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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的弟弟当助手。这馊主意是谁出的,一想便知。偏偏她那个自以为无所不能的天才弟弟听说可以亲自帮她度过考试难关,一口答应了人家。
林凉揉揉额头,打个电话先给弟弟提个醒。
“姐。你放心,有我在。”
一听弟弟这个目中无人的口气,林凉唯有头疼的份:“小玉,这次是谁主刀,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是姐嘛。不过,姐,你哪里不行,给我使个眼色,我全部帮你解决。”
“我需要你帮我作弊吗?!”林凉佯作暴怒。
王子玉被这当头一棒,醍醐灌醒,诺诺地应道:“今晚全听姐的安排。”
“你要是敢在今晚给我自作主张,你那欠我的一万多玫瑰升到两万朵。”教训完了,“啪”手机收线,林凉向厕所里的室友喊道,“我先走了。还得先去做术前准备。”
“行。我等会儿去给你助威。”谭美丽大声应着。
林凉只希望这帮人能今晚安分点,不要给她节外生枝,她就谢天谢地了。
来到医院手术室,已听说了手术病人是堂妹林柯怡。
对于林柯怡,她觉得还好,没有林艺璇阴险。
林柯怡不懂主刀助刀的,以为王子玉是主刀,林凉是来帮她打麻醉给王子玉当助手,对她倒是和蔼:“林凉,拜托你了,我其实知道你的技术比艺璇姐好。”
林凉先是戴着手术口罩帽子进去探望病人,听病人这么说,眨眨眼:“给你打麻醉的人不是我。”
林柯怡看到手术室外走廊有林艺璇的影子,急成了满头大汗:“林凉,我不要她给我打麻醉,你给我打,我求你了!”
看来其中有什么问题,林凉低下头,凑到林柯怡耳边:“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不然我不帮你。”
“你知道我有慢性阑尾炎的。今晚她请我吃大餐。”林柯怡其实也捉摸不定是不是林艺璇搞鬼,但知道自己之前得罪了林艺璇不少,对于林艺璇和周紫东一样戒备。
“哦。你贪吃。”林凉眨巴着眼珠子,从她表情上看得出是怎么回事,“但人家请你吃饭,你应该感谢人家,怎么可以怨人家呢?”
“呸。她之前还对我说了句什么:是人都会生病。”林柯怡挤挤眼角想挤出颗眼泪来,“等我回去,我要和我爸妈说。”
“这也怪不了人家,是你先得罪了人家。”林凉悠哉地道。
“林凉,你不帮我?”林柯怡在这个生死关头上必定倒戈,“如果你帮我,我告诉你这家伙所有的阴谋。”
林凉对于林柯怡所说的林艺璇诡计不感兴趣,因为林艺璇诡计多端,会让林柯怡觉察到吗。但是,今天的手术关系到她能否拿到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事关重大,至少不能让林柯怡和林艺璇在她的出科手术过程中故意捣鬼吧。
“行。我帮你。”林凉装作接受了她的和解协议。
林柯怡大松口气,向着林凉笑一笑:“千万不要让她进来!”
这一点,林凉与林柯怡意见一致。
林凉转身走出去手术室,大众评委们都集中到有手术室监控镜头的会议监控厅里面。等会儿能呆在手术室里头的,除了手术人员,只有两个评委。
胡老头在走廊里与两个评委打招呼,先对着奉书恬说:“奉总参,没想到这次是你亲自出马,也太卖我和我学生的面子了。”
奉书恬微微一笑:“那是因为胡教授声誉远播,周老师名气更大。我奉书恬,在学校里相比二位,也只能是在底下听课的份。”
胡老头听着这话,吹胡子瞪眼睛的,心里暗道:这玉面书生,人称阴险至极,无极不用,今儿和老子再次对上了,老子这回绝对不像上次吃哑巴亏。心里头骂完,向周紫东使个眼色。
周紫东接到,以富含深意的目光回答:胡老,如果这次能成,履行你和我之间的约定,你学生的档案由我抽走。
胡老头先在关头上迷惑一下周紫东,让周紫东全力以赴:没问题,这事到时再说。
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的,奉书恬始终含着微笑的眼睛移开后,望见了林凉向自己打的手势。
于是胡老头也发现了自己的学生鬼鬼祟祟的举止,喝道:“怎么了?有话过来说。”
“师父——”林凉咚咚咚跑过来,一副大恩大德的神色抓住胡老头的手甩一甩,“师父,学生此事,唯有师父能做主了。”
胡老头挣开她抓得死紧的手,白眉一皱:“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子成什么体统?”
“师父。师父应该有听说,这病人是我堂妹。所以刚刚我去探望病人时,因为我堂妹知道师傅是这个医院里最厉害的麻醉师教授,病人非要师父你给她做麻醉不可。”林凉喋喋讲出事情始末。
胡老头瞪个白眼:“你胡说什么?给病人做麻醉的麻醉师另有安排了。”
“可是病人已经认定了师父。如果不是师父给她做麻醉,她不开刀。”林凉暗地里咬咬牙,死活先把胡老头赖住,这样林艺璇和周紫东肯定无话可说。
如果因为这点突然取消这场考试,得罪的可就不少人了,包括奉书恬在内。毕竟,是他们这方挑选好的病人,并且通知到各方深夜前来。胡老头心中不禁一气,向周紫东使出不悦的目色:看你找来的病人,怎么这么麻烦的?
周紫东一时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因林柯怡不知怎么回事,对于他竟然不信任起来。当然,如果胡老头愿意给林柯怡打麻醉,倒是对病人对他们主考方都是一件好事。因此他先是歉意地给胡老头回了个眼色,接着和林凉一起请胡老头出山。
胡老头眼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实属无奈。幸好,这阑尾炎手术甚小,打个椎管麻醉后,他便是可以在一旁休息。因而暂且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学生等人的央求。
林艺璇这边尚不知情,准备好,想进手术室为林柯怡打麻药,顺带收拾这两个欠扁的堂妹,一举两得。进到手术室里,忽然发现已有另外一位麻醉师顶替了自己的位置,不禁一丝着火:“你是什么人?同志,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吗?”
正好,两个评委与其他手术人员都去做最后准备了。手术室内仅有胡老头和病人。胡老头一听这没大没小的话,心想是哪里来的乡下丫头片子,白眉一抬,斥道:“出去!”
林艺璇生平第一次被人斥骂,脑袋当场一空,双耳嗡嗡作响,脸蛋涨红,怒火滚滚。然耳听这老者语气很重,似乎是非自己能得罪的人,只得悻悻地转身走了出去。
林柯怡看着她被骂后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心里乐翻了天。
胡老头见病人暗地里笑得浑身打颤,不由有所思虑,问:“这人你认识?”
“我堂姐。”林柯怡坦白无疑。既然都撕破脸了,她再说林艺璇坏话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你和她感情不好?”胡老头难得打听病人的事,主要是因这病人是自己学生的亲戚吧,即是说,刚刚那个没教养的丫头片子也与自己学生有关。
“她做人太缺德。”林柯怡瘪瘪嘴,“当然,我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胡老头听她批评别人又批评自己,忽觉这丫头有趣,笑道:“你和我学生关系怎样呢?我之前从没从我学生口里听说过你们。”
“哎。医生,你可不可以听我说一句话。”林柯怡想到要报答林凉,尤其在这个攸关自己性命的手术关头上。
“你说。”胡老头感到有料,应道。
“我刚刚瞄了眼外头,你和周紫东关系不错吧。”
“周紫东不是你们结拜的兄长吗?”
“对。他还是你刚刚骂走的我那个堂姐的恋人。当年,我那个堂姐把他从林凉的手里抢了过来。”
胡老头一愣:这事,他还真是没有从林凉口里听说过。林凉不说,因为是女儿身可能是怕丢面子。但是周紫东貌似完全不当这事为一回事,从对林凉的态度可以见得。于是胡老头的心头当即沉了。其实,对于周紫东这人,他的确不怎么了解,毕竟周紫东刚调来这所军校不久。只是几面之缘后,觉得此人谈吐不凡,做事稳重,所提建议与他心中谋和,便有意让他亲近。莫非,是自己急于事成,落入小人行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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