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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看看他的脸色。心中好笑,悠然自得道:“于扶罗先生说得对,现在并州都是我们的人,别人想要成功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但是于扶罗先生不要忘记并州北面的其他草原民族,他们可是一直对并州虎视眈眈。不说幽州北面的东部鲜卑。近我并州的还有羌胡、拓跋鲜卑、河西鲜卑,无论说道哪一个,都是强大的敌人,你说对吗?”于扶罗不明白太史慈突然间说这些干什么。
呼厨泉也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太史慈故作肃容道:“你们应该知道,我青州正在和鲜卑人开战,而且在我青州军地手下出了大亏。正在找机会报复,而且我青州在幽州中,只要是于扶罗大人的反对者都明白我青州乃是于扶罗先生的盟友,所以要打败于扶罗将军,也必须要打败我青州军才可以,于扶罗大人以为呢?”于扶罗和呼厨泉只是头脑简单而已。并非是愚蠢,太史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当然明白,闻言立时色变。
呼厨泉骇然道:“太史将军是说我南匈奴内部的敌人会和姜胡、拓拔鲜卑和河西鲜卑还有东部鲜卑相勾结,对我并州不利?1
太史慈点了点头,其实太史慈说到这里,也知道自己地猜想很有可能会变成现实。梁习和徐晃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原本他们还以为太史慈是在想办法赶两者走那么简单,但是现在看来,并州还真的要作好对外战争的准备才可以。
太史慈看着脸色吓人的于扶罗和呼厨泉,轻声道:“所以若是换了我的话,我现在马上调兵到雁.桑干.马葩一带防守,先给那些居心否测地鲜卑人来个当头棒喝。”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先下手为强1于扶罗和呼厨泉终于明白现在自己应该干什么了,于是站起来向太史慈告别,匆匆离去,第二天便带着自己的军队跑到了雁门去防守了。
太史慈看着徐晃,凝声道:公明,至于羌胡部分,那就要交给你了。
徐晃肃容应答。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梁习,笑道:“圣上有没有到晋阳城?”
粱习恭声道:“主上,圣上前天才到晋阳,看来路途很远,满脸累坏了的样子,昨天一直在休息。才吃过饭不久,想必现在正在离使得书房中读书。”
太史慈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明天我便会带着主上上路,赶往长安,今天我要见见圣上。”梁习理解的点了点头,毕竟现在太史慈和汉献帝的关系是君不君,臣不臣的,十份尴尬,日后还要为同殿君臣,有什么话还是早一点说明白的好。
这一段时日来,梁习已经了解到青州的政策和强大,对太史慈越发的钦佩,在他心中,太史慈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汉献帝。
其实,这种心态现在已经代表了天下间大部分人的想法,因为权臣把持皇帝的事情看多了,所以大家反而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反正东汉多少年来都是权臣当道,太史慈这么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梁习的心思太史慈了然于心,心中高兴。
前一段时间他和汉献帝都在玩儿失踪,只不过自己的自愿的,而汉献帝却是迫不得已。
但是这件事情的效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现在天下人已经明白了两件事情:青州暂时没有太史慈无伤大雅,因为太史慈大侠的基础太好了,而另一件事情是天下暂时没有皇帝也无伤大雅,至少还是原来的样子。
如此一来,太史慈的威望再增加,而汉献帝作为皇帝队天下的影响却再消弱。
淡忘掉这个皇帝。正是太史慈当皇帝的策略中的一个步骤。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大畅,站起身来,对粱习谈然道:“圣上在哪里?带我去看。”
汉献帝的住处在梁习刺史府的庭院深深处。
因为梁习的严令,故此几乎没有人接近汉献帝的住处。除了特种精英在此专门负责汉献帝的饮食起居之外,汉献帝几乎就已经成了一个未知的存在。
太史慈与梁习来到这里时,周围看不见一个人,更没有半点动静。只有初秋中还没有死去的知了在秋日的暖阳中寂寥的歌唱着。不过这仅仅是表面现象,当太史慈和梁习才一步入到后花园的时候,面前立时人影连闪,几个黑衣人已经拦拦住了太史慈的去路,手中闪亮着乌光的“损益连弩”已经对在了太史慈和梁习的胸口上,同时低声喝道:“什么人?”
梁习苦笑地看向太史慈,他虽然是这并州的刺史,不过却对眼前的这些特种精英全无办法,他知道,在青州,只有太史慈才对这支军队有绝对的权威。太史慈微笑道:“是我,还不退下。”
那些特种精英从闪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正是青州之主,此时闻言,对着太史慈微微躬身,一拱手,头也不回,倒纵着闪到花园深处。转眼间便不见踪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梁习向太史慈赞叹道:“主上,若是我青州军人人都是这种素质,何愁北疆不平。大汉不兴?”太史慈当然完全同意,问题是这种军队实在是太难训练了,现在自己手中已经有青州、冀州、兖州这三座大州,军队的数量也已经有五十万之多,可是特种精英也才不过一万人左右,想要让青州军全部变成这种素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了。
两人边走边说,正说话间,迎面便有一人飘然而至。正是多时不见的史阿。太史慈看着这无功日益深不可测的大汉第一剑师,心中温暖,和史阿谈笑风生起来,史阿脸上仍旧冷若霜雪,但是眼中却闪过强烈而真挚的情谊。
谈笑几句,太史慈向史阿问起了汉献帝这一路来的情况。
史阿皱了皱眉头道:“圣上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大喜欢说话而已。和我虽然也说话,但却没有了以往的随意。”这并不奇怪,汉献帝曾经把史阿视作这的心腹,但是到都来去发现史阿是太史慈的人。心中地感受可想而知。
太史慈看着史阿,心中知道这个史阿对汉献帝的感受。
不管怎么说,史阿的师傅王越就是在保护汉献帝的战斗中死在吕布的手中,对于史阿来说,汉献帝并非是一个皇帝那么简单,他应该说是王越留给自己的理想,在史阿的心中。汉献帝当不当皇帝没有关系,但是汉献帝必须要安全现在自己所要保护的对象居然对自己防范甚深。史阿心中的感觉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仿佛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史阿有一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主上能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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