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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姐,你没事吧?”佟夜冥冲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欲拉住她的手。
“有我在,她不会有事的。”沧海明月一个箭步挡在了莫离殇的面前,伸出了手挡住了佟夜冥的手。
佟夜冥微微一呆,颓然地将手放下,是啊!沧海明朋在,她能有什么事?
他的黯然,他的失意,让坐在高位上的佟帛云见了微微皱了皱眉,昏黄的眼中射出一道利芒,他定定地看着莫离殇,眉宇间充斥着斥杀之意,又有些纠结的摇摆,他看了看沧海明月,又看了看莫离殇。
沧海明月的意气奋发,莫离殇在对沧海明月时的娇媚微涩,及佟夜冥的无情淡漠,终于,他眉慢慢地舒展开来…。
“来人。”他轻轻地呼道。
这时一个太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低头在太监耳边耳语了几句,那太监应声而下。
“众位,今天是大昭国一年一度的秋猎,现在正是艳阳高照之时,大昭国的儿郎们,行动起来让皇上看看你们今日的成果吧!”
“驾!”听到了言官的话,一群士族子弟都骑着马冲了出去,那一个个卯足了劲,都立志在皇上面前争光夺彩。
“寒皇弟,不如你我也去狩猎一番,比试一下?”佟夜冥看着兴起,对着佟夜寒笑道。
“悉听尊便。”佟夜寒谦和地笑了笑。
“那好,咱们比试总得有些彩头吧?”
“皇兄想要拿什么作赌注呢?”
“不如以江山如何?”佟夜冥挑衅地笑道。
佟夜寒脸微微一寒,冷声道:“皇兄此言有庄重了,江山太重,恐怕不是能当赌注的。”
“哈哈,就知道你不敢!好吧,本王退而求其次,输的人以后见到赢的人,自觉退到十步以外!”
“好,本王正好此意!”
说完,两人互相看了眼,猛得跃上了马,飞奔而去。
望着两匹越走越远的马,沧海明月笑道:“你说他们谁会赢。”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么?”莫离殇白了他一眼,往他处走去。
高台之上,佟帛云的脸色变得莫测高深。
“莫姐姐,你还记得我么?”这时有一个细小怯弱的声音在莫离殇的身后响起。
莫离殇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女约十三岁的年纪,一脸幼稚与天真,大眼如小鹿般的眨着,透着胆怯的可爱。
“你是……”
莫离殇假装不认识,但心中却是无比的寒冷,方德云!就算是烧了灰她也不会忘记的,前世的德妃!当年方德云亦是这么乖巧善良胆小如鼠的样子,就是这般可怜的模样打动了她,让她跟方德云更加亲近了,从而方德云以一个庶女的身份得到了方御史的喜爱,进而成了佟夜冥的德妃,可是当方德云成了德妃时,却对她无所不用及地诽谤,嘲笑,争宠!
“我是德云妹妹啊,小时候我父亲经常带我去你家玩的,那会姐姐可爱和我一起玩的,没想到才四年不到,姐姐却忘了我…。”说着,眼睛哀怨地看着莫离殇,那眼珠子不用眨,一团薄雾就盈绕上来,让她愈显得楚楚可怜,让见到之人心生怜惜。
仿佛莫离殇再不认出她来的话,莫离殇犯了多大的错似的。
莫离殇冷冷一笑,都说戏子泪多,果然不假,这只是没认出她,她就能做出这般委曲状,要是真的有什么的,不得哭死么?
心里想归想,脸上做出了恍然大悟色笑道:“原来是云妹妹啊,看我这记性。云妹妹近来可好?”
“多劳姐姐挂心了,妹妹过得很好。”方德云见莫离殇竟然认出了她,大喜过望,立刻十分讨好道:“莫姐姐,你为什么不去打猎呢?”
“我又不会武功,要是碰着了危险怎么办?”
“哪会啊,这里都被清查过的,十分安全的,今天天好,不如咱们赛马吧!”
“赛马?”
“是啊,听说姐姐马术很高,正好让妹妹我学习一下嘛,好不好?”方德云撒娇着欲拉住莫离殇的手,被莫离殇微微一让,只抓着了衣袖,她微微一愣,却并不在意,只是抓着袖口摇摆着。
“好吧。”莫离殇冷冷一笑,不知道方德云到底要耍什么花样,不过今非昔比,她莫离殇已然非吴下阿蒙了。
“呵呵,太好了,如果姐姐要是输了可得请我吃一个月的满福楼啊!”
“哈哈,原来妹妹的馋虫犯了,来姐姐这里敲竹杠来了。”
听到莫离殇的话,方德云不依地撒起了娇道:“姐姐,瞧你说的,如果我要是输了,我亦请你吃一个月的满福楼!”
“哈哈,既然如此,我倒有些迫不及待了。”莫离殇大笑,笑得神采飞扬。
这时,佟帛云大笑道:“难得莫郡主有雅兴,来人,将朕刚驯服的汗血宝马给莫郡主试试。”
莫离殇微微一惊,“皇上,臣女万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朕说你当得就当得!”
“是,多谢皇上了。”见佟帛云一脸坚持,莫离殇不再推辞,只得受了。
“驾”
莫离殇骑在汗血宝马上在围场上奔驰着,只一会就把方德云甩在了后面,天上是蓝天白云,地上是绿草悠悠,莫离殇疾驰如风,是这一段日子中最舒服的一刻。
“哈哈哈。”她大笑,如银铃般的清脆,她钟爱汗血宝马,虽然自己有几匹却都在魔宫里不能带来,今日里再次骑上这汗血宝马,心情更是好极了。
那马儿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快乐,奔驰地更快了,只听耳边风声呼呼地吹过,她仿佛在云间漫步。
突然,马尖锐痛楚的长嘶,差点把她给颠了下来,她大惊失色,刚抓住马缰欲稳住了马看个究竟,而这时汗血宝马却又再次狂奔起来,这次却不似刚才的奔跑了,透着疯狂的神情,马跑得越来越快了,就在她准备放弃马匹跳下时,抬头间,她发现前面竟然是断崖!
“佟帛云!”马狂怒地跳入了悬崖,风呼呼地吹过耳边,这时莫离殇的脑子尤为清醒,脑中闪过了佟帛云刚才莫测高深的笑,原来这一切都是佟帛云设计的,因为他要杀她!
她的聪明是双刃剑,如果她选择的是佟夜冥那么她将会是这大昭国最尊贵的女人,可是偏偏她对佟夜冥没有一丝的表情,而沧海明月对她的情意却促使了佟帛云痛下杀手,他不能让一丝隐患存在,他要在有生之年替他的子孙排除一切隐患。
佟帛云!她的眼中射出冷芒,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逼我!我本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殇儿!”崖顶传来沧海明月惊慌失措的叫声,她的心微微一动,恰似春日的暖阳照入了她的心田,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这么牵挂于她,这么担心着她,原来她是这么的寂寞!
就在她正准备踩着马身,借着脚底的力量往上窜时,一道黑压压的人影华丽丽地跃了下来。
“呯”那人影一把抱住了她,却因着两人的重量下降地更快了。
她几欲疯狂,怒吼道:“沧海明月!”这人简直就是疯子!谁要他救?他这是救她么?要不是他,她现在已然跃了上去,该在悬崖顶上了,就是因为他不分清红皂白的跳下来了,连累她也跟着掉下去了!一时间刚才突如其来的感动与温柔消失殆尽!
“在,娘子。”他笑,露出一口白如雪般的牙,他墨玉般的发丝飞扬飘散,在风中荡出优美的涟漪,他宠溺地看着,手抱得更紧。
“你这混蛋,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不跳下来,我就上去了?”她冲着他嘶吼着,露出尖尖的小牙,挥舞着小拳头,怒气冲天。
“哈哈,上去做什么?上面全是要杀你的人!而下面就你与我,我们过两人世界,那岂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他一副痞样,并无半点危险的自觉,仿佛这是在踏青游玩的,不顾她的破口大骂,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冲动的小手,另一只手腾得解下了腰带,不停地卷着伸出来的树枝以减缓下落的速度。
“你说什么?”莫离殇呆了呆,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上面有伏兵?”刚问出口,不禁暗笑自己真是傻了,以佟帛云的谨慎自然是不会留一丝的机会给她的。
“当然,我看到了沐帛云那老匹夫的杀意,就立刻追了上来,待到悬崖时,听到周围全是暗藏着的气息,那是隐卫的气息,虽然几不可闻,但杀手对隐卫是最敏感的,哈哈,就这些人还想瞒过我么?”他得意的大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他们,还跟着跳下来发疯么?”莫离殇没好气的吼道。
“为什么要杀他们,这样不是更好玩么?等到了崖底,我们生米做成了熟饭,我看佟帛云这个老混蛋还敢不敢动我的人!”
“什么生米做成熟饭,你这个混蛋!”莫离殇听了脸羞得通红,伸出了手欲打他,却始终无法挣脱,情急之下,她张开了小嘴,狠狠地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嗯”他疼得呲牙裂嘴,嗷嗷真叫,“娘子,不要再咬了,你再咬我要是失手了,咱们可就粉身碎骨了,那会真的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呸,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胡说八道!”莫离殇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羞得不能自已,这个沧海明月明明人前是君子,怎么一到她面前就跟个无赖似的?
“嘿嘿,不这样,咱们怎么生娃?”见莫离殇松了口,他笑得有些奸诈,口中更没有遮拦了,手却搂得更紧了。
“谁跟你生娃,你再胡说小心我…。”莫离殇猛得抬起头欲发作…。
这时阳光在他的背后洒下一圈强烈的光晕,把他隐映的俊美无双,他眉宇间暗藏不怒而威的气势,身体里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而他眼却坚定地看着她,里面只有怜爱的柔情还有深深地眷恋,那眼如旋涡般深邃,把她席卷进去。
这一刻她心轻颤了,耳边风声呼啸,刺得她双颊生生地痛,手改变了方向轻捂着小脸。
看到她的动作,他的眼一深,腾出手解下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你…你…。做什么…。”她看着他的动作,竟然害怕了,甚至有些口吃了…。
“哈哈哈,你以为我能做什么?就算我想做什么也不能这时候做吧?你太高看我的能力了。”他捉狭地眨了眨眼,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给他一掌,可是心竟然柔软了,竟然下不去手了…。
他这个西秦的太子,有着无比高贵的身份,有着天下最俊美的容颜,有着倾国的财力,有着卓尔不凡的能力,有着聪明睿智的智商,有着无数追求于他的女人,可是这一切都敌不过他对她的爱,为了她,他可以轻易抛弃这一切,笑看着权势金钱的远去,知道她有危险,他就这么毫不犹豫仿佛天神般踏云而来,他是她的救赎,不仅仅救了她的人,亦救了她的心,她冰冻的心已然开始了复苏,已然为眼前这个男人而悸动了。
不知道何时,他的一言一笑,一行一止,每个无赖的表情会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放,而忆起时,她竟然是甜蜜的微笑……
就在她冥想之间,他的外衣包裹住了她的脸,将她隔离在风刀之外,衣上传来他的体香,淡淡幽幽,被他拥着,她竟然认为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他的怀抱是这么的温暖,这么的安全,这么的舒服,这么的让她贪恋,她伸出了双手围上了他的脖子,将身体与他贴得更紧。
他微微一僵,随后是欣喜若狂,喜极而泣道:“谢谢你…。”
“谢什么?”她闷闷地声音从他的脖间传来,那发吹得他有些痒痒,而更痒的却是心。
“哈哈哈。”他低下头隔着衣服用力亲了口她的脸,笑道:“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娘子!”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她不依地撒娇着,扭动着身体欲推开他。
“嘶拉”一声锦帛裂开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深欲。
那腰带终于承受不住两人的力量,断成了片片碎布,那纷飞中仿佛无数蝶,而萦绕其中的更有两人呈自由落体般快速下降。
“别怕,一切有我”即使在最危急之中,他依然顾着她,他紧紧地护着她的头,用身体挡住了所有的荆棘与枝叉。
他的身体一次次的微僵,让她心亦随之起伏,她猛得扯开了蒙在头上的外袍,待她抬眼却看到他白色的亵衣上血迹斑斑,纵横交错全是被树叉划出的伤痕,就连脸上亦是有七八道深入见骨的伤痕。
“你…这个傻瓜!”她呜咽着,手颤抖地抚上了他的脸,这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此刻如魔鬼般的凄厉。
“破了相了,你只能嫁我了,哈哈哈。”他全然不在意地大笑。
“哼,想强买强卖么?你想得美!”她敛住了悲伤,亦笑了起来,从怀中取出一把尖刀,猛得钉入了悬崖中,她一脸坚决道:“记着,我不是温室的花朵,如果你要我当你的女人,那么就要准备与我携手共进,成也好,败也好,活也好,死也好,我们始终在一起,要绝对的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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