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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墩闻言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一咬牙,如实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晚上李墩娘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吃过晚饭后高兴地和李墩说了一会话,才在李墩的劝说下,闭上了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李墩看他娘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想要回自己的屋,转身看到桌子上的人参,便小心翼翼的把人参放到了屋里床头破旧的柜子里。才回了自己的屋睡觉。

唯恐自己的娘有什么事情呼唤自己,李墩睡得十分警醒,时不时的醒过来,看看自己的娘有没有什么事情。一直到后半夜,才终于熬不住浓浓的困意,沉睡了过去。睡得正酣,猛然间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以为是自己的老娘起夜时不小心摔到了,急忙起床去看,边走便急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屋里没有回声,李墩心急,打开帘子正要走进屋内,迎面一个黑影用硬物照着他的头就敲了过来,李墩连反应都没有反应,就一下子跌倒在地,昏了过去。等到醒了的时候,自己家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自己的头上缠上了破布,儿大夫正在给自己的老娘把脉。

说到这,李墩看了孟倩幽一眼,咽了下口水,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东家,我已经看过了,昨天您给的那棵人参没有了,那个人应该就是冲着那棵人参来的。”

孟倩幽皱起了眉头。

大夫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些责备:“我昨天已经告诉过姑娘了,这么好的人参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件祸事,姑娘不听,非要给他们留下,这下被我说中了吧。幸亏他们娘俩都没有大碍,否则你就后悔去吧。”

孟倩幽抿了抿嘴唇,对于大夫的话没有反驳,问李墩:“看清是谁了没有?”

李墩摇头,“我一进门就被人敲晕,根本就没有看清来人的长相。”

孟倩幽皱眉沉思。

大夫又谈了一口气,息事宁人的劝道:“无论是谁,偷走了就偷走了吧,反正李墩娘也用不着了,姑娘也不缺少这一棵人参,此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孟倩幽惊讶反问:“此事就这样算了?”

大夫回道:“要不然还能怎样?偷人参的人李墩根本就没有看清,要想找到他难上加难,就算是报了官,官府也不会尽心去帮着找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找了头人参的人又如何,只要不是严惩他,他早晚会回来的,李墩经常不在家,只有李墩娘独自一人在,如果被人借机报复,恐怕李墩娘以后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所以依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他们娘俩也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李墩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听完大夫的话立刻看向孟倩幽,希望她不要再追究此事。

孟倩幽神情变冷,问李墩:“你也是这样想的?”

李墩看到她的神情变化,吓得没敢说话。

孟倩幽看向大夫,道:“您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人属于睚眦必报的主,此事既然因我而起,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它过去,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大夫摇头,继续劝道:“小姑娘,你不要义气用事,你就算找到了偷人参的人,你又能将他怎样,如果他能归还回来,最多是拖去衙门打上几大板,将养几日就会好的。等他恢复了元气,照样会上门找碴的,到时你让李墩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应付?”

孟倩幽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问:“听您话中的意思,您知道是谁偷了人参?”

大夫眼神闪烁了下,摆手:“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奉劝姑娘罢了。”

孟倩幽摇头,语气坚决:“谢谢您的劝告,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大夫叹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年轻气盛,于事无益呀。”

孟倩幽当做没有听到,正欲让朱武媳妇娶喊文彪过来的时候,李墩娘悠悠转醒,睁开了眼睛。

李墩惊喜的扑倒了床边:“娘,您醒了。”

李墩娘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眼珠,把屋内众人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李墩缠着破布的头上,担心得问:“墩儿,您没事吧?”

李墩摇头:“娘,我没事,您感觉怎么样?”

李墩娘伸出干枯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伸出手来,我再给你号一下脉。”大夫闻言急忙说道。

李墩娘伸出手,大夫把手放到她的脉搏上,仔细的把了一下,道:“除了身体虚弱以外,没有什么大毛病,也许是头磕到桌角时,撞的太严重了,休息一两日应该就没事了。”

李墩娘轻轻地点了点头,抬眼看向孟倩幽,有些自责的道:“对不起,东家,我没有阻拦住,您给的那棵人参被人偷走了,这事都怨我,您千万不要怪罪到墩儿头上。”

孟倩幽温声劝慰:“人参值不了几个钱,您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您没事就好了。”

李墩娘小声自责:“如果不是我身体虚弱,被他一把堆到在地,晕了过去,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人参抢回来的,”

孟倩幽试探的问:“您老看清是什么人偷的人参吗?”

大夫咳嗽了一声,示意李墩娘什么也不要说。

李墩娘刚醒转,看到李墩的头上包着破布,知道他肯定也是被偷东西的人所伤,心里正自气愤,根本就没有领会大夫的提醒,道:“当时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屋里有动静,以为是墩儿守着我未去睡觉,我睁开眼睛,想要劝他去休息时,却发现一个黑影正在翻我我床头的箱子,我喝问了一句他是谁?没想到他竟然不慌不忙的回看我一眼,呵斥我说:”如果不想有事,就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想要往外走。我哪里肯依,起床想要阻拦他,没想到他随手一甩,我就碰到了桌角上晕了过去。不过,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应该是……”

大夫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李墩娘的下面的话。

孟倩幽知道大夫是为了李墩娘俩考虑,也没恼,笑问:“您老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看看?”

大夫摆手,又咳嗽了几声才说道:“我一时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什么大事。”说完,趁机对李墩娘使了使眼色。

李墩娘看到了他的眼色,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呆愣愣的躺在了床上。

孟倩幽揭穿他:“您老不用阻拦了,我要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大夫的脸一红,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

孟倩幽转头问李墩娘:“您老听出了他是谁?”

李墩娘听的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见孟倩幽问她,想也没想的回道:“应该是二顺没错。”

大夫这回是真的呛道了,咳嗽个不停。

李墩却愣在了当常

孟倩幽皱眉,问李墩:“二顺,昨天进屋看你娘那个?”

李墩点头,不相信的问自己的娘:“娘,您没听错吧?怎么会是二顺哥?虽然我们这段时日没有来往过,可是往日我们的交情不错,他怎么能下得了这样的手?”

李墩以前不务正业,交的朋友也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李墩娘痛恨至极,对于常和他来往的人都被她骂过一个遍,自认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十分熟悉,听李墩问她,断然说道:“不会错,他的声音我熟悉得很,再说看他的身形也差不多,娘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没到了老眼昏花,认不清人的地步。”

大夫听李墩娘已经说出,自己再阻止也无用,长叹了一口气。

孟倩幽看了他一眼,笑问:“您老恐怕早就知道是他了吧。”

大夫又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一直劝姑娘不要追究此事,二顺家里有哥四个,哪个也是不好惹的主,平日里村里人见了他们都躲着走,如果你要是执意追究他,无论他得到了什么惩罚,恐怕剩下的那哥三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李墩家就永无宁日了。”

孟倩幽笑道:“您可能不太知道,我有一个爱好,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您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个前车之鉴,我这次一定会把所有的后面的隐患去除,无论是谁,让他们再也不敢出手。”

大夫看向孟倩幽,见她虽然笑意吟吟,身上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就好像只要是犯到她手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一样,不由得信服了几分,道:“希望姑娘能说到做到。”

孟倩幽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对文彪喊道:“你速去家中把文虎和吴大几人喊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他们去做。还有,让文豹骑着快马去镇上报官,到那里提我的名字,就说我丢了贵重的东西,让镇长大人派人过来一趟。”

文彪应声,赶着马车快速离去。

院中的众人听到她的吩咐,有心看热闹,谁也没有散去,反而聚拢的人越来越多。

李墩娘俩已经没事,大夫本该收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离去,可听到孟倩幽的吩咐,也是好奇她到底要怎样处理,就坐在凳子上也没有动。

李墩娘听了她和大夫的谈话,才明白大夫刚才给自己使眼色是为了什么,立时心里充满了担忧和忐忑。

李墩领教过孟倩幽的脾气,知道她绝对不会让二顺好过,心里痛快至极,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担心的事情。

个人有个人的心思,只有孟倩幽气定神闲的坐在破凳子上,等着文彪喊人过来。

文彪回去一说,文虎和吴大挤在车辕的前面,孙二四人挤在马车尾,很快的跟着马车过来。

文彪和文虎毕竟是镖局出身,虽然现在是下人,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做事还是稳稳妥妥的,吴大五人就不一样了,原来就是帮着吴大财主吆五喝六,仗势欺人的,所以一听孟倩幽有事要他们去做,两眼都发出兴奋的光。

到达李墩家门口,不待文彪停好马车,几人就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快步的走进院子里。

院中等着看热闹的众人看他们不好招惹的样子,纷纷躲避,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五人走到门口,没有进屋,在门口齐声恭敬地说道:“东家,我们来了。”

孟倩幽站起身,命令李墩:“你跟我出来。”

李墩赶忙起身,跟在她后面走出屋外。

文虎也来到了门前,孟倩幽吩咐他:“你带着吴大他们,随着李墩去把二顺抓来,如果有人敢阻拦你们,就一起抓过来。”

文虎也没问什么事情,领着几人随着李墩气势汹汹的去了二顺家。

二顺昨天晚上偷了人参以后回到家里,拿着它在灯下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多遍,想着等着天亮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拿着去药铺换几百两银子,兴奋的一直睡不着觉,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一觉直睡到文虎带人上门的时候还没醒。

文虎几人到了二顺家,二顺媳妇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几个大喊气势汹汹的进来,惊慌的问:“你们找谁?”

李墩上前,问:“嫂子,二顺哥在家吗?”

二顺昨天去偷了人参过来,二顺媳妇是知道的,看到李墩头上包了一块破布,眼神闪了闪,撒了谎,“你二顺哥昨天晚上出去了以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也正要去找他呢。”

吴大几人在镇上的时候可不是白混的,一看二顺媳妇的样子就知道她撒了谎,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屋里闯。

二顺媳妇急的高叫:“你们做什么?二顺真的不在家。”

二顺被这一声惊醒,从窗户看到有几个大汗正往屋里闯,慌忙之下,就要钻到自己的柜子里藏起来。可吴大几人的动作很快,几个大步就走进屋里,正好看到有人正要往柜子里钻,吴大上前一步,一把把他扯了过来,问李墩:“是他吗?”

李墩点头:“是他。”

吴大拽着二顺就往外走。

二顺平日里也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主,跟谁都敢动手,刚才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往柜子里躲,现在被吴大一扯一拽,清醒了过来,脾气也就上来了。头使劲一低,挣脱了吴大的手,顺势一拳对着吴大的腹部就打了过去。

吴大没料到二顺会反抗,一时大意,被二顺的拳头打在肚子上,疼的“嘶”了一声,抱着肚子弯下了腰。

二顺趁势站稳了脚跟,轻蔑的看着几人,嚣张的说道:“光天化日的闯入我家,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孙二看吴大挨了打,急忙上前搀扶他。

李六看那他口出狂言,“哟嗬”了一声,同样轻蔑的说道:“小子,爷爷在镇上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窝着呢,现在竟然敢揍我大哥,你才是活腻了呢。”

说完上前对着二顺就是一脚。

李六几人这段时日天天跟着文虎练武,脚下的力气自然是不小,一脚下去,二顺没来得及躲闪,就被踹的后退几步,撞的屋内的桌子哗啦啦直响,没等他站稳,李六疾步上前又挥出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顺的鼻口顿时冒出血来。

二顺觉得眼前发黑,晃了晃脑袋,没等反应过来,李六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拉扯出屋外。

二顺媳妇看见二顺满脸是血,尖声惊叫:“快来人呀,二顺被人打死了。”

二顺哥几个的房屋前后建在一起的,听到二顺媳妇凄厉的尖叫,二顺的几个兄弟都慌忙的跑了过来,看到二顺满脸是血被一个男人拖拽着往外走,大怒,大顺立刻喝道:“哪里来的大胆狂徒,竟然敢如此对待我弟弟,是不想活了吗?”

文虎赶镖多年,养成了先礼后兵的习惯,闻言对几人一抱拳说道:“我们东家有事要找他谈谈,他不配合,我们迫不得已才出了手,还请各位不要阻拦。”

大顺“呸”了一声,道:“你们东家算什么东西,想找我弟弟谈谈,我弟弟就要过去?告诉你们,先把我弟弟放下,然后赔我们足够的银子,这事就算过去,如若不然,今天你们几个就躺着出去吧。”

李墩上前,习惯性的点头哈腰的对大顺说道:“大顺哥,二顺哥昨天晚上去我家偷了我们东家给我娘治病的人参,我们东家大怒,让人抓他过去问问,你们几位就不要阻拦了。”

大顺一看是李墩,满脸不屑,“少拿你们东家来压我,就凭她能收留你这样的人,她也好不了哪里去。”

吴大几人对孟倩幽是打心眼里佩服,听到大顺的言语不屑,怒冲火气,道:“再敢说我们东家的不是,我们哥几个打的你满地找牙。”

大顺的气势也很强,“你们几个上门打伤了我弟弟,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几个还敢嚣张,不好好的揍你们一顿,你们真的是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是不好惹得。”说完对自己的两个弟弟说道:“抄家家伙,打得他们求饶为止。”

看来平日里哥几个没少干这样的事情,大顺话刚落,那兄弟俩就跑到院子里的一个角落了拿出了三根棍子,回到了大顺身边,递给了他一根。

有了棍子在手,大顺的态度更加的嚣张:“你们几个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只要陪我们些银子,这事就算了了。”

吴大几人现在有武功傍身,愈发什么都不怕,闻言说道:“想然我们几个求饶,想得美。”

大顺怒声说了一句:“打1挥舞着棍子就对着几人冲了过来。

李六揪着二顺站在几人的前面,看大顺过来也不躲闪,等他离得近了,就快速的把二顺揪到了自己的前面。

大顺收手不及,棍子打到了二顺的脑门上,二顺的脑门上立刻流下了鲜血。

二顺媳妇吓得失声尖叫。

大顺看自己误打了二顺,心里气急,再次抡起棍子照着李六狠狠的砸下来。

李六唯恐真的把二顺打死了,没敢再用他抵挡,一松手把他扔在了地上,快速的躲开了挥过来的棍棒。

三顺,四顺也是急了眼,手中的棍子胡乱的不停挥舞着。

吴大几人左躲右闪,狼狈不堪,文虎侧身躲过大顺挥过来的棍子,一把抓在了自己的手里,使劲一拽,大顺踉跄着被拽到了他面前。文虎趁势一脚把他揣出去了老远,跌到在地上。

三顺、四顺看到大顺被踹到再地,心里着慌了神。吴大和孙二趁着两人分神之际把两人也踹飞了老远。

兄弟三人齐齐的狼狈的倒在地上。

李六拍了拍手,上前提起快要满脸是血的二顺,对大顺三人说道:“今天我们几个是有要事在身,赶着回去跟我们东家交差,没多余的空闲理会你们几个,否则我们哥几个非得打得你们半年下不了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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