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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甩下这句决定性战役的话,以完胜的姿态带着她走出酒会。
林凉走出到酒店门口,被风一吹,与老公一样热血沸腾的脑袋吸入了冷空气后,忽地惊叫一声。
听到老婆这声尖叫,费君臣以为见鬼了呢,急忙晃着她:“怎么了?”
“好像,不止晕了十三个!”林凉抱着头:天啊,她的二十万血本!怎么可以在热血的一刹那给忘了呢。
“你仔细数数看。”费君臣知道媳妇不是心疼钱,是和他一样,玩这种事情如果不赢会很郁闷的。
林凉听了老公这话,竖起指头数数:“司仪,长房三人,二房三人,三房三人,两老,跟在两老后面的四房两个。这不一共十四人了吗?”
“怎么会比你计划的多了一个?”
“都怪你!你拿出那个婚戒,让那个司仪装晕了!”林凉给老公一个翻白眼后,低下头摸索无名指上老公送的婚戒。
费君臣看老婆像是很喜欢,忍不住凑近老婆耳边讨要奖赏:“喜欢吗?喜欢吗?”
林凉在眼皮底下转悠婚戒,借着酒店门口的灯光,发现了浮雕下面隐藏的字,用的是甲骨文字体,雕琢的应该是一首殷周时代的古诗。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将媳妇的手轻轻握起,轻吻住她戴戒的无名指,“以后我们是要上战场的。我别无要求,只希望你能与我一同到老。”
老公经过今晚后愈来愈得瑟了,每次告白都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不能说不感动。踮起脚尖,拿手拍拍老公的俊脸,道:“回去吧。”
拉开夏利的车门,把老婆送上车,费君臣摘下黑框眼镜,最后一次有林家人在的地方注目,眸光一闪,上车离开。
回到宿舍,发现黑漆漆的。林凉以为室友没有回来,手按住墙上开关打开灯。一照,谭美丽坐在屋里中间,拿手枕着一边脸,像是在苦思冥想中掉了魂魄。
怪了,怪了。室友是个豪爽的妹子,极少有这种入定了的神态发生。想什么事出神成这样?连灯都不开?林凉蹑手蹑脚走过去,手在死党背后一拍:“你这是怎么了?想装鬼吓人是不是?”之后想一想,或许是由于今晚死党的私房钱赌输了,良心愧疚于自己和老公在最后关头没能把持住热血,夸下海口,便有些愧意地说:“对不起,没想到多气晕了一个。但是,没有人下了十四个人的赌注吧?”
“有。”谭美丽背着她道,声音阴阴郁郁的,“454的某位首长,独揽了全部赌金,成了唯一的大赢家。”
“哪一个?”虽然林凉猜得出来,还是问了句。
“不说这个。”谭美丽眉毛一挑,偏过头看着她,眼睛斜成了诡异的三角模样,“我今晚左看右看,益发感觉到你家那位三无老公,无论外貌性情在某方面都很像某位大人,而且,454的人对你家老公都很熟悉。”
不是因为赌金?幸好不是因为赌金,死党不是要自己做出赔偿,林凉摸摸胸口,爽快地点下头:“是你想的那样。”
双目一圆,谭美丽在当机了两秒钟后,跳起来双手往死党的脖子上掐:“啊啊啊啊!你这丫的,这种事居然瞒着我——”
林凉要命地跑,在室内和死党绕着圈圈跑了十几圈后,举手投降:“行吧。你停下攻击的话,我告诉你另外一个秘密。”
还有秘密?谭美丽急刹车,双手叉腰,嘴唇一嘟,吐出:“说吧。如果不是什么大秘密——”
“王子玉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林凉在性命攸关时,只能拿天才弟弟当挡箭牌了。
谭美丽缩圆了唇:“王子玉?你这丫的,究竟和多少王子有艳遇?费政委知道你的奸情吗?”
“什么奸情?王子玉是我弟弟。”林凉手扶眉处,对死党的这点智商表示遗憾。
“啊!”谭美丽如梦初醒,“你说你今晚要改姓王。这么说,你和王子玉是同母异父?”
“是有血缘关系。”林凉手搭死党肩上,点下头。
“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谭美丽叹的是这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林凉不主动告诉,隐藏了八年没有人能察觉,“为什么隐藏呢?有个弟弟可以炫耀不是很好吗?”
“敬谢不要!”林凉再度表态对于名人效应,有绝对的恐惧症。
这丫的,果然和常人不一样。谭美丽叹着两句,倒床上睡觉,今晚被死党爆出的两件惊天悚闻震得不轻。但她想,林家人,肯定要惨上千万倍,如果知道事情真相的话。她眼皮一眨,道:“你这丫的,真是能气死林家的人了。”
林家人在酒会散席后,紧急召开了家族内部会议。
一群人好像没有从酒会的晕眩中恢复过来,大半的人扶着额眉,有些还在额间上贴上震惊祛风药膏。蒋明惠和女儿林艺璇,干脆在额头上裹上了冰块,代表自己刚才在酒会上表现不佳,的确是因为突发疾病。
林家两老放眼一望,厅内士气低落,伤亡惨重,不由都沉了老脸:林凉这次的杀伤力能如此巨大,全部责任在于情报不利。为此,负责提供情报来源的长房一家,负有最重大责任。
“爸,妈。”林薄辛和蒋明惠急急忙忙跪下来,向两位老人家申冤,“王家人是这么说的,至于王家人是不是欺瞒我们,我们可以向王家人追究。”
“王家人有什么理由欺骗我们呢?”林老太老眼一眯,“如果真是个很有来历和背景的女婿,王家人不是应该高兴吗?会早点拉来给我们看的。”
这点,确实是林家人想不明白的。如果林凉真是嫁了个不得了的丈夫,一般人来说,不是应该沾沾自喜显摆给外人看吗。可是,林凉夫妇在酒会上再三声明了,是三无军官。
“会不会是这个穷小子耍了什么手段,欺骗了酒会上的宾客们。”林薄辛回忆酒会上人们的议论,很容易推想出这个推断,“是有人说,说他长得很像某位首长。”
“鱼目混珠?”众人接着林薄辛这个想法,都认为很有道理,因为以林凉和王家的交际圈,想巴结上某个首长家当媳妇,几乎是天方夜谭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太可恨了!”林老爷子敲打拐杖,恨得切齿。这个三无小子,居然敢趁混打了他一巴掌。无论如何,他这巴掌必定得讨回来。
“可要怎么对付?”林老太问,“这小子,在今晚过后,可是回兵营了。”
“还有——”林艺璇走上来,捏紧拳头,“爷爷,奶奶,林凉在后天要出发去454了。”
“首先,要调查出来,这个自称费中尉的臭小子是什么来历?真相大白以后,所有遭到他欺骗的人,都会站回我们这边的。”林薄辛提出作战计划。
“林凉去454的事怎么办?”林艺璇无法忍受林凉进了454,而自己仍在遭受政治处分这个事实。他们本来一家人打的主意是林凉在今晚受到打击后被454的人见到,林凉进454的事会有转机,然而今晚这个酒会被林凉那个史上最没用的老公搞砸了,达不到他们的目的。
“不用担心。”蒋明惠安慰女儿,“林凉进了454,她老公要去另一个兵营。或许,454确实是很富有很有权力的一个部队,但不要忘了,那支部队,去年死了两个兵。林凉进了那个部队后,以她和她老爸一样的性格,很容易出事的。她老公不是也在前线吗?”
“只要是前线作战部队,时时刻刻都会有危险。”林老爷子赞同了长房媳妇的话,“你们爷爷当时,能混到这个地位,同样是在前线挨过枪子的,九死一生。那些军中高级将领,哪怕是技术兵,一个个都是在枪林雨弹中活过来的。事实证明,只顾着热血过头,必定是不能长命百岁的。”
林艺璇听了这话并不满意,她想进454,这次被454铁拒后,这个念头反而更大了。
“艺璇。”林老太把长孙女招过来。
林艺璇低着头走过去。
“今晚容少邀请你跳舞,你怎么不跳呢?”
林艺璇一听老人家这话,冷汗立马流了满面:难道那个帮她吹嘘会华尔兹的人是老人家?
林老太见她默不作声,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倒没有责怪,道:“我知道专业技术比林凉好。这一次,听说有个军团,想派人进入454进修。我和老爷子商量着,看能不能委托人给你找到个名额。”
“奶奶!”林艺璇喜出望外,向老人家跪下来,握住老人家的手泪流满襟,感激不尽。
“你这回进去。”林老太咳咳两声,慎重嘱咐长孙女,“不要再毛手毛脚了。我和你爷爷要求不多,希望你借此机会进去后,让454的人另眼相看,让他们后悔没有招了你。”
林艺璇点着头,明白老人家的用心良苦:这样一来,林凉给林家的耻辱,由她来讨回来。
林柯怡作为被林凉安插在林家内的奸细,在散会后马上给堂姐发短信告知情况。
林凉接到柯怡的短信后,知道了林家没有质疑老公的三无,反倒是笃定了老公的三无身份,不由嘴角一勾。林家人的思维,非一般的愚昧。哦,对了,今晚以后,她本是不再姓林了,可是,改姓王这个事,继父是不同意的。继父王大为一直钦佩他的战友也即是林凉的亲生父亲林柏英,认为林凉再讨厌林家人都好,不应该摒弃自己亲生父亲的姓氏,这是血脉继承,与林老爷子一家无关。
继父的话很有道理。林凉没有办法反对。
“你爸是林家的养子,但是没有改姓,这只能说明,你爸的父母与林家人可能是亲戚关系。”王大为分析林柏英当初做出的抉择,林柏英与女儿林凉的性子挺相像的,如果单纯反感于林家两老,应该早已改回姓氏了。
这一点,在老公后来派人调查得出的结果是一致的。她父亲,虽然是林家两老的养子,但同时,是林老爷子因病去世的兄弟唯一的儿子。即是说,她依然摆脱不了林家的血脉相连。
这个结果出来,费君臣知道媳妇肯定挺郁闷的,只能安慰着说:“一家人里面,几兄弟,有走正道,有走歪路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包括将来我们要生下的孩子,如果不好好教育,不公平对待,也很容易出现这样的问题。”
林凉听到老公这番话,怪异地撇撇嘴:老公怎么能一说,就扯到两人的孩子身上去了?
费君臣是抓住任何时机提醒老婆的洞房问题:“我琢磨着我们这新婚过后都多少天了,按照中国传统,这婚礼过后的当晚,本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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