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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辱满身寒意,皮肉尽是鸡皮疙瘩。
“你喜欢的那女人真笨,派个自以为很厉害的人来跟踪我,我早发现了。”窦晴声音冷又柔和,每个字都像浸过江水寒柔,“你一门心思不在我身上,辛苦了,喜欢分六块还是十块?会满足你的。”
耿辱喉咙滚动一下,咽了口唾沫。
背后的人带好橡胶手套,干净贴和她纤细的指尖,她轻滑过他的脸颊,轻柔的,慢慢的,一种隔着生死的触觉。
“多谢你啊,教会我用枪,请手别在动了呢。”耿辱摸刀的手停住,甜美的声音又立马在耳边响起,同时一把枪攀上他的尾脊骨,格外冰凉。
“亲爱的,你孤立无援了,那个女人,居然没察觉到我的目标是你,还以为我会在这小屁孩身上沉迷。嗯哼,我可挑食的呢,知道吗,世上只有我最爱你了,亲爱的。”
一只针头轻轻扎入他皮肤,耿辱屏息,感受到迷晕药一点点注入。几秒,他身体疲软,眼前和意识模糊,力气如流水流出体内。
窦晴轻轻扶住他,撩起他的衣服,触摸他温热的皮肤。她拿起医用的标记笔,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线,谨慎而仔细,耿辱感觉到那是分尸的轮廓,他彻底放弃挣扎。
“我好爱你。”她每画出一片轮廓,就喃语一遍。
标记笔浸湿的笔尖细细勾勒着他的皮肤,因为迷药,他只有感觉,而失去汗毛林立的反应,白皙的肤层平静如凉薄的月光。
“很快了,别怕被水淹完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你会解放,如梦一样睡去,我最爱你了,怎么会让你如此痛苦呢。”
“我会轻轻摁住你的头,你会在水中呛两口水,睡去,你的长发会飘在水面上,然后不疼了,你不会挣扎的是吧?”
“那就是你的一切了,接下来的你想知道吗?为了你,我愿意用上最精细的功夫,你的四肢四散,你的头颅沿边割下,我保证你的脸不会花,会一如既往的漂亮。”
窦晴站起,准备将他拖到江边。
“来亲爱的,我陪着你呢,不要害怕,很快的,三分钟,我会帮你计时的……好了亲爱的,过来一点,头颅垂下。”
耿辱唯一的意识也沉入水中,他开始痛苦的呛水,但力气不能挣扎,手脚如同被死亡束缚。
他身体轻飘飘的,痛苦的呛水过去,由头至脚的轻重传递。
摁他头的那只手,揪了一下他的头发,他不痛,身体往下沉,不再有硬石地,四周软如水。
他的背脊触到水底。
男人始终太重了,窦晴无法抓住他,台阶湿滑,幸而她提早绑了一条绳子。她摸起棉绳,忽地,后脑勺一凉。
金属感。
枪。
“放开手。”姚陶冷言。
警笛声由远及近,包围了大半面。
窦晴放下绳,绳随重力,一同滑入江水飘摇。
“真好,沉尸了。”窦晴不动声色地讥讽。
水底忽然咕噜咕噜冒泡,在底下闷太久的耿辱浮上水面。
“空气真新鲜,这就是天堂吗。”他颇有闲情雅致地观赏评价。
窦晴瞪眼震惊。
耿辱狗刨近岸,爬上来,姚陶嘱咐“车上有毛巾,赶紧包上。”耿辱点点头,撩头发,浑身,撩骚一句“小妹妹,下药挺猛啊,差点就睡过去了。”
窦晴喃喃自语“我明明打了致死量。”
耿辱又说“宝贝,你看我这□□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荷尔蒙啊。对了,那个叫什么……纯欲系。诶,小妹妹你这线画得挺艺术啊,有当画家的天赋……”
“去拿毛巾!凉,快点。”姚陶命令,皱眉。
“好的宝贝。”耿辱快步掠过,上车翻找出一条大厚浴巾,盖头上。
天气着实是有些冷,浸过水后的“纯欲系”背后有些凉,为了自己的健康安全,他把姚陶扔在车里的大衣披上,吧唧吧唧小步跑回。
活蹦乱跳,兴高采烈,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你!”窦晴的目光完全聚焦于他,嘴唇颤抖。
“我?”耿辱抹着头发,“我来之前嚼了两盒牛黄保心丸,现在可热了,几把都烫。”
“你……”窦晴的颤语从不可置信变成了悲哀。
“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爱我,不还是想把我剁成好几块扔垃圾桶里,你这叫爱吗?这叫变态。满足自己特殊性癖称为‘爱’,那样全世界的清纯小妹妹都是我爱人。小妹妹,你要不那么变态,我能考虑一下你。不过等你转世,我也就,嗯,划不来。”
窦晴咽了口唾沫,睨视他的洋洋得意“贱人。”
耿辱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嗯对,我比较世俗,喜欢一百块。”
手铐被完全拷上,窦晴被押走,耿辱目送。
姚陶蹲江边洗手,起身,说“走,上车,吃宵夜。”
光有内容没感情,耿辱意外嗅出一丁点烟火气,大为震惊“今天不审也行吗?”
“明天审,”姚陶迈步,“我请。”
抓到重大变态,地方民警协助立功后,本来就想出去大嗨特嗨,一份外卖突然送到,是大伙最爱的地沟油套餐,顿时心花怒放,大呼“姚陶好人”,边撸串边办公。
跟姚陶出警的,除了那跟踪窦晴然后被敲晕偷枪,醒来后蹲医院写检讨的那位倒霉蛋外,大多都一起下了大排档,坐满好几张小方桌。
姚陶请客,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不紧绷,还有些上扬趋势。大家不和她客气,啤酒都是一打一打上的,她微抿一小罐,杵着细筷,看着一群大男人酒后打闹。
耿辱清醒,看她今晚额外漂亮,夜风微拂的。
他夹三四个羊腰子吃,带着一点点膻味,烤过之后特别香。
温补和寒凉相互冲得差不多,他确实不困,迷药打了跟没打似的,他又夹了串牛肉,几个醉酒警察胆子大了,当众喧哗。
被地沟油烟熏陶完,众人散局,耿辱和姚陶乘车回酒店。
他们玩了一个颈脖以下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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