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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言想了想,“楚绾。”
“回京。”傅辛言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蔓延千里,在高空往下看,就像是蚂蚁搬家一样慢腾腾的。
“公子,为何还要从东城门进?”无言不解地询问。
傅辛言转头看了眼无言,此刻他心情尚好,竟还有功夫答疑解惑,“结果已定,藏头藏尾地只会更难看,倒不如坦荡些。”
东城门外,一个男子边跑着边向路边的众人传递着消息。“来啦,来啦,他们来了。”
傅辛言、杜思卓、孟左叶、赵客等人甫一进城,就被千万年双眼睛紧紧盯着,傅辛言缓步走了下来,未带盔甲,素布衣衫,掩不住周身的矜贵从容、风度翩翩。
他说,“天擎山一战,我们没有取胜,京内众多儿郎埋骨战地,是我们辜负了他们。”傅辛言的声音徐徐缓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当然,之只是暂时的,我京内千年来屹立不倒,天擎山初尝败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京外蛮荒野人,徒有蛮力无脑,不过尔尔。”傅辛言食指伸出,指了指自己的头脑,像是在告诉众人,“智力上京内之人远胜于京外。”
“下一次,他们就不会这般好运了。”傅辛言意气风发的样子,极大地鼓舞京内士气。无言“唰——”一下跪在地上,盔甲摩擦的声音异常响亮。
“京内必胜!京内必胜!京内必胜1
在无言喊出第一句的时候,其余众人也跟着怒喊道,天擎山一战,大家都憋着一肚子的气,他们的骄傲无法容忍自己败了。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有些人还无法相信。
“怎么会败呢?”“我京内实力强盛,千年来无人敢欺,如今怎能打不赢呢?”大道两侧有不少男子、孩童都无法相信。
小孩子有的竟然都哭了,将头埋进父亲或是母亲的怀里。“呜——”
哭泣声、质疑声混杂着斗志高昂的宣誓,东城门处可是别有一番热闹啊!
就在这时,一个脸颊稍有些凹陷进去,浓眉大眼的中年落拓男子从人群中走出,矛头直指傅辛言,“傅家主,我看你是压根不想胜吧!京内谁不知,你把那京外来的女子视如珍宝,恐怕是那妖女给你吹的‘枕边风’,白白葬送了我京内热血男儿的性命。”
无言听到此,起身走道傅辛言旁边,悄声请命,“公子,可要擒下他。”那男子简直是不惧生死,肆意诬陷傅辛言的声名。
若傅辛言真的被扣上一顶“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帽子,日后还如何统领京内众世家?重现嬴氏大一统盛举?
无言从不是善人,他天生恶种,没有伦理道德、是非善恶,与庆山、李钰、江直等人完全不同,傅辛言有很多不便出手的事,都是全权交予他。
他独来独往,不会交际,只听从傅辛言一人调遣。在他心中,傅辛言如若天上骄阳,绝不容许旁人半分抹黑诬陷。
傅辛言从容坦然,君子浩荡荡,小人长戚戚。这些闲言私语从来都只是无能者的狂吠,若是连这都不能忍受,日后又可耐得住高山之巅的孤寒。
那男子悲愤万分,涕泗横流,时而仰天长啸,时而捶足顿胸,时而跪伏痛哭,强烈的表演艺术真是感染了一票人。
越来越多的人涌上长街,跟在落拓男子的身后,为他撑腰。落拓男子偷瞄了眼身后跟随的妇孺老幼,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大义凛然开口,死谏般的直率道,“非我族人,其心必异。妖女一日不除,我京内死去的好儿郎不得安息啊!请傅家主大局为重啊1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
众人被鼓动了起来,齐声喊道,一时间,鸟雀群飞,只有愈发昂扬的民心斗志。
楚省闲坐无涯居,听着陈丛意传来的“捷报”,刚拿起一串葡萄的她,此刻带着几分童趣般问,“你该怎么办呢?牵一发而动全身啊1
说罢,细长白净的手指摘下一颗翠绿的葡萄,轻笑着放入口中,心情是格外的愉悦。
“小姐,您怎么又吃这冰葡萄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随着几声快步走来,她头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虽不是相貌绝佳,可也是清秀可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楚省赶忙又摘了颗葡萄塞入嘴中,一点形象也顾不得了。“我不吃了。”苏英刚拿走了楚省手中的葡萄串,就听楚省这般挽尊说。
苏英将葡萄放在青瓷盘中,哄着小孩子似的碎碎念说,“你重伤未愈,正在用药时,这般寒凉之物不利于恢复。”
楚省口中嚼着葡萄,感受爆汁般的清凉,“好好好,英姐姐,我记住了。”她含糊其辞想要糊弄过去。
苏英自是清楚,楚省每次都会说“好好好”。她无奈扶额,从药箱中掏出针灸盒,站在楚省身前,一脸慈爱,“走吧,小姐。”
楚省拿起桌上放置的帕子,仔仔细细擦净了每一根手指,“好。”
躺在床上,楚省偏头看着认真施针的苏英,认真问道,“英姐姐,我的身体我清楚,根本治不好的。你有何必每日劳心费神?”
苏英看着楚省肌肤细腻光洁的背部,若没有那密密麻麻的银针,该是多好啊0久病卧床之人尚贪恋人间冷暖,小姐你年纪轻轻又为何要轻易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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