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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魂。”冷凌风的话让我尖叫但我还没有叫出来,嘴巴就被他捂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这剑竟然是赤魂?我还来不及细想,剑已经在石头上轻轻一削,甚至我觉得剑还没有碰到石头,石头已经应声刮去一层,如果这剑靠近我一点,会不会刮去我一层皮?见看不到什么,剑再次削着。
“出绿了,出绿了。”我朝里一看,果然看见一抹绿色,虽然只是看到一点点,但却绿得让人心旷神怡,想摸一把,怪不得个个都死死盯着着石头,原来里面真的有宝贝。
“这回赌涨了,这位兄台好手气了。”众人七嘴八舍地说着,有妒忌者,有艳羡着,有低头盘算者,紫衣男子兴奋得脸都红了。
“这位兄台,这块石两万两转不转手?”一个年轻公子扇着扇子问,其实这天气似乎还不用扇扇子,紫衣男子眉头紧锁,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转手,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五千两一下子升到两万两,这也升得太厉害了吧。
“那就转吧,反正我手头还有两块。”紫衣男子犹豫了一会,点头同意了,年轻公子看到他应允,眉眼都笑了,接着剑庄的黑衣男子继续用赤魂剑切着石头。
“赌涨了,赌涨了。”在赤魂的削刮之下,黑黝黝的表皮褪去,里面竟然是一团晶莹剔透的碧绿,这色纯正,水头好,一看就知道好玉,这么大块,加工后大概值什么价钱呢?我心中估算着。
“这玉大概值得五万两。”冷凌风低低地说着,与我估算的差不多,年轻公子自然一脸喜色,而紫衣男子则一脸懊悔。
“这里还有两块,切不切?”剑庄的男子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周围的一切以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切——”紫衣男子指着最大的一块说,此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心也亢奋起来,想不到这家伙手气真好,切了一刀之后,竟然再次显出醉人的绿色,这次绿得更好看,十分通透纯净。
“兄弟,三万两转不转?”有一个身穿华服的儒雅中年人问。
“不转。”这回这家伙回答得干脆利落。
“兄弟,五万两转手不?”站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一个老头子问,老头头发都发白了,但那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紫衣男子这回犹豫了一会,但最后都摇了摇头,这回他是坚决要自己留下这块石了,见他不买,众人就不吭声地看着剑庄的人切石,我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
“又不是你赌,紧张成这个样子?”冷凌风的声音带着调侃,因为后面的人都挤过来,冷凌风贴得我很近,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下,脸微微发痒,但我真的很紧张,看到那表皮一点点切去,心都提到喉咙上了。
“哎呀,挎了。”
“想不到这竟然是靠皮绿,哎呀,挎了。”
赤魂剑一刀刀切下去,除了刚刚显出的那层薄薄的绿,再切几刀,竟然都是白花花的石头,紫衣男子脸色有点发白,如果他刚才肯转手,五万两就到手了,而一旁的老头子则一脸庆幸。
“三百两,有没有兄弟要?”紫衣男子无力地问,但众人摇头。
“五十两转不转手?”此时一个胖男子开腔说。
“转吧。”紫衣男子的声音已经没有一丝力量,由五万两一下子跌到五十两,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我觉得自己呼吸都有点不通畅了,众人散去之后,我还看着这一堆碎石出神。
“这叫赌玉,玉,石之美者这些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可能含玉的毛料,行内有这样一句话,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意思是一刀下去可能还是白花花的石头,什么都没有,但再一刀下去就可能出高绿,那你就赚大了,但再一刀下去又什么都没有,这除了靠眼力,有时还得讲运气。”冷凌风轻轻地说。
“就在这时,我看到刚刚赌涨的年轻男子,拿了几张银票给剑庄的黑衣男子。”我疑惑地看着冷凌风。
“这石头坚硬,只有剑庄的剑才能短时间切开,而且他们切石很有技巧,从不损坏到里面的玉,所以有赌玉的地方,都有剑庄的人。”
“只是每次交易完成,他们都会从赌涨的人收取两成提成,赌跨的则分文不收,剑庄的人行迹飘忽,武功也诡异,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剑庄在何处?庄主是何人?只是每年都有大量银子流入庄主的口袋,我怀疑这庄主是——”
冷凌风说了一半又不说了,但我也不留意,因为我还没有从这种震颤中回过神来,如果不是冷凌风说,我竟不知道这世界还有这一刺激的行当,这个剑庄的庄主还真会挣钱,这次真是开了眼界。
“胡少爷,有没有相中的毛料?”就在这时,温爷走了过来。
“这次倒看中了几块,就不知道什么价位。”冷凌风说完指了四块毛料,其中一块几个人抱都抱不过来,那个温爷犹豫了一会,似乎在猜测冷凌风究竟看中哪一块。
“胡少爷真好眼光,这几块真的不错,这块要三万两,这两块十万,中间那块可能不是太好,如果胡少爷要,便宜一点八万。”我一听这价位,简直倒吸了一口气,但人家冷凌风可眼都没眨一下,周围的人又一下子围了上来。
“你也挑几块吧。”冷凌风回头看着我,我忙摆手摇头,我才六千两,半块石都买不到。
“挑吧,赌挎算我的,赌涨你的。”冷凌风如是说,我的小心脏猛颤了一下,莫非天下掉馅饼了?知道这石头有玉,这回我看得可认真了,一块一块地看,细心得听不到身后不耐的声音,最后我挑了三块细腻光滑的,价钱分别是四千两、七千两、五千两,挑完我发现全身都湿透了。
“胡少爷,是不是三块都要?”温爷走了过来问。
“不,我就要那块八万两的。”冷凌风淡淡地说,我看了看那块,黑漆漆的,看不出好在哪?
钱货两讫后,剑庄的黑衣男子走了过来,我死死盯着他手中的剑,心紧张得要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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