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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了,“李将军你先行回去吧,我随后就回。”
见王爷坚持,汇报情况的将军便转身而去,只留下一身黑色战袍的宇文怒涛站在城门之巅遥望远方那抹黑色阴影。
宇文怒涛十分怀疑这根本就是皇上的手段,他这么做的原因不外乎是吸引自己急急回城而将友儿留在宫中,当初太后与皇上演的那场戏他早就有预感,可惜却未曾重视,此时回想起来懊恼不已。
但是,思前想后,又觉得自己的考虑欠妥,就算是轩辕城挑衅北漠真是皇上的授意,但这北漠此时骚扰北关成和阿达城却不是皇上能控制得了的事,之前那联军一站刚刚平息,此时南秦与北漠的交往还未恢复,此次事件应该不是皇上所为。
又一阵大风吹过,天色急剧暗了下来。
刚刚还是茫茫草原碧蓝苍穹,此时已经乌云压顶狂风大作,那广阔无垠的草原如同大海上翻滚的大浪一般被吹起一波又一波,而阿达城就如同在这大海上勇往直前的巨帆。
宇文怒涛的身姿在狂风中屹立,望着那如暴风雨中大海般的草原,心中突然泛起一种无助感,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如何。皇帝容不下宇文家族的存在已经不是一日半日之事,他早已有准备,父王去世母妃殉情,他以为自己生无可恋,以为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即便是皇上容不下他,大不了他便起兵造反,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早已看淡,但是……
如今,他有了友儿,有了云陌,他便不能轻易用生命来开玩笑,他死了不要紧,友儿怎么办,云陌怎么办?皇上为了斩草除根就算是留下友儿也根本容不下云陌的。
为了保护云陌,为了让他儿子继续活下去,他不能死,他不能败!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让那本就一身黑色战袍的宇文怒涛更如一道剪影般树立在城墙上,那抹坚挺的身影显得如此无助、孤单。
阿达城五十里外的大营,那是典型蒙古包式结构。
一声震天的哈哈笑声传出,营帐门帘撩起,从中走出两人。
其中一人一身灰色战袍,身材魁梧健硕,面目狰狞,尤其是脸上一道疤痕,从左眼一直横过那满是横肉的脸划向右脸,让这人更为骇人,刚刚那声震天的笑声正是从这个大汉口中传出。
“劳烦使臣大人转告我北漠君王对其的敬意,感谢南秦君王的赈灾银两,有了贵国的银两,我北漠才能顺利度过这场大旱。”外表虽然狰狞,不过说出来的话确实极为客气,用的是生硬的南秦国语。
在他身后之人身材纤细修长,一身白色锦袍滚着黑边,让他与这乌黑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犹如一颗明珠般存在不要桃花,行不行。
那人面容清冷,眸子淡淡地一扫远方那黑色的城墙,“乌兰将军客气了,如今还是靠乌兰将军出兵助南秦,在下回京后定会如是向皇上禀报。”
“啊,那就多谢使臣大人美言了。”乌兰思诺一拱手,对这使臣抱拳,神色全然崇拜。他回忆起这纤细的使臣初来大营之时,只身一人自带了一块令牌一份圣旨,他并未全然信任,加之一些刁难,谁成想着看似柔弱的使臣竟然顷刻间便击败他五十员猛汉,最后是看在他面子上没取他们首级。他能看出只要此人想,定能要了这五十人的命。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再也不敢轻视这个使臣了。
那人一点头,再次深深望了那远方城墙一眼,“该带到的小心我都已带到,剩下的事就有劳乌兰将军了。”
“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回身一拱手,“那乌兰将军,在下就此别过,这就起身回京复命了。”
乌兰思诺看了一眼天色,“这天色阴暗怕是要有暴雨,使臣大人不妨先避过这场雨再走?”
那人摇了摇头,“不了,乌兰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皇上还在京城等我的回信,耽搁不得就此告别。”说完便转身欲用轻功离去。他确实着急回京,不过心心念念着急见到之人却不是皇上,而是另有他人。
“等等使臣大人,乌兰思诺还不知大人您的姓名。”乌兰赶忙出声将他拦下,早先他得令有计划地骚扰挑衅北关城,此时又挑衅阿达城,直到今日午时才见到这南秦国使臣,而使臣才交代他一些具体的事宜,但从始自终都未曾听闻使臣的名字,这样即便是北漠君主问起他来,怕是也不好交代。
那人的头微微回转,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一身白色锦衣在那天空突然的一闪下格外耀眼,那光芒让他犹如谪仙下凡一般,薄唇微启,与这狂风怒作的环境相反,他吐出的声音异常沉静清冷,那声音仿佛他真如谪仙一般,与这尘世毫无瓜葛。“我的名字是,雪姿。”
……
南清国皇宫,御花园。
路友儿无语地看着周围怒放的百花,很想回头告诉那默默站着的兰陵王宫羽落,这地方皇后天天带她来,来腻了,能换个地方不。
不过后来想想,算了,这皇宫有什么好玩的,出了御花园就是别的妃子的宫殿了,也实在没什么可逛的,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早看出来了,从那皇后将时间扔给他们俩后,她就看出了一切。那在现代介绍对象不也是这样吗,两人来顿饭局,吃吃饭说说话,之后介绍人便走了将剩下时间交给相亲的两人,此时他们也只是换了个地点和身份罢了。
两人离得很远,大概有两尺,友儿看着花、宫羽落望着天,如若旁边有人走过肯定不会觉得两人认识,都会觉得两人根本是陌生人吧,不过此时此地绝不会有陌生人路过的,御花园四边都有人严格把守,绝对不会有闲杂人等来干扰他们“谈情说爱”,别说是谈情说爱了,就是干柴烈火发生些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发现。
宫羽落望着天,心中暗暗寻思,时间快到了吧,他可以回去了吧。
路友儿低头看着花,仔细想着,雪姿到底哪去了,她的消息应该怎么传达出去给段修尧。
两人就一直保持这这样的姿势很久很久。
刚刚还清朗的天突然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便是乌云密布。
宫羽落俊秀的眉头一皱,如若他十几年生活经验没错,这天……是要下雨了。
眼神一扫两尺以外的路友儿,见她还是低头看着花,无奈地摇摇头――傻了吧?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他吧,谁让他这么英俊绝美?
这雨来得快,刚刚清朗无云,顷刻间便乌云密布,随后那豆大的雨点便纷纷落下。
宫羽落一惊,那圆润清朗的声音咒骂,“他妈的这破天,说下雨就下雨,让小王去哪躲雨啊?”
路友儿也赶忙回头查看,此地虽然是御花园,但那御花园可大了去了,此地没凉亭,周围全是花,说是避雨还真是没地方,“王爷,这附近离哪个宫殿最近?”她自然是知道不远处便是太后的寝宫慈宁宫,不过既然皇后一再强调她对宫中不熟,她也不能拆皇后的台,只好出声“询问”。
宫羽落一拍手,“对呀,这不远处便是母后的寝宫,去那避雨吧。”说完便匆匆跑去,根本不理友儿。路友儿一愣,这人也实在太没有绅士风度了,怎就一点也不照顾女性呢。无奈也只好抱着头狼狈的跑。
宫羽落虽然大步跑着,其实跑得并不快,可见平时缺乏锻炼,而友儿则是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并未用轻功,虽然皇上应该知道她有武功,但只要她不使出来别人便不会知晓她武功的高低,这武功是她最后保命的招数,不到万不得已是坚决不是暴露出来的。
终于跑到了通往慈宁宫的长廊,长廊,顾名思义,是一种带着屋顶的走廊,来到长廊自然就是能躲了雨。
路友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瞪了他一眼,真是看不过去,这男人分明就是绣花枕头,刚刚开跑还好速度一般,后来就越来越慢,最后开始走,最后……连走都不算一步一步拖了着,这期间连一刻钟都没用到,甚至可以说十分钟这男人的体力便消磨殆尽,这是她在这个时空见过最弱的男人了。
拜这弱男所赐,她竟然也这么傻傻地跟着“爬”回来,就这几步远的路,竟然浇了个透心凉。
宫羽落一回头,路友儿赶忙收起刚刚那鄙视的目光,把头深深低下,状似娇羞不要桃花,行不行。
宫羽落一手扶着长廊朱红的柱子,一只手支着自己的腿,哈哧带喘半天没传上来气,“路……路……路……路姑娘……前……前……前面……就是……母后的……寝宫。”
“……”友儿低着头安静的听着,暗暗帮他使劲,恨不得帮他一口气把话说出来。
“我们去……母后那……整理下吧。”一句短短的话,硬是让他说得支离破碎。
“好。”友儿轻轻吐出一个字,从始自终都未曾抬头,还是那副娇羞样。
之后,路友儿便跟着连滚带爬的宫羽落艰难移动到不远处的慈宁宫,这期间又用了五分钟,而整个路程五十米不到。低着头慢慢跟着宫羽落的友儿不知已经翻了多少白眼,最后终于到了宫中。
太后,自然是已经听到皇后的交代了。
对于这件事,太后非常赞同,一方面让自己这宝贝儿子为南秦国做贡献,堵了那朝堂上文武百官的口,要知道那些官员们没日没夜地弹劾兰陵王,她早就头疼不已了;另一方面她也希望自己这宝贝儿子早一些恢复正常。
这宫羽落断袖之事让太后十分头疼,却也知道强求不得,因这孩子从小就不喜欢女子近身,只要宫女在他身边他便大喊大叫,此时弄了满府的男宠也不是回事,她曾经赐了他无数美女,都被他送了回来,如若她坚持要送,她宝贝儿子就直接将这些美女卖到妓院,总之连他兰陵王府都不让踏进半步,这些,都是太后的烦心事。
如若自己儿子真能开了窍就好了,那她也能早一日抱上孙子了。
宫羽落前来让太后开心不已,又是亲自吩咐熬姜糖水,又是亲自拿名贵丝巾为他擦头发,更是令人找了干净衣服让两人换上。
路友儿总有种感觉,这宫羽落是太后的亲生儿子,那皇上宫羽翰其实不是。当然,想归想,宫羽翰也定是太后亲子,因那母子三人的相貌有七分相似。
太后坐在正位上,宫羽落坐在副位,而友儿则是坐在客位,外加上太后贴身的几个大宫女,几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宫羽落的到来,显然让太后十分开心,而众人聊天的话题也皆是围绕着宫羽落转,只要是说他的好话,那太后便格外高兴。期间,友儿也插嘴昧着良心夸了宫羽落几句,那太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看向友儿那慈爱的目光比平时多了几分真诚。
路友儿在心中暗暗叹气,这古往今来都未变,母亲最心疼的永远是不争气的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哗哗声敲得房檐作响,明明是明媚的午后,此时却黑得如傍晚一般。
太后看了看两人,“落儿啊,母后累了,去休息片刻,你定要好好陪陪路姑娘,路姑娘是宫中贵客。”说完,便在友儿看不到的角度意味深长地看了宫羽落一眼。
那眼神在说,宝贝儿子挣点气搞定她,我们的宫氏江山就稳了。
宫羽落看了友儿一眼,见友儿还是“娇羞”地低着头,连忙回给太后一个鬼脸,母后啊,你让我和女人在一起都不如给我一刀来得痛快。
太后面色一变,冲宫羽落威胁地怒了下嘴。
宫羽落只要怏怏地低下头,他可不能得罪了母后,只要母后在,他荣华富贵就在,如若母不和他一条战线上,就皇兄那脾气,搞不好就直接削了他的权让他自生自灭呢,所以,最得罪不起的人便是母后。
见他顺从的低下头,太后欣慰地点了点头,笑了笑,在宫女们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去了里室。
此时他们身处于一个小厅,外面狂风大作,那门,自然早就死死关闭,而随着太后转身离去,连那后门也关上了。
密闭的室内,只有两人――宫羽落和路友儿。
室内一片寂静,寂静得有些尴尬。
友儿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大叫不好,因为这气味……分明就是当初她中了春药的味道,那是一种香气,应该就是旁边那精雕细琢的香炉所散发出的焚香,这焚香定是有问题。暗暗恼怒,这太后为何这么阴损,先是让她失身于大儿子,现在又用春药让她和小儿子发生什么,太过分了。
宫羽落根本未动,优哉游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友儿浑身有些发热,没错,一定是那香,已经确认了,定是那焚香有问题。友儿慢慢起身,慢悠悠走着,好像是参观这个厅堂里的摆设,慢慢走到那香炉旁,看了看那香炉,脑子不停地在转。她必须要将这香炉灭掉,但是到底要想什么办法呢,还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灭掉香炉,还要那兰陵王宫羽落不发觉……到底应该怎么办?
友儿站在香炉旁,盯着这精致的香炉,好像在欣赏那香炉上的鎏金瑞兽,那香气正一缕一缕从镂空的缝隙中慢慢散播开来,那优美的雾气在友儿眼中确如毒气一般可怕。
到底……应该怎么办?
正当友儿头疼之际,只觉得眼前一黑,那宫羽落已到她面前,友儿心中突然一沉,大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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