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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援朝在原地愣着,好像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忽然他暴跳起来,频林崩溃的神经一下爆发了,一边哆嗦一边冲着石门破口大骂:“我x,你丫过来老子弄死你,x”,李援朝这一通骂,好像把孙红兵也骂醒了,他也跟着大声的骂:“你来,老子劈了你信不信?他妈的还装神弄鬼了,走,咱去里面看看阎王爷是不是也在里面,今天哥几个给他们上上思想政治教育课,跟我们斗就是死路一条。”两个人骂完了索性扛着铁锨晃着膀子,一路高声唱着向通道里面走去:“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只是明显尖锐的声音里都带着走调的颤音。我被他俩一骂,顿时精气神也上来了,心想:x,老子今天来也已经来了,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赶紧跟上他俩,一起向前走去。
这个通道不算短,压抑的环境迫使我们早已收声,两个人的激动地情绪迅速冷却,又开始噤声不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这个通道和以前的并无二致,几乎一模一样,四周也是砖制的,两米多高,没有其他的装饰。大约几分钟后停下来回头看我,我走上前去,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我走进去,来不及观察就等他俩进来赶紧把门关上,没错,这个门侧依然有着一个方形机关当做门锁,我推进去把门锁上,转身越过等候我的两人四处观察起来。这个空间和上个一模一样,大小、壁画、房顶的双眼、中间的石台、石台上的盒子,只不过这个石盒是打开的,火光尽处对面的门也是半掩着。我们三个一起走到石台前探头去看那个打开盖的石盒,里面除了几条灰烬样的虫痕外什么都没有,另一侧的地上赫然放着石盒的盖,就和刚才李援朝打开时一样,盒盖上还有李援朝的手印——我们又走回了这间屋子!
三个人同时抬头,向进来的通道望去,里面没有脚步声,又向对面我们刚才冲进去的那道石门望去,门里面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远去。这种诡异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见过,李援朝看着我带着明显的哭腔问:“老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真的有那个啊,怎么回事啊”?我心脏剧烈跳动着,考古队宿舍大院中,考古队员们没事时讲的在古墓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听多了,真就权当听故事,不身临其境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可亲自遇到顿时就不知所措起来。
心里想着:镇定,镇定,这件事情总有个解释,世界上应该是没有鬼的。想到这里,心情平复了一下,但是十四五岁遇到的那件事又忽然闪现出来,心脏猛地又抽紧了。镇定,一定要镇定,我好歹的还算是知道点,李援潮他们俩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我要是也慌了,今晚三个人就算撂这儿了。
我抢过去把门关好,把开关的石条推进去,试了试,门纹丝不动了,脑子里反复思索有没有听到过类似的情况,别的先不说,这种往前走能从后面走回来,像是原地转圈一样的情况,隐约有点印象听到谁讲过,忽然心里一动:“我们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鬼打墙?”
“听老一辈的说过,晚上走夜路,可能会被鬼撞上,人就在原地走圈子,一直走到天亮,要想解开,就要把吐沫抹到眼皮上,就能看到路了”孙红兵迟疑了一下,吐了口吐沫在手上然后抹到了眼皮上,抹完了睁开眼看。
“没看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
李援朝则转到石台另一侧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石盖。
“没错,是我刚才弄地上的”
遇事不慌,这是院子里老人的忠告,这时候慌张不但没有任何用处,还会使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站在石台边上思考着。前些年在大院里听到过的古怪故事着实不少,有些是无稽之谈,有些却是考古队员们亲身经历的事情,而鬼打墙是听院里一职工从农村来的老母亲说起的,在农村总有这样的传说,关于鬼打墙这件事有人曾经专门研究过,最可靠的说法是因为四周参照物的问题,周围比较雷同的参照物不停地给自己一个错误的暗示,使人陷入一个视觉迷局而重复着走出一个圈而不自知,同时因为生物之间的身体结构有细微的差别,比如鸟的两个翅膀之间力量和肌肉发达程度有细微的差别、人的两条腿的长短和力量也有差别,这样迈出脚步的距离会有细微差别,比如左腿迈的步子距离长右腿迈的距离短,虽然差别很微小,但累积下来肯定会走一个大大的圆圈,其他生物也是这个道理,因而正常的人蒙上眼走路,总是会走出一个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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