻子所在病房的那扇窗,一直没有挪开视线。
“希望海楠能聪明一点。”黎立桐对于妻子与自己一样一根筋的脑袋,还是比较担心的。
“我让她耳朵里塞了电话线,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系。”白烨也担心这点,所以做好了准备,“有我们给她支招,应该没有问题。”
费海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间谍活动,但她毕竟不是情报局的人,参与这种活动的机会渺小。何况今天是自己一人孤身杀入敌区作战!进入到作战区时,她的心马上像小鹿嘭嘭嘭跳个不停。
“白大哥。”对着领子上装的手机对讲器,她开始做现场报告和申请指示。
“怎么样?你现在到了嫂子的病区了吗?”白烨问。
“我现在连该用什么身份去问都不知道!”费海楠开始后悔自己逞能了。真是所谓做贼心虚,她现在随便在医院里遇到个人,都避开眼光不敢直视。
白烨心想,如果自己哪个手下敢这样向他汇报情况,他还不得一顿痛骂回去。忍了忍气,他尽可能放小了声音引导对方:“费海楠,你是个男人吗!”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费海楠嘟囔。
“如果你是个男人,你现在又不是在干可耻的事情,你马上给理直气壮抬起头来,向所有与你对上眼睛的人微笑!”白烨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一步步现场教导雏鸟怎么做间谍了。
“可我心虚。”
“你心虚个P!”白烨隐忍不了,粗话爆口了,失态也有稍微醉酒的原因。
“来,电话给我!”费君臣向白烨伸出手,要电话。
白烨终于意识到他刚刚那一口粗话,可是对着车内其他三个兄弟的老婆和妹妹骂的,顿时懊恼万分,乖乖交出电话。
费君臣接过了手机后,代替白烨向费海楠指挥:“你先问她在哪个病区?是不是还在原来那个病区?”
“我怎么问?去咨询台问吗?以什么身份?”费海楠一问三个问题。
“去护士站问也行。咨询台应该晚上没人值班的。你先到急诊部的护士站问一问。至于身份嘛——”费君臣对于妹妹自然没有白烨粗暴,温柔加耐心地说,“你就说你是她以前的朋友,突然听说她住院了,很吃惊,过来探望。”
“嫂子如今的名字是?”
“兜儿。”
有四哥一句一句的引导,费海楠不迷路了,咚咚咚跑到了护士站那里问:“请问兜儿是在这里住院吗?”
“兜儿?她应该是转到耳鼻咽喉科去了。”
“耳鼻咽喉科?”费海楠讶异,“可她不是孕妇吗?”
“因为她的家人强烈要求要一间单人病房。只有耳鼻咽喉科有单独病房。”
费海楠立马转战到耳鼻咽喉科病区,结果被护士给截住,道:“不行。病人现在在休息。病人家属离开前才慎重交代过,什么人都不能进去探病。”
“怎么办,四哥?”费海楠走到角落里,对着电话跳脚,“那个护士进去和医生说了,他们好像开始怀疑我了!”
费君臣的手放在眉心里揉了揉,没想到进个病房的门这么难,当然他可以理解医院里的人都是按照规定以病人为着想才这么做。
“让王医生过来一趟,行吗?”白烨提议,“毕竟,她是病人的主治医生,去看一下病人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都几点了?让人家半夜三更爬起来到这里?只为了递个电话的话,明天也可以这么做,不是吗?”费君臣以不近情理驳了老二的议案。
“如果明天再来,我们这不输了第一局,接着输第二局吗?”黎立桐咕哝着,不赞同让自己兄弟这样窝囊下去。
黎立桐这话也说的没错。第一局是始料未及,无可奈何。第二局已经有了机会,如果放弃,不符合他们男人打仗的顽强风格。
“我怀疑,安日晨在医院里有人,不然,不会这么快能帮她弄到单人病房。”费君臣认为这个事,还是必须谨慎行事一些。
“说不定他在队伍里都有人呢。”白烨接着他的话,长眉纤动,暗沉的眸子里露出隐忧与沉思的光。
“让海楠先撤回来吗?”黎立桐担心自己老婆了。不是担心老婆被人怎样,是担心老婆接下来沉不住气把事情彻底搞砸了。
一直默默的费镇南这时忽然打开车门,下了车。白烨慌忙跟着他跳下去,怕他按捺不住做出什么事。
“我想,直接将电话扔到她病房窗台那里去。”费镇南仰头,目测楼下与楼上的距离。
“兄弟!”白烨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是,这样危险的事情,还是在众目下的队伍医院里,摇摇头,“你扔到了,也不一定能逃过摄像头对不对?”
费君臣同时下了车,道:“我让书恬过来了。让他以医生身份进去。称是王医生托他过来看就可以了。本来我也可以进去的,可我喝了酒,被里面的人闻到不好。”
“也好,顺便问问他向十圣心那边的人了解到情况没有?”白烨点头附和他这个主意。
所以,他们两人在公众未注意到前,强硬把费镇南重新拉上了车。
费海楠听见四哥的指示,撤到了医院门口,等着奉书恬的人来到。
大概等了约十五分钟,在费镇南又忍不住要跳下车时,载着奉书恬的车在医院门口将奉书恬送下了车。
费海楠冲下楼梯,来到大门侧边的暗处,与奉书恬做了交接。
奉书恬没有接她手里的手机,说:“不用了。四少交代过了,我带了其它更好的通讯器材过来。”接着见她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不免以向来温玉恬静的微笑安抚她:“不是只有我和你,有这么多人想主意,会有问题吗?”
费海楠搔搔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就是感觉里担心。
奉书恬带着众人期望走进了医院大楼,费海楠打算绕回老公的车子里。过大门口时,忽然前后两辆车冲了进来。她反应快,急速退后两步,才没有出事。
在遥远的距离见老婆差点被车撞了,黎立桐当仁不让下车准备教训人。
“等等!”白烨使劲儿拉住他,用力地喝道,“你等等!看清楚是什么人!”
黎立桐被兄弟有些气急地接连喝了两声,脑子里猛然被冷水灌醒,站稳了脚。
费海楠站在路边上,小脸上满是吃惊的神色。不是因为自己差点成了车下魂,而是与她冤家路窄的那两辆车,一辆是安日晨的,一辆是罗婷婷和关浩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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