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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傻呢!”侯夫人自然是瞧见了雨了的眼神,不由的叹了口气,这纳兰轩对雨儿根本没有一丝的眷恋,便是自己说的这般的清楚,他却是在一旁也不吭一声,便是仿佛与他没有什么干系一般,侯夫人想到这,心里头便是升起一丝的闷气,自己的女儿在府上一直当个宝贝,如今却是被纳兰轩给糟蹋了!
“娘,女儿知道娘心疼女儿,可女儿真的挺好的,平日里夫君与静儿都很关心女儿,娘便就放心吧!”雨儿干笑了一声,心里到底是忍不住升起一股子浓浓的失望的,这纳兰轩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就是对雨儿没有一丝的在意,雨儿的眼神黯了黯,可再抬头的时候,终究是露出一丝明媚的笑意!
纳兰静只是低着头,却也不说话,这终究是哥哥与雨儿的事情,即便是自己好意,却也不好参与,免得弄巧成拙!
“你父亲这几日身子不好,便是想你了,你回几日便就好了,等过些日子,便再将你送回来!”侯夫人眯了眯眼,语气里似乎软了下来,可瞧着纳兰轩的样子,脸色似乎更冷的厉害了,“轩哥儿便是你说呢?”侯夫人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自己与女儿在这里纠缠了半天,却不想他在那里一句都不吭声,侯夫人自然是会瞧不下去了!
“这,岳父大人身子不适,便是该小婿与雨儿一同的过去!”纳兰轩微微的抬了抬头,瞧着雨儿那略显哀怨的眼神,本想说可以的话,便是到了嘴边,便成了这般个摸样,“前些日子,朝廷事情众多,本就该过去的,却一直耽搁到先来了,小婿在这里给岳母大人陪个不是!”纳兰轩说着便站了起来,却也说的实在,这前些日子侯夫人身子不适,纳兰轩因为凌若惜的事,一直没有过去,如何这个不是,却也是赔得的!
“这可如何使得,这在朝为官有公务在身,我们自然是会理解的!”侯夫人似乎干笑了一声,可手并没有去拦下纳兰轩,便硬是接下了纳兰轩的行礼,眼里的冷意却不减半分,这侯夫人原是个温婉的,只不过为了给女儿出头,却是也带着几分的尖酸刻薄,这话里头说的是有公务在身,可雨儿那次回去,便是她们已经知晓纳兰轩宠着凌若惜,这般的说,不过是讽刺纳兰轩罢了!
“娘!”雨儿瞧着纳兰轩这般的讨好自己的母亲,心里头却早就软了下来,声音轻轻的,手却不由的拉着侯夫人的衣袖,却是在撒娇一般!
“行了,便是我们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父亲身子不适,便也不回去!”侯夫人甩开了雨儿的手,却也不是为难雨儿,是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她便是将话说的这般的清楚了,纳兰轩若是心里头有雨儿半分,却也不该无动于衷!
侯夫人瞧着雨儿一脸的委屈,心里头虽然不忍,却不得不狠下心了,这侯爷心里头当初是有侯夫人的,便是照样的三妻四妾,便是自己这个正室之位没有人能动摇又如何,平日里与她们那些个狐媚的勾心斗角,早就乏了心,更何况这纳兰轩心里头并没有雨儿,便是这刚过门便是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将来更该如何,想到这侯夫人便是铁了心,要将雨儿带回去,她现在到底还年轻,相信这世界所谓的爱情!
“娘,爹爹病了,女儿自该回去瞧瞧,如今今日夫君正好无事,我们便一起去瞧瞧吧!”雨儿微微的垂着眼,这侯夫人对她一直宠爱的紧,从来没有这般厉声的与她说话,如今却是硬生生的将她的手臂甩开,到底是生气的紧!
“你!”侯夫人猛的用手指指着雨儿的额头,面上虽然不悦的紧,可到底有些说是不能说的明白的!
“岳母大人,小婿愿意许雨儿,一生一世一双人!”纳兰轩深深的吸了口气,瞧着雨儿那不住讨饶的样子,心里头却是堵的慌,若是她愿意,便陪在自己身边,纳兰轩微微的瞧了雨儿一眼,今生或许给不了她一颗完整的心,可终究能做到相敬如宾,自己的心便是在樱桃去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留给雨儿的,或许便只有这副躯壳罢了!
雨儿不由的睁大了眼睛,却不想到纳兰轩会当着侯夫人的面,这般的许诺自己,要自己,这男人三妻四妾到底是正常不过了,这大庸除了宫府与镶平王只有一妻,便从未再听说过,那个男子能不纳妾,雨儿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了起来,嘴角却挂着满满的笑意!
“便是说说,谁知道过些日子会怎么样呢,我可不愿意让人传说是雨儿善妒!”侯夫人心里一怔,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是荣华富贵,不是万千恩宠,是能有个人实实在在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不用争风吃醋,不必机关算尽,侯夫人到底是希望雨儿能真正的幸福的,可终究是不敢相信,便是说这话试探!
“岳母大人放心,小婿说出来,自然是能做到的,今日小婿当着岳母的面立下此誓,他日若是小婿违背此誓言,必将不得好死!”纳兰轩皱了皱眉,他虽然平日里只知道带兵打仗,可侯夫人话里头的意思却终究明白的很,不过是逼自己做个承诺罢了,他的眼瞧着雨儿,心里头却只能说声对不起,许给她的就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能将心给她!
“你别说了!”雨儿听着纳兰轩说什么不得好死,心里头一惊,刚想用手捂住他的唇,可到底是碍于侯夫人在跟前,便生生的将那抬起的胳膊放了下来!
“雨儿倒是个有福气的,怕是京城的人便是会误会的!”侯夫人微微的笑了笑,便是听到纳兰轩这般的说话,便才放下了心,这男人嘛,谁没有个糊涂的时候,便是能改过来便好了,重要的便是以后对雨儿贴心,便比什么都强,可侯夫人终究不能说的那本的直接,“这你父亲身子不好,不过是因为想你们了,等你们有空了,便是回去瞧瞧!”侯夫人笑了笑,这纳兰轩虽然是靠着宫府才做了二品将军,可是,即便他是一个没有官级的又如何,只要雨儿不受委屈便好了!
纳兰轩应了句,等到侯夫人终究走了,他微微的睁着眼睛,瞧了眼雨了,“若是你有一日后悔了,便是随时可以离开!”这墙倒众人推到底说的没错,如今宫府便是还没有彻底倒台,自己的岳母却眼巴巴的过来要将雨儿带走,若是有一日宫府真正的倒台了,便是朝中官员一定会排挤自己,未来或许会很难过!若是雨儿想离开,自己自然是不会拦着他的!
“你!”雨儿的眼泪终究又落了出来,刚刚纳兰轩说的那番便,便是自己以为终于捂热了他的心,可如今才知道,不过是空欢喜一样,雨儿吸了吸鼻子,“你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许你生死上穷碧落下黄泉,此心永不变!”雨儿的话带着异常的坚定,便是连纳兰静在一旁都忍不住感动了,所谓患难与共大抵便是现在的情景,这世上最难得的便是有难同当,雨儿该是有多大的勇气,便是对自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做到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你!”纳兰轩的声音终究是带着一丝的颤抖的,这人情冷暖他便是知道的,这未来的日子,便是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便是雨儿能许下这般的誓言,心里头终究是震惊的!
“妾已将身嫁予,纵被无情弃,不能休!”雨儿泪眼盈盈,这份爱太苦了,可即便是这么苦,自己也要坚持下来,至少,至少将来有一日,自己不会后悔!
纳兰静瞧这两人的神情,便带着秋与与流翠悄悄的退了下去,哥哥是个实心眼的,便是认定了樱桃,谁也无法将她从哥哥的心里拔去,可这份刚强,或许终究会败在雨儿给的这份柔情上,纳兰静便是在园子中随意的走了走,思绪却似乎飘的很远!
这都搬来几日了,宫府一直没有什么消息,纳兰静躺在床上,夜里似乎凉的很,她却辗转反侧,似乎无法入睡!
突然,纳兰静似乎又听到了熟悉的动静,仿佛又看到那窗前一晃的人影,心微微的一紧,仿佛是带着一丝的喜悦,可终究没有细细的思讨,纳兰静下了地,却是将那烛光拨的更亮了些!
珠帘轻轻的响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便瞧着二皇子媚眼如画,带着那慵懒的笑意,缓缓的走了进来!
“二皇子的嗜好,却是真不同!”纳兰静披了衣服坐下,却没有再行礼,心里头本是想问那孩子的事情,可瞧见二皇子的笑意,脸不由的一红,便似乎又想到了那日,两人无意中的碰触,便是有话却也问不出口!
“佳人难见,却也只好这般!”二皇子发出一丝的闷笑,瞧着纳兰静脱去平日里的沉着,带上了少女的娇羞,却是更让人挪不开视线了!
“二皇子说话可真是风趣的很!”纳兰静听着二皇子那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的魅惑,心里头一怔,赶紧的摇了摇头,便是想要驱除他在自己心里头的那股子的特别!
二皇子淡淡的一笑,到底是不敢太着急,这来日方长,若是将纳兰静吓跑了,便是再想走进她的心便是不易,二皇子便也不再说什么,手臂轻轻的一挥,似乎从手里头飞出去些个亮亮的东西,仿佛就只有一瞬间,那窗棂上便是嵌入了许多夜明珠的小颗粒,在这个夜里,发出丝丝的亮意,纳兰静微微的一惊,却不想他还记得,心里头到底闪过一丝的暖意!
“那孩子的瘟疫彻底的解了,估计过几日便可以送回宫府了!”二皇子笑了笑,却也不是他煞风景,可这乱世之中,又能有几人能心无旁及的专注这风花雪月中,他与纳兰静一样,身上都背着沉重的包袱,自己是男人,如果可以,自己希望能够为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她只要在家里安心的做个女子便好了!
“便是多谢二皇子了!”纳兰静听到那孩子无碍了,心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不过现在终究是不能将孩子送回宫府,如今这宫府正在难时,却也不能让孩子冒险!
“不过还有一个消息,这慰和将军已将查出来了,前些日子,宫府的确给边关送了一封信件!”二皇子微微的眯了眯眼,那日的事情,他却也猜到了些许,那黑衣人将纳兰静带走,却并没有要杀害她的意思,或许将她带出京城,不过是为了让她躲避什么,或许便只是为那孩子治病,二皇子终究是不便出手了,这事关宫氏,到底是要纳兰静自己拿主意的好!
纳兰静心里头一怔,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宫府的确送过信,不过是前些日子给边关的镶平王送过信罢了,而且,镶平王自请去边关,宫将军自然对他的戒心便小了,同在边关,他便是命人在宫将军的随从身上添了瘟疫的衣服,或者直接买通了他的随从,却也是易如反掌的,纳兰静想到这,却紧紧的皱着眉头,心里头仿佛是明白了镶平王的用意!
两个人便是闲聊几句,二皇子便离开了,如今皇帝已经将目光放在了二皇子的身上,若是他常常出宫,到底是怕皇帝发现的,他倒是不会有什么威胁,怕就怕皇帝会对纳兰静不利!
第二日的时候,纳兰静因为心里头有事,便是草草的用了早膳,便去连去雨儿院子的心思都没有了,今日怕就是会有皇帝要处罚宫府的消息了吧,虽然她心里头明白的很,镶平王一定不会让宫府真正的出事,可这皇帝的心思,终究是没有一个人能猜得透,能在谁的掌握之中!
“小姐!”纳兰静在一旁坐着,便是瞧见秋月从外头拎着个木桶进来,而手上似乎还拿着把艾草!
“你这是做什么?”纳兰静瞧着秋月的样子,脸上挂着一丝的不解,倒是流翠在一旁先问出了声,却赶紧的走过去,接过秋月手上的东西,这秋月的身上的伤,到底是比流翠的还要重,便是这里头的东西,瞧起来似乎挺沉的!
“小姐,是石灰与艾草!”流翠将它放在一边,瞧了这里头的东西,不由的禀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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