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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路确实不好走,但是也无法,这崖底的主人明显是隐居于此的,所以除了这条崎岖的小路,再没有其他出路了。[`138看书138`]
这里还布满了各种毒物,稀奇古怪的阵法机关也不少,若不是端木漓精通各种奇门阵法,谷一寒又能解毒,他们四个人也进不来。
上官沫观察着那些毒物,看似胡乱生长着,却又带着一定的规则,这根本就是一个很庞大的阵法,只需要注入一些特殊力量进去,便能启动,一旦阵法启动,恐怕普通人无人能过这个阵,但是现在因为主人已经死了很久,阵法内注入的能量早已消耗完了,只余下一些相对普通的小阵法,否则谷一寒他们四个人这样闯进来,即便是端木漓再精通阵法,恐怕也只能被困死在里面!
除了上官萱,其他几人的内力都不弱,虽然小路崎岖,但是也不是那么难走,只是苦了上官萱这个弱女子,要不是苍羽炀扶着她,以她那东倒西歪的走法,早就被摔得面目全非了。
景墨痕看了看自家王妃,又看了看上官萱,不是孪生姐妹吗?怎么相差这么大?上官沫就好像是花园漫步一般,拉着宫绝殇的手,淡笑悠然,而上官萱却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即便是同样的相貌,但是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却是天差地别,真该让那些奉上官萱为苍国第一美人,却完全无视了上官沫的人来看看他们是多么的有眼无珠!
端木夜倒是一直没有好奇上官沫和上官萱的长相,两人气质相差太多,所以之前在崖上一见面,他就分出谁是谁了,而且现在知道了上官沫的身份,自然也就知道上官萱的身份了,不过,他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两个人怎么会是姐妹呢?感觉性格似乎差了很多!
走出崖底,天色已经快亮了,那座山崖本就在京城郊外,现在从那条小路走出来,其实一直是朝着京城相反的方向在走,所以出来之后,已经离京城有了些距离,倒是离玉卞城很近,一行人便干脆往玉卞城行去。
玉龙山庄其实就在玉卞城外,只要穿过玉卞城便到玉龙山庄了!而苍国和玉龙山庄是在同一方向。
因为现在银月国是秋素素在做主,秋素素又不得不听从宫绝殇的吩咐,宫绝殇有意放苍羽炀回国,她也只能遗憾地纵虎归山,所以苍羽炀和上官萱并没有被通缉。
几人到了玉卞城,正好开了城门。
现在身在银月国的范围,即便没有被通缉,苍羽炀也是无法放心的,自然希望早日回国,所以没有停留,带着上官萱一直赶路。
而剩下的几人却不是那么急,虽然玉龙山庄的喜事将近,但是现在离玉龙山庄已经不远了,先休息一天,然后再赶路也来得及,不过端木漓和端木夜并不知道宫绝殇和上官沫的另一重身份,所以不知道他们也要去玉龙山庄。
几人就近找了间客栈,准备歇息之后,再分道扬镳。
走进客栈,谷一寒直接掏出一锭银子,开口道,“小二,五间上房!”
景墨痕连忙插嘴道,“先上一桌酒菜!”
几人的容貌气质皆是出类拔萃,难得一见的,小二自认整日与各色行人打交道,识人颇广,但是却差点看愣了神,又见几人出手如此阔绰,一看就知道是身份尊贵之人,他自然不敢怠慢,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客官,酒菜小的倒是可以马上让人准备,但是小店没有五间上房!”
端木夜挑眉问道,“那有几间?”
小二伸出四根手指,说道,“客官若是不急着休息的话,倒无所谓,再过一会儿应该就有客官要退房了,但若是急着休息,小的就没办法了!”不过看这几位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急着想要休息的。
上官沫虽然睡了一觉,但是对付那股力量也耗费了不少精神,而宫绝殇一直担忧上官沫,又耗费了内力,自然也有些累,其他四人更是不用说了,为了尽早找到下到崖底的路,只差没有使上轻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了,找到人之后也没能休息,连口水都没有喝,便又从崖底走出来,纵然功力深厚,也会有些疲累的!
因为玉龙山庄宴请黑白两道的人,现在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到来了,客栈的生意自然好,几人此时也懒得再去别的客栈,而且说不定别的客栈余下的房间更少呢!
端木夜摇头道,“四间就四间吧!先上酒菜!”
“好叻!几位客官先坐一下,马上就来!”
几人在桌边坐下,端木夜突然说道,“景墨痕,你和我一起睡吧!”
景墨痕正好喝了口茶,听到他的话,直接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他脸上,端木夜脸色阴沉沉地抹了一把脸,吼道,“和我睡怎么了?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端木夜眯眼打量着景墨痕,看得景墨痕头皮发麻,才突然冒出一句,“你不会是女扮男装吧?”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朝他胸前抓去。
景墨痕侧身躲过,额角跳了跳,看向端木漓说道,“盟主大人,你和这个变态真的是兄弟?”
端木夜斜眼冷哼道,“谁变态了?我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你的性别而已,谁让你表现得那么激动?”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谁让你突然说要和我一起睡的?我和你又不熟,为什么要和你一起睡?”
端木夜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房间不够啊!我看你最顺眼!”
景墨痕哼道,“还真是谢谢你了!”
上官沫微微勾唇,端木夜和景墨痕的性格确实挺像的!而宫绝殇根本懒得去管他们谁和谁睡,反正他是要和他家王妃睡的!
端木漓终于开口道,“夜还是和我一间吧!”
谷一寒却突然说道,“不用了,墨痕和我一间!”他的语气颇有几分铁板钉钉的意味,一时间也没人再争了!
端木夜见景墨痕也不喷茶也不反对,不由问道,“你是不是歧视我啊?”
景墨痕对他是完全无语了,谷一寒不疾不徐地说道,“他手臂上的伤需要换药!”
端木夜就是个静不下来的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端木漓给制止了,只能郁闷地抱着茶杯喝茶。
一旁的小二看得直摇头,几个大男人怎么睡不是睡啊?用得着这样婆婆妈妈的吗?人家姑娘家都没有这么罗嗦!
不过这位姑娘真的好美!
正想着,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飕飕的,回神四处望了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大白天见鬼了!
上官沫笑着捏了捏宫绝殇的手,宫绝殇冷哼道,“王妃真应该带着面具出来!”不过想着云教主也是同样的吸人眼球,不由皱了皱眉,转而又想到,云教主的身份是个男人,要吸引也吸引女人,总比吸引男人好一点!
上官沫靠在他肩上,看着他脸色不断变幻,不由轻笑道,“殇,你这样,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景墨痕心里十分赞同,可不是吗?鬼尊大人就是应该喜怒不形于色,冷眼一扫吓死一大片的嘛!怎么就被王妃改造成这个样子了呢?
几人填饱了肚子,便去房间休息去了。{免费13800100.}
宫绝殇也终于找到机会问上官沫一些事,“沫儿,那股力量是怎么回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动得了上官沫,她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打落悬崖?而那股力量那样古怪,不是内力,也不是灵力,阴寒邪恶,使用这种力量的人又是什么身份?
上官沫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清楚,目前看来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不止司马家的人!”
其实她倒不是很惊讶,这世上的力量本就不可能只有一两种,只不过有些力量不为人知而已,当初那个世界身怀异能的就不止是上官家族的人,所以上官玲才会到处寻找身怀异能的人,纳入上官家族,才会建立那个训练基地,用各种残酷的训练不断挑战人的极限,让人不断体会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频临死亡的感觉,好让人在生死关头,激发出自己的潜能,不断提高,以便发展壮大上官家族,不让其他家族超越!
“这次的杀手是针对我的!”她想不明白是谁想要杀她,动用了那样的力量,若不是发现了她的特异之处,便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突然想起上官萱恨她的原因,原本的上官沫小时候就有人想要毒死她,是上官盟得罪的人,还是其他什么人?
这次的人是不是也是针对原本的上官沫,而不是她?
如果这两次的事有联系的话,那么又是谁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么多年也不死心?
若是没有联系,那么又是什么人一定要让她死?
不管是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想让她死,还是有人雇佣了这样的人来杀她,都说明想要她命的人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那么想要她命的原因恐怕也不会简单!
上官沫皱了皱眉,理不出任何头绪,宫绝殇轻轻揉开她紧皱的眉头,轻声说道,“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面对的是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上官沫心中一松,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眼对眼地轻笑道,“王爷越来越狡猾了!”总是轻而易举便能触碰到她柔软的内心。
宫绝殇无辜地挑了挑眉,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微微下压,两人的唇碰在一起,上官沫放松地叹息一声,微启双唇,舌尖相抵,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宫绝殇抱着她翻了个身,手已经伸向她腰间,扯开她的腰带。
上官沫微微推开他,喘了口气,说道,“王爷不累的吗?”
宫绝殇轻咬着她的下巴,含糊地说道,“再累一些会睡得更好!”
上官沫轻笑了一声,突然想到那几句预言,开口问道,“王爷可曾注意到崖下木屋里的那具骸骨?”
宫绝殇拨开她的衣襟,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些心不在焉地问道,“有问题?”
上官沫伸手抱住他,眼底掠过一抹深思,说道,“那人应该也是个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他有几句预言……”
宫绝殇听她说了那几句预言,皱了皱眉,然后勾唇一笑,神情冷魅狂傲,“即便命运成真,那也一定是我自己的选择!”吻了吻她的唇,才又说道,“所以王妃不用去想那什么罗刹了,更何况不管这人是谁,他不是也无法预料到今后会如何吗?‘魂何归,世何从’,分明就是连他也不清楚!”
上官沫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因为这预言提到了宫绝殇,所以她才比较在意,不过那人也确实没有给出一个结果,那就说明,命运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的,而且,就如宫绝殇所说,就算他给出了既定的命运,将来命运成真,也只是因为他们自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而已!
所谓的命运不可改,也不过是因为人不想改罢了!
所以她从不用自己的能力预测将来,在她看来,那完全没有意义!
不过,江湖中只有司马家的事广为流传,却没有听说过这类人物,也未曾听说还有其他人拥有什么奇怪的能力,如此看来,只有司马家的人比较招摇!
不过司马家再怎么有名,也随着司马昱的逝去渐渐淡化了,而且当初司马昱被冠上的是欺君之罪,司马家原本的好名声算是彻底被毁了。
对此,或许许多江湖中人都是乐见的,虽然司马家身在朝廷,但是对于江湖中人来说,司马家的力量却是既让人垂涎又让人忌惮,即便司马家的灵力并不是多么的强,但是灵力相对于内力始终更胜一筹,不是所有人都像宫绝殇一样,可以将内力练得那样出神入化的!
当垂涎而不得时,便只剩下了忌惮,而人总是会希望自己忌惮的东西消失!
上官沫也不再去想那么多,现在还是想想玉龙山庄的热闹比较实在。
不过显然宫绝殇不是这么想的,齿间微一用力,在她锁骨上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上官沫不由蹙了蹙眉,问道,“你做什么?”
宫绝殇不满地哼道,“王妃是不是该专心一点?”
闻言,上官沫轻笑了一声,伸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唇舌在他喉间**,口中含糊地问道,“这样如何?”
宫绝殇眯眼说道,“还不错!”
上官沫笑了笑,微微屈膝,磨蹭着他的下腹,轻声问道,“这样呢?”
宫绝殇身体一阵紧绷,声音沙哑地说道,“很好!”
上官沫勾唇一笑,突然放开他,说道,“休息!”
宫绝殇愣了一下,看着上官沫不再理会他,脸色不由一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有些狰狞,“王妃是想做了事不负责吗?”一边说着一边扫视着她赤衤果的身子,一副准备施暴的模样。
“啊啊啊……”一声异常凄厉的叫声突然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上官沫问道,“不去看看?”
宫绝殇不在意地说道,“没事,王妃还是想想自己吧!”话落低头堵住她的嘴,只因为他突然发觉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隔壁房里,景墨痕呲牙咧嘴地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汪汪,怒火冲天,“谷一寒!”
谷一寒轻咳了两声,掩饰唇边的笑意,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景墨痕暴走了,“伤口上撒盐,你居然说你不是故意的?!”
谷一寒挑了挑眉,略带疑惑地缓声说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的伤药怎么会变成了盐?”
闻言,景墨痕瞬间安静了下来,努力回想中。
那个……好像,似乎,可能,大概是他混进去的,他就说当时怎么没有整到他!因为谷一寒一向细心谨慎,所以他只当是又被他发觉了,原来是一直没有用到!
看了眼自己可怜的手臂,景墨痕欲哭无泪,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正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突然感觉伤口处一阵清凉,不再火辣辣地痛,景墨痕侧头愣愣地看着伤口,问道,“这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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