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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头都是年,大街小巷还是喜气洋洋,钟离雨跟着他们俩在大街上溜达,说到底是皇城满街满巷都是人,好多见过没见过的东西琳琅满目,大江南北的吃食摆在街道两边白茫茫的热汽,让路过的人多了分雾里看花的美感,只是她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脚始终踏不在地上的感觉。
不多时他们就领着钟离雨来到一处名曰“伴雪楼”的酒楼,她心下了然,跟着他们进去径直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厢待点的菜上齐,墨云见没有旁人了,在墙壁上按了两下那与它对立的墙壁便往两边分开留下一个一人宽的“门”而另一边毫无意外的坐着成王,许是回了皇城他的穿着与气度和之前不同不过现在这个才是原本的他吧,毕竟一人之下的王爷怎么会和那个满口不着调的“陈玉珏”有关系呢,。
“阿雨。”端坐着人唤了声她的名字。
“王爷”那小门在她身后合上把她留在了虞承固对面,她朝他行礼,待他说坐下她再坐。
“阿雨,原来那般就很好不必如此。”他在面前放了杯茶。
“不一样从前我不认识成王,相识的那位姓陈,我们不过初相识。”
“不过今日,可真巧,您也来此处吃饭吗?”她在他对面坐的随意,拿起茶水轻呡一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不是,我是专门在此处等你的,你们出门时给我递了消息我让他们二人故意在将你带到此处的。”
钟离雨觉得他多少得辩驳几句的,没成想他承认得如此直接,有恃无恐?转头一想好像也对毕竟现在自己好像还真的没那个资格,想想自己的家人,自己现在住的地方,身边的人要么在人家手上要么直接是人家的,好像是不如直接说让自己舒服些。
“那王爷是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去做的吗?”
“阿雨,今日见你只是聊聊天,如今你我为同盟我也该知无不言,言无不荆”
结果絮絮叨叨半天下来菜没吃几口,到是听了一肚子的前尘往事,她在脑子里回了一下,大抵就是。
先皇的子嗣单薄加上当今皇上一共才四子两女若是平常百姓家也算是多子多福了,可这位是个拥有三宫六院的主,这几个子嗣着实是不够看,朝堂的大小官员上书多次要求扩充后宫柱子都快撞碎了也没什么用这事也就搁下来了,后又不顾众大臣反对立了体弱多病的大皇子也就是虞承固的哥哥虞承宗为太子后在太子的哀求下秘密留了一封立“皇太弟”的圣旨。
她外叔祖与先皇是连襟虽然年岁相差有些大,但二人关系很好皇上看中他的才情多次邀他入朝为官他不愿可也不好抹了皇上的面子就只留在东宫教导太子而虞承固也因是太子胞弟得他教导几年。
曾经的皇长子虞承宗登基后改国号“永平”如今已继位十一载,比虞承固大了十一岁当初皇上为了让还是太子的他能在羽翼丰满之时继位苦撑了九年待他及冠才撒手而去那时他们才知,看上去康健的皇上内里早已被掏空。可偏偏如今皇上继位多年膝下依旧空空如也,而他的皇太弟的身份并未被册封,可那毕竟是先皇的手笔,加上如今的皇上本就是他亲哥哥这事应当不算难,可他们这一辈除了他还有两位王爷那个位置没有人不想坐。
这些年这些个王爷都找理由留在京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他还说他的兄弟们若是真有定国安邦的才能他是不会去挣的,可他们看重眼前的利益多受外戚影响,他不愿看哥哥和父皇的,心血白费所以才想着去挣一挣,当然这话她是没怎么往心里去的,这话的真假她懒得关心与她也不重要,那个人人都知道那是个泡在血里的高位然人人都想要坐一坐。
“如今我二哥和三哥都在京中势力也都不小,他们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那圣旨的事,知我回来了近日怕就会有动作。”二皇子虞承谦封“谦王”与三皇子虞承诺互相不相干,不过如今他们大概是临时的同盟了,毕竟虞承固现在才是他们的眼中钉。
虞承固起身踱到墙边从那面看起来没有一丝裂痕的墙上拉开一个一头大小的小口从这里能看到楼下大厅里的情形,嘈杂的声音也一同传进来,如今太平盛世茶余饭后的谈资从王孙贵胄到斗狗打架各式各样,好多东西怕是故事中的主人都觉得新奇精彩程度令人咂舌。
“我原以为那扇门就够精妙了不想这里还有个小窗,如此看来这家酒楼应当是王爷的产业了。”毕竟就这种布置要不是自己家的操作起来怕是很麻烦,不过这样比较容易被监视吧。
“不是,这是谦王的产业,我不过照顾兄长生意时不时过来坐会儿而已。”就这样的叫“照顾生意”吗?你怕不是奔着搞垮人家去的,好像还真是。钟离雨一时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这位王爷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埃
“常言道灯下黑,我如此他们怕也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只不过都不曾抓到罢了。”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这些整天想着扳倒对方,我捅你一刀,你扎我一剑的“手足”来说正常到不行。
“你把着弄成这样他就一点不知道?”她是真的好奇这地方要弄成这样人力物力都少不了而且这种工程动静也不会小到没有,所以她现在脑门上就“好奇”两个字明晃晃的对着虞承固。
“这酒楼掌柜是我的人,这地方从一开始就弄好了,谦王嫌麻烦从未来看过,都是掌柜的负责叫我得了便利。”他不自觉从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谦王一向如此太容易相信别人,有野心缺脑子。
“人家好歹是你兄长,如此……不好吧?”说是“不好”但她脸上可没有半点“不好”的意思。
“你兄长如此信任那位掌柜的他又这么会听你的?”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当真只是觉得好奇,不过说完好似明白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接着道。“是我蠢笨,这天下有什么是“名”“利”亦或是“家人”“性命”所不能撼动的。”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着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自己也觉得无趣侧过身靠在那扇小窗户旁听着楼下的吵嚷声,她听见混在人声的一道声音说道。“我家主人近日得了个貌美的姑娘那个水灵啊,不过他可不敢叫主母知道只好养在别庄里,日日找由头来看她,听说可是漂洋过海来的美人。要我说啊还是这些当官的好啊,要什么有什么。”
“不能吧,如今咱们外面那些个毛子可是不对付得很,可不敢要那些地方的姑娘。”与那人同桌子的人满脸不相信,不过这些她可不在乎到是对那个顶风作案的“大官”很感兴趣。
“那人的主家不是你的人吧?”
“应当不是我的人,他们不敢私下做这种事,不过不敢真假对于我来说不是坏事。”他也觉得有些意思了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只要用得好伤不了人也能恶心人。
“王爷,你们可真有意思。”
他笑而不语,只是让他们送她回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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