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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身份证在安宁的眼前晃荡,他说是是真的,今天确实应该是他的生日。
安宁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潘冬子,到底是喝醉了没,神智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把她都给搞迷糊了。
很想直接将他在这给丢下,自己离开,又想到若是自己这般对他,回头他反悔先前来时路上答应自己的,那不是得不偿失。
“也是我妈的忌日。”
安宁没想到潘冬子又出惊人之语,让她有片刻的失神。难怪,他的生日隐藏得这么好,不为人知。
“我从来没要过礼物,安宁,你今天送我一份礼物好不好?”
这人,跟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盯着安宁,还吸了吸鼻子,让安宁有些不知所措。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潘冬子的反常,让她真的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早知道,就算父亲反对,自己也要强行让父亲派人送他们回去好了,不至于现在她一筹莫展,头痛得可以。
“我没有准备。”
安宁有些郁卒地瞪着潘冬子。
“那你陪我一晚。”
潘冬子很快接下口,安宁黑色的双眸中渐渐积蓄起怒气,语气却是平静的,“我带你去买礼物。”
陪他一晚?
想得美,不知道这个陪字有没带颜色的。
都要分开的人了,她可不想跟人搞暧昧,还是跟一个让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男人。
安宁拦了一辆的士,然后推着潘冬子上去了,两人直接打车到BB大厦。
龚玲玲每回给人买生日礼物多半是在这选的,所以到这,应该地点没选错。
安宁在车上苦苦思索潘冬子需要什么东西,发现他应该没有什么缺的,他在事业上也算是较为成功的,先前虽然没多看几眼,但也能够察觉他公司实力雄厚。
“你想要什么?”下了车后,安宁主动开口道。
虽然极不想征求某人的意愿,但她满头雾水,也不知道向何处进军。
若是有人给意见,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的。
“生日礼物。”
答非所问,安宁知道问他是不行的。
两个人正巧走到一家衬衣店前,安宁道,“要不买件衬衣吧?”这个百搭,反正潘冬子穿西装的次数比较多,虽然他衬衣也是无数,但是应该不会嫌多的。
“不要。”
潘冬子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安宁心中恼上几分,但是依旧沉着一张脸,继续上楼,潘冬子却拉住了要乘上电梯去的安宁,强行拖着她进了楼梯拐角的一家饰品店,这家饰品店分明是卖女人饰品的,里头逛着的全是女人,潘冬子这样一个英俊的大男人,莫名出现在这,有说不出的怪异,导致周边的人都像安宁投注目礼,安宁都有些抓狂了。
她都后悔带他来这么高级的场所了,应该带他去小商品市场,随便找个廉价的堵他的嘴。
“你要干什么?”安宁咬牙切齿地问。
潘冬子黑眸中闪烁着迷离般的兴奋,指着一旁角落的仪器,道,“拍大头贴。”
安宁闻言,真想直接晕倒,他……
潘冬子实在是太令人费解了,他索要的礼物竟然是大头贴,安宁甚至觉得他是心血来潮的,先前主动问他都没有答案,现在忽然蹦出来,八成是刚不小心瞄到的。
以潘冬子的成长史,估计还真没玩过这个,安宁以前跟玲玲拍了不少,都是玲玲无聊拉她去的,所以她对这玩意一点也不新鲜了。这玩意当初新鲜还是她高一时,现在都好几年了,不怎么盛行了。
安宁是脸上满是黑线被潘冬子拉进去钻进那层布中的,进去之后,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用被当国宝一般围观,仿若她是什么奇形怪状的动物一样。
其实拍大头贴的人,还是有的,都是一些初高中生,没有潘冬子这么大年纪的有钱公子哥。
大头贴洗出来的时候,潘冬子还要了钥匙扣把一张跟安宁的合照让店主给装了进去,照片上的安宁,沉着一张脸,潘冬子露出雪白的牙齿,那笑容居然有那么些迷人。
店主一边装,一边跟安宁说,“你可真有福气,你老公长得比明星还要来得好看。”
安宁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已经酝酿起了风暴,声音也跟着沉了沉,“他不是我老公。”
“还没结婚啊,那还是男朋友啦,好好努力啊,这么英俊的男人,可不能松手,肯定很受女孩子欢迎的,一定要牢牢看住,最好让他死心塌地地爱着你,眼里容不下其她任何的女人。”
店主明显不会察颜观色,安宁的脸快搭下来了,都能够被她给直接视若无睹掉。
“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安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良久,嗤笑了一声。
后知后觉的迷糊店主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她迟钝地问,傻乎乎的表情,还蛮可爱的,“那是什么关系?难道他还在追求你吗?还是你在追求他?”
安宁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了,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白目的女人,看上比自己年纪还要大上一些,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个社会上混到现在的,真怀疑她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都不是。”
安宁直接全部否决,有些头痛地跟她道,“多少钱,给我个袋子,装进去就行了。”
安宁只想快点走,她真怕再继续呆下去会被这个店主给气死。
潘冬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烟,然后恣意地抽出一支,叼在嘴中,也不去点燃,就咬着。
他眯了眯眼睛,只伸手松了松领口,尽量平息心底翻滚的激烈情绪,嘴角的弧度也是再也维持不下去了,有些僵滞,他的眼神,一分一分,黯淡下去。
两个人很快上了车,刚才安宁跟可爱女店主的对话,潘冬子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心头某一处终于起了裂痕,他不再去看她,选择了闭上眼睛,靠着车背,在安宁看来,他极累,在休息。
实则,他的酒意,早就醒了。
他像是一座雕塑,坐在那里,生硬冰冷。
她的那些话,那些个字眼,作为一把利刃,狠狠捅进他的胸口。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口袋里那个钥匙扣一样的饰品,成了唯一的证物,提醒着他,他们即将要分开了,他想要一份纪念,而这将会是今后陪伴他最好的纪念。
尽管她的表情是那般的不情愿,是那般的不自然,但是够了,至少她没拒绝不跟自己合拍。
这已足够,做人要知足常乐。
他自欺欺人地如是想。
那些刺人的言语,却该死的,一遍遍在耳边晃荡、重复着。
“他不是我老公。”
“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都不是。”
最后三个字回音尤其清脆,如璀璨的珍珠坠落到光洁的瓷盘发出的清脆声响。
他的身子不着痕迹地动了动,灼痛缓缓地蔓延到他的五脏六腑。
他苦笑,是啊,他跟她,到头来,居然什么都不是。没有登记过,放她自由后,他连她的前夫都称不上,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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