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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司慕涵深思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清润的声音。

司慕涵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旁边的长廊内,官锦一身白衣盈盈地站着,脸色还是那般的苍白没有血色,那双黑眸之内,溢满了不安和担忧之色。

她蹙了蹙眉,随即走进了长廊,双手负背,客气地道:“夜已深,官公子为何还不休息?”

“殿下不也没有休息吗?”官锦看着司慕涵,淡淡地道。

司慕涵笑了笑,“本殿有些事情耽搁了,方才没睡,只是官公子伤势未愈,却该好好休息。”

“十六殿下有心事?”官锦柔声问道。

司慕涵敛了敛笑意,却没有说话。

官锦随即低头,“是锦逾越了。”

“官公子可是再担心令堂?”司慕涵淡淡地道。

官锦抬头,眼中的不安和担忧更深,“锦并非没有休息,只是方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母亲……母亲浑身是血……她……她……”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身子却开始索索发抖。

司慕涵眯了眯眼,随即道:“梦境之事往往不能当真,如今令堂虽然呆在刑部大牢中,但是却也没有生命危险,官公子会做这样的梦想必也只是平日忧思过度所致。”

官锦忽然间伸手握住了司慕涵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握住一根浮木一般,他凝视着她,一脸楚楚可怜,“是这样的吗?”

司慕涵浑身一凛,却还是点头:“是的。”

官锦随即松了口气,“这样便好……”随即,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似的,连忙松开了司慕涵,后退了一步,行礼道歉:“锦失礼了,还望十六殿下莫要见怪。”

“官公子言重了。”司慕涵不以为意地道。

官锦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司慕涵看了看他,“官公子不恨令堂?”

官锦抬头,满脸的讶然,随即苦笑道:“十六殿下为何这般问?”

“本殿虽然不知道官公子与令堂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如此待你,你不恨她吗?”司慕涵淡淡地问道。

官锦凄然地笑了笑,转过身望着天上悬挂着的一弯弦月,“不瞒十六殿下,锦的确怨过,更恨过,尤其是父亲死之时,尤其是锦在弱水三千楼内的两年,更是恨极了她,可是便是再恨,她是锦的母亲,这份相连的血脉是如何也断绝不了的,况且,如今母亲落难至此,便是再大的怨恨也该消失了……其实当年母亲将父亲逐出家门也是为了保住父亲一命……”

他转过视线,看着司慕涵,“十六殿下对锦有多次的相救之恩,锦也不怕将这件事告知十六殿下,当年父亲不过是一个孤儿,而母亲是定了亲之人,只是缘分就是这般的奇妙,母亲遇上了父亲,且动了情,其实父亲并不介意当母亲的侧夫的,只是母亲不愿意委屈父亲,方才会退了原本的婚事,不顾族人家人的反对娶了父亲为正夫……后来,那原本和母亲定了亲的公子因为一时想不开而自尽,所幸抢救的及时,救了回来,那公子的家人便胁迫母亲迎了那公子进门为侧夫……父亲也明白,那公子如今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他害的,因而也同意了,只是没有想到,后来……那侧夫居然陷害父亲与别的女子私通……”

他的话顿了顿,只因为他发觉了司慕涵的失神,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他所讲述的“故事”,她为何会因这个故事而失神?他垂了垂眼帘,掩去了眼底的一丝暗沉之色,同时脸上的凄然更加的浓郁,“其实在那公子进门之后十多年间,父亲与他相处的很好,只是没想到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当初母亲退亲一事,更是放不下对父亲的恨……那一日,在场的人除了母亲下府中的下人之外,还有族中的一些老人,母亲便是在信任父亲也不得不休弃了父亲,因为唯有方才可以保住父亲的性命……锦一开始也是怨恨母亲为何不听父亲的解释便动了雷霆之怒,直接休弃了父亲逐出家门……那是因为,若是母亲的决定再迟一些,那侧夫便会怂恿族中的老人将父亲杖毙!母亲只是为了保护父亲方才会这般的狠心……”

官锦说道最后,声音依然成了哽咽。

司慕涵这时也回过神来,“夜深了,官公子还是回去休息吧。”

官锦垂着的眼帘之内如流星般掠过一丝惊愕,似乎没有想到司慕涵居然在这个时候只是说出了这一句话似的。

司慕涵没有注意到官锦的异常,只因为她的心里想着另一件事,官文舒为了保住正夫的性命而休弃了他,那母皇……她却是真的信了她的生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吗?

她记得,她留下自己不过是为了让她替他的生父受过,可是如今却说要将皇位给她!

司慕涵困惑了。

母皇,你究竟想如何?

司慕涵说了那句话后,便转身起步离开。

官锦眯起了眼睛,盯着司慕涵离去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握着……

……

蜀家

蜀蓝风住所

寝室内

蜀诩言端着药走进寝室,见蜀蓝风已然醒了过来,此事正坐在床上,一双厉眼看向了她,她脸色一变,手一抖,差一点将手上的药给摔了,吸了口气,缓步走上前,“母亲你醒了。”

“我没死,你很失望吧。”蜀蓝风道,即使声音没有气力,即使声音沙哑,但是还是显得极为的凌厉,尤其是那双深沉的厉眼一直盯着蜀诩言。

蜀诩言挤出了一丝微笑,“女儿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以为你能瞒下去吗?”蜀蓝风厉色喝道。

蜀诩言死死地端着药,上前一步,说道:“母亲,药凉了,你还是先用药吧。”

“逆女!”蜀蓝风扬手挥开了她手中紧紧端着的药碗。

汤药随即洒了一地。

“母亲!”蜀诩言连忙跪下。

蜀蓝风身子尚未康复,体力也未曾恢复,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便气喘吁吁的了。

蜀家正夫在外边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便急急忙忙走了进来,见女子跪在地上,妻主一脸的震怒,惊愕不已,“这是……”

“滚出去!”蜀蓝风厉喝道。

蜀家正夫从未见过自家妻主这般的神色,不禁吓了一跳,只是他却还是不愿意出去,言儿为了照顾她已然两日两夜未曾休息了,怎么如今妻主方才能说话便对言儿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她的心里只有蜀羽之那个贱人?他生的孩子便不是人了?“妻主……”

“来人!”蜀蓝风打断了她的话,对着外边喊道。

外边候着的下人随即走了进来。

蜀蓝风喝道:“将正夫请出去!”

蜀家正夫呆住了。

“主夫请。”两名下人一左一右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蜀家正夫气的脸色发青,但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一定是蜀羽之那个贱人害的!

一定是!

他绝对饶不了那个贱人!

寝室内

蜀诩言脸色发白,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还不说!”蜀蓝风厉喝道,“是不是要本相将你绑了送到顺天府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蜀家大小姐竟然心狠到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毒,你方才愿意开口!”

“母亲!”蜀诩言猛然抬头,“女儿并非有意的,女儿也是被人利用而已!”

“谁利用你!”蜀蓝风沉着脸,“你给我一字一字地说清楚!”

蜀诩言神色惊慌之余还夹杂着一丝愤恨,她看着蜀蓝风,咬着牙道:“是沈茹!她……”

……

次日

司慕涵去上早朝前,吩咐了司徒雨和韩芷去查探一下余风所说的事情。

今日瑄宇帝没有上朝,理由是身体不适。

瑄宇帝自登基以来甚少缺席早朝。

而今年,这已经是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便是因为雪暖汐之事。

散朝之后,司慕涵没有出宫,而是往交泰殿而去。

“十六皇妹。”安王司慕璇跟了上前,她的神色也不怎么好,对于瑄宇帝的身体,她的心中始终有疑虑,只是却不敢直接问出口。

司慕涵停下了脚步,“十三皇姐。”

“十六皇妹可是要去给母皇请安?”司慕璇问道。

司慕涵点头,“方才苏总管说母皇不适,皇妹便想去看看母皇。”

“我也有这想法,不如一同去吧。”司慕璇说道。

司慕涵没有拒绝。

于是两人便结伴往交泰殿而去。

“蜀相中毒一事,十六皇妹有何看法?”司慕璇淡淡地问道。

司慕涵沉了沉眸,“皇妹虽然去过蜀家但是却不算了解清楚,若是十三皇姐想了解一下最好去问问九皇姐。”

司慕璇蹙了蹙眉,“蜀相乃我大周右相,谁会对她下毒?”

“十三皇姐不必担心,相信九皇姐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司慕涵微笑道。

司慕璇叹了口气,“若是真能够水落石出便罢了,只是我却担心有人会利用这件事生事。”

司慕涵停下了脚步,问道:“十三皇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闻蜀家大小姐已经去请了顺天府尹协助查办此事。”司慕璇凝神说道。

司慕涵眯了眯眼,“十三皇姐有话不妨直说。”

“顺天府尹王洵是谁的人十六皇妹应该很清楚。”司慕璇道。

司慕涵垂了垂眼帘,“十三皇姐放心,皇妹也不是这般容易让人害的了的。”

“十六皇妹心中有数便好。”司慕璇笑了笑道。

两人到了交泰殿,只是瑄宇帝只是召了司慕璇进去,却偏偏没有召见司慕涵,反而让她现行回去。

司慕涵皱着眉在交泰殿外站了会儿,方才离开。

她没有去翰林院,却是明白了为了林渊昨日会有那样的异常的举动,想起这件事,心中对于余风的话又多了几分相信。

出了宫,她便直接回了十六皇女府。

心中自然也是因为瑄宇帝的拒见而生出了不快甚至怨气。

她第一次处于关心去看她,却被她拒之门外!

只是司慕涵却没有发觉,或者该说是不愿意承认,在着生气之下藏着一丝失落。

一回到了府中,司慕涵正准备去后院看看雪暖汐两人,却见韩芷急色冲冲地前来禀报,说方才天牢传来消息,官文舒在狱中自尽身亡。

“官文舒死了?”她惊愕不已,自从和官锦去见了官文舒之后她便让人注意着官文舒的情况,虽然宁王不至于这般愚蠢在自己管辖的刑部大牢中下手除掉官文舒为平王报仇,但是她却还是防了防,怎么如今便说官文舒自尽身亡?

她猛然想起昨晚上官锦所说的那个噩梦。

如今官文舒真的死了?

司慕涵敛了敛情绪,随即和韩芷出了门赶往刑部大牢。

当她到了刑部大牢之后,发现宁王也在。

司慕容看了看司慕涵,冷笑道:“十六皇妹对这个罪臣还真是关怀备至。”

“五皇姐不也是吗?”司慕涵似笑非笑地道。

司慕容冷哼一声,便不说话。

司慕涵见她无意挑衅,自己也不想生事,如今最要紧的便是查清官文舒是如何是的,只是当她和韩芷进了关押官文舒的牢房之后,不禁吓了一跳,此时的凌乱肮脏的牢房地下浸满了鲜血。

而官文舒便是躺在血泊中,左手的手腕上划了一道极深的伤痕,而右手上握着一块瓷片,正是平日犯人用膳的那只碗。

血腥味夹着里头的恶臭味不断地传来。

司慕涵咬了咬牙,压下了心头的恶心,又在里边待了半晌方才走了出去,宁王此时已经离开了,据狱卒交代说宁王因为此时进宫跟陛下请罪。

官文舒虽然是罪臣但是在看押期间死去,宁王自然难持其咎。

司慕涵听了这话后,不禁冷笑一声。

半晌后,大牢的狱卒带着一个仵作走了进来。

司慕涵便也和仵作一同进了牢房。

仵作验尸之后,认定官文舒的确是自尽。

她摔破了用餐的碗用瓷片划破了手腕自尽身亡。

仵作还在官文舒的怀中找到了一块布,一块写满了字的布,是从身上的衣服撕下来的。

是血书。

韩芷见状,立即将血书拿起交给了司慕涵。

司慕涵接过了血书,缓缓地打开了一看。

血书的内容一部分是写给官锦,另一部分是写给她的。

司慕涵看完了血书,然后将视线移到了官文舒死灰的脸庞,心里说不出滋味。

官文舒之所以自尽是因为太过于思念死去了的正夫。

竟是殉情?

竟是这样的原因?

难道她不知道外边还有一个儿子在等着她吗?

司慕涵收回了视线,拿着那块血书转身走出了牢房,吩咐韩芷留下来继续注意后续事情,便回了十六皇女府。

官文舒虽然是自尽,但是毕竟是犯人,大周犯人自尽而死,需要经过一套流程确定方才能够将遗体教还给家属。

一进大门便撞见了匆忙赶出来的官锦。

官锦一见司慕涵,便脸色惊恐地拉着司慕涵的手问道:“殿下,我母亲怎么了……”

“你……”司慕涵没想到他这般快便得知此事。

章善走了上来,说方才雪主子和羽主子问殿下回了府为何又出去,她便将官文舒出事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而官锦又这般恰好地走过,便知道了这事。

司慕涵看了看官锦,从怀中取出了那封血书交给了他。

官锦低头看了一眼那血书,然后抬头看着司慕涵,“我母亲真的死了?”

“对不起……”司慕涵低声说了一句。

官锦低头接过了那封血书,呢喃道:“我本来打算伤好了之后便去漠北找母亲的……我本来打算去漠北照顾母亲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着回客苑。

司慕涵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官锦低头看着手中的血书,一路低喃地走着,像是傻了一般。

司慕涵吸了口气,随即对章善吩咐道:“让下人好生照顾好他。”

章善点头,“是。”然后跟上了官锦。

“殿下……”蜀羽之和雪暖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司慕涵看了看他们,笑了笑道:“没事,别担心。”

“涵涵……”雪暖汐走上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官锦那个样子他的心很不安,难道是因为之前他一直讨厌他如今见了他这般的惨所以觉得内疚?可是他还是不喜欢他,不喜欢,甚至如今他这般的惨了他还是不愿意见到他和涵涵亲近,即使他只是无意识下的行为而已。

司慕涵看着雪暖汐,“先进入吧。”

雪暖汐点头。

恰在此时,一道沉声传来。

“十六殿下!”

司慕涵循声看去,却见顺天府尹正带着一队衙役往她走来。

雪暖汐见了,随即睁大了眼睛,他可是记得这个王洵的,上一次若不是因为她,涵涵便不会被陛下当众杖打!这回她又来找涵涵而且还带着衙役,究竟想做什么?

司慕涵眯了眯眼,“王大人这般大阵仗来找本殿,所谓何事?”

“下官受蜀大小姐所托彻查蜀相大人中毒一事,如今已然找到了一些线索,只是却要请十六殿下前去协助。”王洵正色道。

司慕涵冷笑道:“王大人是说本殿与蜀相中毒一事有关了?”

“这怎么可能!?”蜀羽之震惊地叫了出声,殿下怎么会和母亲中毒之事有关系,这怎么可能!?

雪暖汐顿时怒道:“你胡说!”涵涵怎么会和蜀羽之的母亲的事情有关?一定是这个王洵诬陷涵涵!不,是那个恶毒的宁王,是她!他想起来了,这个王洵和那个宁王是一伙的!他都不是说过他再也和她没关系了吗?为何她还是不肯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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