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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运气好了,或许司予执还会真的能够成为她对付太女的利刃。
……
这厢,司予昀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而被她算计之人却丝毫不知情。
司予执一直呆在书房当中。
从宫中回来之日开始,除了降罪的圣旨到了二皇女府之外,她出去接旨之外,其他的时间,她便未曾踏出过书房半步。
行宫所发生的事情,除去了她的秘密之外,司予执将一切如实地写在了折子上,同时还将窦英留在她<B>38看書网</B>交上。
只是,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料。
母皇没有继续说要杀她,只是罚了一年的俸禄,甚至还将窦英的遗书交回。
遗书甚至没有拆封。
这样的结果她该是高兴方才对,可是她高兴不起来。
心甚至像是压着一块巨石一般。
窦英的遗书她看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说了希望能够将她的遗体火化,然后,将骨灰交给她的儿子,希望他的儿子能够同意将她和她的正夫合葬。
不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可是于她来说却是一件极为艰难做到的事情。
因为她是刺客。
若是她插手遗体的处理,那她的嫌疑便更深了,这件事便又会平生波折。
而便是到了这一刻,她仍是无法全然相信她的故事。
此时困扰着司予执的还不只是窦英身份的真假,还有司予述上折子求情担保一事,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也因为这件事,她内心的负罪感更深。
她本是亲自去太女府一趟,可是,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没去,只是让人送去了疗伤的补品,然而,东西却被退了回来。
而此时,她正盯着那些被退回来的补品失神。
这是她所预计到的结果。
“太女府的人说是三皇子的意思。”管家垂着头低声道,“自从太女遇刺之后,三皇子便一直呆在太女府,听闻太女正君为了能够一心照顾太女,连管家的权利都交给了三皇子。”
司予执会过了神来,“既然退回来了,那应该是不缺,收下去吧。”
不管是三皇弟的意思还是太女的意思,都是一样。
她虽然不知道太女为何会上那道折子,但是她心里不会这般乐观地去想太女真的不怪她。
况且,这件事原本便是她的责任。
如今只是罚了一年的俸禄,也是很轻很轻的惩罚。
管家应了下来,随后又道:“殿下,这几日正君一直病着,请来的太医说是惊惧过度。”
司予执垂下了眼帘,“让下人好好伺候着吧。”
“是。”
……
司予昀的计划很快便悄然实施,便在两日之后的早朝,又是一场为谁去接任陆明仪一事的争论,兵部的一个大臣提及二皇女,而理由便是陆明仪的女儿是二皇女的伴读,而自从陆明仪出事之后,陆明仪的女儿便以通过文学院以臣女的身份向永熙帝请求前去东南照顾受伤的母亲。
永熙帝准了,而且害怕御医以及侍卫随行。
可这个建议便像是一阵旱天雷一般将所有人都给震了震。
司予赫也是吃惊不已。
让皇女前去并不是没有人提及,但是让二皇妹去,这提议之人是脑子傻了吗?
她认得提议之人,那是兵部一个不算大也算是小的官。
兵部。
司予赫看向了兵部尚书白瑞,心里不禁起疑,难道是太女?可是她为何要这样做?
虽然她在兵部,但是未曾动过掌控兵部之心,因而兵部此时仍是在兵部尚书白瑞的手中,如今兵部有人提出了这个建议……
司予赫是怀疑白瑞,可是,白瑞此时却怀疑司予赫,毕竟先前她是那般极力维护司予执。
而同样身为兵部众臣的庄铭歆,此时却想着另一件事,那便是兵部并不如她们所想的那般干净。
这个建议提出之后,原本不少人都以为那提议之人不是傻子便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而便在这个建议提出之后,竟然还有其他朝臣附和。
虽然不多,但是,足以造成巨大的震撼。
白瑞见了这等情形,心沉了沉,如今的情况足以证明此事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白瑞自然是不想这件事成为现实,只是,这个时候,以她的身份却不能说出反驳之语。
因为之前太女已经担保了二皇女清白,若是这时候她主动出言反对,那便是打了太女的脸。
司予赫也是皱紧了眉头,断定了此事定然有人在背后操控,可是她却无法肯定是谁。
庄铭歆眯起了眼睛,将出来附和的那几个大臣一一记在了心里。
司予昀暗中将众人的反应扫入眼底。
便在一阵诡异的安静之后,其他朝臣也开始反对,包括刑部尚书在内。
六部尚书之中,除兵部尚书已经可以说是明确站在了太女一方,其他的几人都是中立,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不过,太女是储君,这个脸面,大家都会给。
刑部尚书提出反对一是因为太女,二便是因为,司予执从未入朝从未有过任何的经验,根本便不是适合之人。
她将第二个反对的理由给说了。
只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永熙帝却否定了她的反对。
“没有经验便并不代表不能做事,东南一事一直悬而未决,暗中歹徒过于猖狂,若是不严惩以正律法,那便朝廷威严便荡然无存。”永熙帝言,“这件事讨论的已经够久了,既然几位爱卿都认为二皇女适合,那便让她去就是了!”
众人惊愕。
便是连司予昀也是惊愕不已,朝堂上的提及不过是整个计划的第一步罢了,其后她还有其他的步骤,按着计划,该是这些步骤走完之后,永熙帝方才会同意的,可是如今……
司予昀看着皇位上的帝王,仍是沉静威严,话语虽然带着厌烦,但是,神色当中却没有丝毫的显露,而她的眸光,在这一刻,高深莫测……
袖中的双手,缓缓握紧。
这一刻,她忽然间有种感觉,她主动走进了一个为她设好的陷阱里……
……
早朝之后,司予赫便寻了一个机会揪住了那提出让司予执去东南的大臣,旁敲侧击地想问出一些什么来,自然,结果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那大臣跟司予赫说了一大堆,说她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一时脑热的行为,身后她也是后悔惊恐不已,好在陛下宽宏并不责怪云云。
司予赫无法全信,可是却也问不出什么来。
虽然之前她怀疑白瑞,但是却也还未冲动到直接去问白瑞,而是让人私下留意,而结果便是白瑞也是对那提出建议的大臣旁敲侧击了一番。
司予赫更是困惑了。
若不是太女,那会是谁?
难道真的只是歪打正着?
可是,这也未免太过于荒谬了!
司予昀压住了一切的情绪,如往常一般回到了礼部的衙门,待无人之时,她再也压不住内澎湃的情绪,扬手狠狠地摔了桌上的茶杯,面容扭曲狰狞的可怕……
……
朝和殿
随着一声青瓷落地的声响,暖阁内静默了起来。
水墨笑满目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足足维持了一刻钟,“你……你确定这件事是真的?!你确定你没有打听错?!”
每日派人去打听早朝的情况可以说是水墨笑一日里最重要的事情,在这般情况之下,他已经无法思考这样做会不会引来更多的怀疑。
即便太女遇刺一事已经可以说是落幕了,可便是因为这种落幕方式让他的心怎么也无法安下来。
果然,这又出事了!
“奴侍并无打听错。”面前的宫侍战战兢兢地道。
水墨笑又呆愣了半晌,随后方才起身往外走去。
不杀二皇女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了,如今不但不杀她,居然还派她去东南?她是想接着这个机会让她命丧东南?
便是她不愿意放过二皇女,也不该用这般方法,若是太女得知了这件事,会作何感想?
难道她真的相信太女上了那份折子便是真的相信二皇女?
水墨笑原本是想去交泰殿的,可是走了一半却停下了脚步,这些日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用相敬如冰来形容,若是他这个时候过去,也必定是不欢而散。
那样对这件事根本便没有任何的作用!
水墨笑静站了半晌,随后,转了一个方向往承月殿而去。
方才到了承月殿,却见蜀羽之正要出门。
“本宫有些话想跟你说。”水墨笑挥手打断了他的行礼,起步走进了大殿。
蜀羽之没有说什么转身跟了进去。
“都跟本宫退下。”水墨笑入座之后便屏退了宫侍,“无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
蜀羽之对着自己身边的宫侍点了点头,待宫侍都退了出去之后,便在次座上坐下,“凤后来找臣侍可是为了早朝上的事情?”
水墨笑点头:“这几日都是你在陛下身边侍奉,你知道她为何要做出这般荒谬的安排?”
“荒谬?”蜀羽之低喃道,声色有些怅然。
水墨笑蹙眉:“不荒谬吗?即使她真的想借着这个机会除了二皇女,但是也不能不考虑太女的想法?还有琝儿!本宫虽然没有出宫,但是太女府内琝儿整个人像是发疯的情况,本宫如何会不知晓?你也应该知晓,为何便不劝劝陛下?便是要针对二皇女,但是也不能不顾及太女和琝儿的情绪!”
“凤后……”蜀羽之并没有因为水墨笑的训斥而感觉到委屈,或许自从知晓了司予执的事情之后,便再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让他情绪产生大的波动,“此时臣侍先前也是不知晓。”
“难道便没有一丝的征兆吗?”水墨笑愠怒道。
蜀羽之摇头,“臣侍未曾发觉。”
“那陛下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水墨笑声音激烈了起来。
蜀羽之道:“平静,很平静。”
水墨笑一愣。
“凤后。”蜀羽之看着水墨笑,“臣侍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会这样,但是臣侍相信陛下这样做必定的有她的打算,凤后,陛下虽然平静,但是并不是糊涂。”
“可是这件事……”
“凤后,请听臣侍一句。”蜀羽之正色道:“这件事凤后便不要插手,不要插手。”
水墨笑正想反驳,可是却发现了蜀羽之的异样,“翊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蜀羽之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臣侍只是知道,陛下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水墨笑站起身来,“便是本宫也不能知道吗?”
蜀羽之也站起身来,“方才陛下让人来传召了臣侍到交泰殿试驾,臣侍若是再不过去,陛下怕是会不悦,臣侍告退。”说罢,起步离开。
水墨笑睁大了眼睛,但是却没有叫住他,一双眼眸泛起了浓郁的忧虑之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而便在此时,流云殿内蒙斯醉也是被这个消息给怔住了,许久之后方才回过神来,“忆古,你去跟本宫好好打听打听!”
忆古领命,“奴侍这就去。”
而便在忆古离开之后没多久,一个宫侍进来禀报道:“回主子,方才舒君派了他的贴身宫侍温林去了内务府,说是要领令牌出宫去周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去周家做什么?”蒙斯醉沉下了面容。
那宫侍回道:“据说是舒君得知了周大人领了吏部的差事特意派了贴身宫侍前去周家送礼。”
“你去内务府一趟,便说本宫派你出宫办事,暗中跟着那温林。”蒙斯醉沉声下令。
“是。”
……
太女府内
司以琝得到了消息之后将客房中的摆设毁了一个干净,目光狠戾,“为什么?为什么——母皇,你为什么要这般做!”
皇姐都已经放过了司予执,都已经不再追究了,为什么你还要这般做!
那司予执有什么好?
她有什么好?!
你难道忘了,父君是如何不见了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
客房内的一切自然瞒不过司予述的眼,眯着眼沉默半晌之后,她沉声吩咐白氏:“你去陪着琝儿,不管如何,不能让他离开太女府!”
“是。”白氏自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司予述握紧了拳头,脸色也是极为的难看,母皇,你到底想做什么?!
……
这一日注定了不平静。
因为司予述的及时措施,司以琝最终没有闹出来,而同时,蒙斯醉也将事情都给打听清楚了,可是却猜不透永熙帝此举到底是为了什么,水墨笑心里怀疑过的他也都想到,只是最后却都认为不可能,直到他让人去请司予昀,但是却被司予昀以公务繁忙一事推了之后,方才隐隐猜到了什么。
随后,忧虑更重。
而这一次,水墨笑也是想尽了办法去打听蜀羽之口中不愿意说出来的事情,但是最终都一无所得,更是焦虑不已。
下午时分,蒙斯醉再派下人去请司予昀。
只是,还未等到司予昀的回复,先前派去跟踪温林的宫侍却跌跌撞撞地回来了,脸色惊惶至极。
“到底出了什么事!?”蒙斯醉因为女儿的心情本就心情烦躁,见了来人如此状况,便怒斥出声。
那宫侍跪在了地上,“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这话一落,他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而同一时间,承月殿内,方才从交泰殿回来的蜀羽之也得知了蒙斯醉即将得知的消息。
“你说什么?!”
同一句惊怒的话从两人的口中同时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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