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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有出事就好,只要孩子没事,他们一家三口就会很幸福、很快乐,是一个完整的家。
“肚子还疼吗?”男人让她轻靠在怀里,为她捋顺脸颊旁的发丝,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以后我要做爸爸了,谢谢黛蔺你给我生了一个乖巧的儿子。他很懂事,知道从肚子里就要开始保护妈妈,知道第一个抱他的人是爸爸,睁开眼睛对爸爸笑。”
黛蔺感受着他轻柔的吻,洁白的脸庞上是幸福的,轻闭着眼睛幸福微笑,想象儿子睁开大眼睛对睿哲笑的样子。
小家伙肯定长的像爸爸,长长的俊朗眼睛,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还有爸爸五官分明的俊脸。
只是不知道宝宝什么时候过来见妈妈呢,此刻是不是躺在保温箱里嗷嗷的大哭?
“睿哲,抱我……去看看宝宝吧。”她请求男人,双腕主动缠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让他抱她,“我听见他在哭。”
“他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他。”男人轻柔抚抚她的脸,抱着她重新躺下,“等你的身体养好了,他就能出保温箱了。黛蔺,我给宝宝想了一个名字,你听听看。”
“嗯。”黛蔺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不再坚持要去看孩子,柔顺的与他一起给宝宝起名字,把宝宝给他们带来的幸福提前订下了,期待着美好的明天。
――
滕韦驰在来海南之前,有想过滕睿哲会给他布下天罗地网,但他没想过,滕睿哲会把他打在苏黛蔺身体里的针形跟踪器给取了出来,并且放在这家全省闻名的省中心医院,让他直接被附近几百米处的公安机关的刑侦大队给逮捕!
他们在医院四周派遣了公安人员,也安插了他们自己的私人部队,一旦他有什么举动,龙厉的人会立即将他围堵在这座城市,让他逃不出这里,公安人员则兴师动众的抓捕他,让他成为武装反对分子,成为省政府反恐的第一对象!
此刻他就双手被拷,坐在呜呜直叫的警车里,被火速押往警局。
他们按照他的要求给他联系了律师,通知了家人,准备明天将他遣返回北京,在法庭上给他定罪量刑。不过这些举措未免太过可笑,就因为他带了几个人直闯省中心医院,就成了恐怖分子?
等明天回到北京,他会继续上诉,让原告一方为他们的这种无稽之谈背上相应的法律责任!想用法律来约束他?那他就趁此机会让滕睿哲自曝自己的那些丑事,吃不了兜着走!
“滕先生,医院是病人安静养病的地方,请问你带那么多人去省中心医院做什么?”旁边的队长客气的问他,并没有给他太难堪,“并且你准备阻止医院抢救一个刚出世的婴儿,并扬言这个婴儿是私生子,是死胎,救与不救还要等你们商量好,医院不准抓紧时间抢救!你这一行为已经触犯了刑法,会被判为故意杀人罪,要求对受害人做出诚恳的道歉与赔偿!刚才我们已经与滕耀祥老先生通过电话了,他答应配合我们做调查,已与北京警方沟通好。”
滕韦驰听得双眉一皱,冷笑道:“是滕睿哲让你们这么做的么?未免太小儿科!”
“滕先生,我们不知道你在说谁!但身为一个公民,自觉遵守法制法规,是你们每个人应尽的义务!你敢明目张胆带着人去省中心医院威胁一些病人和家属的安危,我们执法部门就有权利让你受到法律制裁!”
“那好,我就等着看你们要怎么制裁我!”滕韦驰呵呵一笑,邪魅的眼神轻佻勾起,气定神闲躺在椅背上,一切无所谓,“到时候我会给你们颁发一面秉公执法的锦旗,向你们的上级表扬你们的激进,给你们升职。”
“真是不知死活!”大队长无奈看他一眼,决定不再与这顽劣之徒多费唇舌,戴起自己的军帽,打开车门跳下车。
他们一共抓了三十个几个人,个个身手了得,身上带了枪械;如果不是他们接到报警提前埋伏在那里,只怕是在短时间内无法让这群恐怖分子缴械投降!
现在他得下车安排这伙人的关押,把滕韦驰分离开来,单独审问。
滕韦驰则坐在车上,眼睛扫了警车上的司机和另一个警察一眼,已经确定这群人是真警察;所以他现在在考虑,是选择让这群警察押他回北京,还是制服住这些警察,自己逃出去?
如果逃出去的话,肯定会遭到滕睿哲的追杀,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姓邹的那老东西,在接到他的报密之后,根本就一直处在按兵不动的状态,既想要抓滕睿哲的把柄,又不想趟这趟浑水,准备伺机而动!
现在,邹宗生派过来的人都纷纷躲起来了,是不可能会过来帮他的。
而他的人,也在赶来海南的路途中,他只好做好果真身入虎穴的心理准备。就算滕睿哲再狠,也不可能杀他吧,他怎么说也是他的堂哥,手上还捏有孩子的解救药方!
“把手机给我,让我与我父亲通个电话。”他剑眉邪挑,冷声吩咐旁边的两个警察,“只有我父亲过来了,我才会配合回答你们的问题……”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他旁边的警察突然亮出手枪,一脚将另一警察逼下车,嘭的摔上车门,示意前面的同伙开车,“立即开车,大哥还在等着我们!”
滕韦驰这才大感不对劲,一个翻身,立即起身反抗,却还是慢了一步,被人一针扎进脖子,当即晕死过去。
然后等他头昏脑胀再次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实验室里,双手依旧被手铐铐着,身子却被绑在转椅上,动弹不得。
而他的面前则摆满了电棍、针筒、刀子、老虎钳等一切用刑工具,实验白鼠在笼子里吱吱的叫,药效已经发作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魁梧男子则站在他面前,冷冷盯着他。
“你醒了。”龙厉冷酷出声,不说废话,直接命令旁边的医生给滕韦驰打针,“先给他的左胳膊注入30cc,按照他给胎儿注射的十倍分量来打,每隔一个小时注射一次。如果他出现排斥反应,再逐渐减少药量。”
“你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滕韦驰吃了一惊,额冒冷汗盯着那几支眼熟的药水,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龙厉手取一支,拿在他面前轻轻摇了摇,冷笑反问,“这是你给我们小少爷注射的慢性毒药,你给他打一支,我就给你一次打十支,直到你受不了为止!这个过程里,我会让你知道,一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小婴儿是多么的无耻!给他打!”
他一声令下,稍稍后退了两步,静候滕韦驰试药的反应。
这支药是他们刚刚拿过来的,让滕韦驰与小白鼠一起试药,滕韦驰是成人分量,小白鼠是婴儿分量,如果试药成功,就可以继续试用他们研发出来的解药,取血清观察。
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滕韦驰会亲自体尝被注射毒药的滋味,忍受那比酷刑还要痛苦的漫长折磨,让他也尝尝孩子此刻躺在保温箱里的奄奄一息。
胜者王败者寇,在一个婴儿身上大做文章又算什么本事!
滕韦驰被锁在椅子上,眼见针筒扎进自己的胳膊,他咬牙笑了一声:“原来你们抓我来,不是为了用刑要解药,而是为了试药!可你们有时间试吗?试得起吗?这解药,我是不会给滕睿哲的,他就等着给他的宝贝儿子收尸吧!”
“找你要解药,岂不是更浪费我们的时间?”龙厉朝这边走过来,“因为这药根本没有解毒的血清,是你这伪君子故意用解药来拖延我们抢救的时间,一心想要孩子死!枉你是滕家大少爷,却也干的是这种龌龊勾当!你昔日的风度优雅哪去了,怎落到今天这种要靠一个孩子来救你命的地步?滕总与你是同根兄弟,与你并没有深仇大恨,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并没有逼他,哪来的饶人之处?呵呵,竟然有人求我饶他……”滕韦驰只是眯起双眼,疯狂的大笑,笑声尖锐刺耳,直勾勾盯着站在实验室外面的滕睿哲,然后在针筒扎进肉里后,笑声这才止歇,慢慢等待痛苦或死亡的到来。
滕睿哲此刻的确站在外面,透过窗玻璃,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一切。
但他并没有进来,看了一会,转身走出去了。
他抓滕韦驰来,并不是为了要他的命,而是让这个阴险的男人也在鬼门关前走一圈,知道生命的可贵!
当初这个男人抓走黛蔺,伤害孩子,欠下的是母子两条命,所以这个男人也应该尝尝被枪决和被药毒的滋味,从而知道再三迫害别人的下场,懂得收敛!
――
滕韦驰被连续打了十针,药量非常猛,直冲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清清楚楚体会到了药毒一点点进入他血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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