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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易寻和孔导是同门啊,知道是哪所高校出来的,看来两位感情很好,而且相识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一下……”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说起来是同门师兄弟了。”孔儒拍着易青的肩膀道:“我们都是电影学院出来的学生,我是管理系地,老易是寻演系的,不过在学院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是后来我们毕业后拜在同一个老师门下学电影,他是老四,我是老三。”
“哎呀,这可真是一段佳话呀!孔寻和易寻的新戏差不多同一个档期。两位对于撞档是怎么看的,不会引起一些冲突吗?”
“绝对不会。易青的戏票房胜过我。我也会很高兴的。”孔儒道:“这次我签约哥伦比亚寰球影业,也是为了实现我们两个当年学艺时共同的抱负,繁荣我们国家的电影事业。中国电影正需要我们这些稚嫩但是有使命感的年轻人尽量多出片,多出好作品来共同努力,至于撞档不撞档,我想票房应该是由观众来决定地……”
趁着采访的间隙,孔儒大力摇着易青地手道:“老易。我知道你忙。不过师兄我下午开机分烧肉,你可一定要来哦!小茹你也一定要一起来哦!”
说着,孔儒又向记者们介绍道:“易青剧组这位神通广大,才华横溢的孙副导孙小姐,是我们年纪最小的师妹,当时本事可比我们年纪都大呢!你说是不是啊,老易!”
“真是没想到,真是佳话呀!”记者们个个都露出了挖到大八卦时的欣喜笑容,两个贺岁新戏。三个同门导演,回去有东西写了。
“三位,三位照张相吧!”
“麻烦看一下这里。谢谢!”
在噼里啪啦的照相机快门声中,易青和孙茹始终带着淡定的微笑,动声色的看着孔儒这家伙还要搞什么鬼。
孔儒一边老练地对着镜头,一边貌似亲热的凑近易青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悄悄道:“嘿嘿,小师弟,师兄的演技怎么样?昨天,我学到一句话,觉得非常好――路很长,慢慢走;走急了,要、摔、交!”
易青满脸欢笑,转过头来冲孔儒点了点,好象刚才孔儒说的是一些兄弟间很温暖的私人密语一样,在旁人无法注意到的一瞬间,他的目光却凌厉地如同愤怒的鹰!
……
折腾了半天,总算把麻雀一样的记者送走了。
易青揉了揉笑得快要僵硬了地脸部肌肉,沉着脸回到房间,脱下外套扔在床上,一言不发。
杨娴儿和孙茹一前一后走进来。杨娴儿气鼓鼓的道:“真亏你们两个装的出来!那个姓孔的搞什么飞机?人也是他,鬼也是他!一天变一个样子!”
“唉……”孙茹叹道:“他这个样子才正常。这才是他的一贯面目呢,小时候我没细想,现在想起来,这人真是……太可怕了!”
易青冷笑道:“他恢复正常的倒快!依我看,厉害的还不是他,是那个混血大咪咪才对!”
“什么大咪咪!那么难听!”杨娴儿嗔道:“说不定人家是看上你易大导演了,特地逼孔儒来向你示好呢?”
“少扯犊子!”易青恼道。杨娴儿伸了伸舌头,知为什么,易青真发火的时候,她就是再能打也不敢拂逆易青的意思,这才叫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易青疲倦的揉了揉眼睛。至于孔儒今天这举动到底是什么目的,是示威还是怀柔,是宣战还是另有诡计,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
但是基础的心理学他还是知道一点的,越是最有城府的人越是容易在某种特殊的情境下陷入一种疯狂的狭隘和冲动,可是只要这样的人一旦从这种不理智的状态中超脱出来,那么就会立刻变得比原先加倍冷静――这就是所谓辨证的心理哲学。
“小茹!”易青道:“你去通知罗纲、李佩佩,最重要是通知刘一菲,下午我们要盛装高调出席孔儒的开机仪式,顺便给自己做宣传。你交代一下刘一菲该帮剧组说哪些话。”
孙茹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办事了。
“娴儿,”易素看着孙茹走出去,才想了一想道:“那天我说的让你办的那件事,取消,不用做了!”
杨娴儿一楞,随即知道是指查孔儒帐的事,因为当初没告诉孙茹,所以再提起的时候先把她支开。杨娴儿愕然问道:“为什么不做了?难道放过他?不趁机整垮他,省得猜他想干什么!”
易青道:“你没看到玛吉娜今天那副支持他的样子?明知道没用的事做了干什么?哥伦比亚影业的大公主要肯挺他,这十几万的帐算什么?妈的,这个女人象蛇一样,一看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天晓得她打什么鬼主意!”
……
“老师,目前还看清楚他们打什么鬼主意。过他们的姿态摆的很高,签下孔儒的条件是一年超过一百五十万美金。”
在孙老爷子的客厅里,一个背影向着正在写大字书法的孙老爷子汇报道:“大致就是这样。”
孙老爷子在宣纸上随手写了五个大字:不变应万变……他满意的撂下狼毫大笔,退后看了看这四个字,漫不经心的道:“知道了,你回到易青剧组里去吧,有什么消息再回来告诉我。哼,争市场嘛!以前美国人亲自上阵都行,哥伦比亚人又怎么样?中国国情也好,封建行会残余也罢,至少有一个好处,铁板一块,外人……进不来的!”
那人点了点头,站起来转身出去了。
“吴宝!吴宝进来!”
宝叔应声从门外而入,自从陪依依从香港回来,宝叔一直在放假。孙茹有事做,车子开走了,他可就清闲了。
“阿宝啊,”孙老爷子低头吹了吹纸面,把那张大字拿了起来,对宝叔道:“把这幅字帮我裱起来,然后,拿到易青那里送给他。另外,你带他和小茹到聚春楼好好吃一顿,钱算我的。唉,这些孩子也太苦了自己了。”
宝叔点了点头,走过去接过那幅字,念道:“以不变应万变……老爷子,好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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